那弟子被嚇的不輕,一旁的華文斌連忙上前說好話道:“師尊,我聽說太清宗的敖可兒曾經(jīng)是秦侯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那邊傳來的消息應(yīng)該還是可靠的!
“再說了,夜問天本就是地獄魔族,也是我天界大敵,他就算戰(zhàn)敗了,對我太古宗也并無害處啊!
華文斌并不知道古天方跟夜問天之間的齷齪勾當(dāng)。
“你懂什么?”
“都給我滾出去!
古天方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如此說來,夜問天是真戰(zhàn)敗身亡了,也就是說,秦侯的實力至少在夜問天之上的。這樣一來,天界秩序的改寫就勢在必行了,如若不從便唯有一戰(zhàn)。
更惱火的是,南宮霸天那邊給了他六個億的晶石,如今夜問天死了,他怎么交代?
偏偏這事,他還不能跟任何人說,畢竟夜問天是魔道,一旦這消息傳開了,對他的聲望也是有極大影響的。
“夜問天這個廢物,可惜了我的好英子啊!
古天方郁悶的搖了搖頭。
接下來,他還必須解決更頭疼的問題,到底要不要服從秦羿的新秩序,是戰(zhàn)還是降,這關(guān)乎太古宗的生死存亡。
……
華文斌跟那傳話弟子兩人走出殿外,那弟子很不滿道:“大師兄,你說我不過就是傳句話,師父沖我發(fā)哪門子的火啊!
華文斌也是一頭的霧水,在他的印象中,師父素來是很沉穩(wěn)、慈和的。
但最近不僅僅是他對小師妹的態(tài)度比較冷漠,又擅自安排自己的婚事,如今又對夜問天之死如此耿耿于懷,這其中確實有很大的疑問。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師妹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看到人了,師父始終沒有過問。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陡然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涌上了他的心頭,難不成師父與夜問天是一伙的?
還有那素來銀根短缺的宗門,是從哪弄來的晶幣,師父為何又突然讓他與離火宮聯(lián)姻。
太不尋常了,太不尋常了。
“大師兄,外面有個女子要見你。”
一個師弟走了過來,小聲道。
說話間,滿臉妒忌的笑道:“師兄,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跟妖精似的,大師兄你可得悠著點,嘿嘿!
“說什么呢?一邊涼快去!
華文斌沒好氣道。
打發(fā)了兩位師弟,他快步穿過偏殿,進入了后山。
只見一個穿著紫色的妖嬈美女正亭亭玉立而待,但見這女子眉目含情,嫵媚多姿,身材更是妖嬈火辣,說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并不為過。
華文斌自問在太古宗這么多年,卻是從沒見過這般美貌的女子,當(dāng)然,小師妹宇文英除外。
“你就是太古宗大弟子華文斌?”
夜綰綰道。
由于他們是見不得光的,是以,除了在禁地之外,平素很少見人,他們之間并沒有打過照面。
“我是!
“請問小姐是……”
華文斌風(fēng)度翩翩,很有禮貌的問道。
“華先生請隨我來。”
夜綰綰淡若秋水道。
按理來說華文斌不應(yīng)該貿(mào)然而行,不過一想這是在太古宗,自己又是修為高絕,這女子不像是來找事的,料也出不了事,當(dāng)即跟隨而去。
夜綰綰引著華文斌走到了一處風(fēng)景秀麗的花叢之中,然后指著一塊青石碑道:“你該跟她告?zhèn)別!
“什么意思?”華文斌渾身發(fā)抖,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在心頭彌漫。
他走到青石碑前,上面刻著五個字,宇文英之墓。
“師妹死了,怎么可能,前天我還見著她還好好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誰?”
“這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你到底是誰?”
華文斌不敢相信的大叫了起來。
“我叫夜綰綰,是天魔宗夜問天的女兒,就在不久前,你師父利用宇文英報仇心切,騙她獻身于我的父親!
“宇文英被夜問天給玷污了,你那天見到的是她最后一面,由于不堪屈辱,她選擇了自盡!
夜綰綰平淡道。
“妖女,胡說!
華文斌抬手狠狠扇了夜綰綰一巴掌。
夜綰綰沒有躲閃,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唯有三個字以對:“對不起!
這的確是她父親的罪孽。
“師妹,師妹,你怎么可以……”
華文斌瞬間心碎,跪在墓碑前,再也說不出話,唯有痛苦大哭。
聯(lián)想師父最近種種反常行為,其實華文斌已經(jīng)猜到這個結(jié)果不會是玩笑,小師妹的確死了。
那天晚上,她問自己,覺的師父如何?
其實是在暗中提醒自己,古天方根本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
只是華文斌沒想到,古天方會如此狠辣無情,把小師妹推進火坑,任由夜問天踐踏、侮辱。
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華文斌只恨自己沒早點發(fā)現(xiàn)師父的險惡用心,救出小師妹,他好恨自己的無能,愚蠢。
“師妹她可有遺言?”
華文斌抹掉眼淚,問道。
“我知道你深愛宇文英,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宇文英算不上愛你。準確來說,她還沒來得及去愛任何人。但現(xiàn)在她可以給你一個交代,如果真要有一場風(fēng)花雪月的愛情,她希望可以牽著手一直走到天荒地老的人,是你!”
“小心古天方!”
夜綰綰把宇文英的遺言一一告知。
“師妹,師妹!”
“我必殺老賊,為你報仇!
華文斌咬緊牙關(guān),指甲掐入手掌中,鮮血直流。
“該說的話我都說了!
夜綰綰交代完以后,微微嘆了口氣,緩緩走向了花叢中。
她本就是一個過客,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秦侯一建新秩序,再找一方凈土,修心養(yǎng)性,心向正道,一贖過往罪孽。
……
華文斌剛回到太古殿,南宮霸天領(lǐng)著族人,氣勢洶洶的沖到了宮門外。
看到這個愚蠢的莽夫,華文斌已經(jīng)大致猜到,什么聯(lián)姻以及那些晶幣,多半是古天方從南宮霸天那騙來的。
師父這老狐貍,還真是奸詐無比啊。
“宮主,你為何事而來?”華文斌隱藏了復(fù)仇之心,恢復(fù)了常態(tài)。
既然古天方這些人如此險惡,他必須變的更加聰明,才能跟這些老狐貍周旋。
“是你小子,去,叫古天方來見我!
南宮霸天雙手叉腰,不爽道。
“稍等!
“來人,給宮主看茶!
華文斌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往里而去。
古天方正在殿里不安的踱步,尋找應(yīng)對之策,見了華文斌,忙道:“文斌,打發(f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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