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
王玄一只覺手腕火辣辣的疼,雙眼瞪的滾圓,剛要怒喝,卻見那大漢面如雷公,黝黑兇惡,讓人一看就渾身發(fā)毛,那口惡氣不禁又衰了下去。
“瞎了你的狗眼,我是你雷爺!
雷魔一拳砸向了王玄一面門,王玄一乃是國師關門弟子,修為有歸真中期,在年輕一輩也算是了不得了,但在雷魔面前,仍是不夠使,這一拳來的又急,哪里躲得過。
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王玄一半邊面門凹陷了進去,左眼珠子爆裂,整張臉血肉一片模糊,簡直是慘不忍睹。
“啊,疼死我了,你們這幫反民,李林楓、薛山,你們還在等什么,給我殺了他們啊!
王玄一慘烈大叫。
李林楓與薛山修為還不如王玄一,見他連雷魔一拳都擋不住,哪里還敢造次,兩人本就是小人,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秦少,這位爺,有話好商量,好商量!
“李大人,薛老板,我的錢你們是不是該還回來了?”
秦羿問道。
兩人趕緊從兜里把贏得錢都掏了出來,恭恭敬敬遞了上來:“秦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是我們不識趣,不懂事,沖撞了你,錢還你,這是我倆的錢票,全給你了,還有什么要求你盡管說。”
秦羿打了個手指,萬芊芊把票子全收了起來,“我這次來六獄是為求財,薛老板,你應該不缺錢吧,要你五千萬不過分吧?”
薛山臉都黑了,他雖然有錢,但大多數(shù)錢都是替當陽王撈的,實際上還不如曹斌家里有錢,哪里掏的出五千萬家底?
不過生死關頭,他豈敢說半個不字,連忙雞啄米一樣點頭道:“不過分,不過分,秦少稍安,待我想辦法籌錢就是!
“嗯,來人,帶薛老板去我的雅間喝茶!鼻佤嘁粨]手,秦龍上前揪著滿臉涕淚的薛山,拖死狗一般拽了下去。
“李大人,你呢?”秦羿問道。
“秦少,我,我全部家底就三百萬,我也會想辦法通知家人,拿來孝敬給你。”李林楓嚇的魂飛魄散,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三百萬?”
“三百萬你覺的我會看上眼嗎?既然這樣,我留你何用?”
秦羿冷笑了一聲,比了個砍頭的手勢。
咔擦!
雷魔掌刀一起,李林楓那顆人頭嘟嚕就落了地,滾落在了王玄一跟前。
王玄一剩下的那只獨眼看的分明,嚇的尖叫了一聲,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他們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我是太子,你綁架我,就是與整個六獄為敵!
“遠的不說,就是這西府城內,就有八千守軍,你覺的王安國會放過你嗎?”
“本太子勸你最好想明白了,莫要后悔!”
王玄一捂著眼睛,痛聲叫道。
這是他最后的一點點屏障了,他相信如果秦羿還有點腦子,就應該立馬放人,而不是繼續(xù)作死。
“啪!”
雷魔抬手就是一記巴掌扇飛了王玄一,追上前又是一番踢打叫罵:“去你大爺?shù),你知道我家主公是誰嗎?梁闞三萬大軍都視作無物,區(qū)區(qū)一個王安國算個鳥?”
“梁闞?”
“你,你是在四獄斬殺歐陽榮,一手翻天的秦侯!”
王玄一驚叫道。
“呵呵,你以為呢?”秦羿冷笑。
“完了!”
王玄一頓時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癱坐在地上,徹底絕望了。
落在了這尊神手上,莫說是王安國,就是他爹來了,也是沒轍。
“秦侯,你也算是一方豪杰,用得著使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嗎?你到底想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蓖跣煌纯鄦柕。
“你既然是太子爺,怎么著也得一個億吧!鼻佤嘈Φ。
“什么?”
王玄一快要瘋了。
一個億那是什么概念,任何一個人拿到一個億,足夠打造出一支新型大軍,可以用來謀反建立新王朝了。
一個億的晶幣,在貶值的大環(huán)境下,以當陽王朝的稅收入庫,國庫至少需要十年才能湊齊這筆錢。
這哪是勒索,簡直就是要他當陽王朝的整個金庫啊。
他的父親,不可能給出這么高的價格!
“太高了,你不會得逞的。”王玄一道。
“不,你父親一定會給,相信我。”
“來人,帶太子也下去喝茶!
秦羿笑道。
最后,樓上只剩下賈富貴了,賈富貴局促不安,顫聲苦笑道:“侯爺,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你能不能放我一馬!
“朋友?你拿了我兩百萬的好處費,這也叫朋友?”
秦羿冷然笑道。
“這都是王安國指使我的,我他媽就是一條狗,侯爺,你干嘛跟一條狗計較呢?”賈富貴哭喪著臉道。
“行,反正整個西府城都是我的,敲你的竹杠沒啥意思,這樣吧,從現(xiàn)在起,你給我當傳話,負責聯(lián)絡收贖金,如何?”
秦羿道。
賈富貴一聽可以不死,趕緊謝主隆恩,又跪又拜,自是感激涕零。
“好了,你先回去,如果我沒猜錯,曹斌的父親曹大雄應該在滿城找你了,去跟他談,談好了,再來見我!
“當然,我不介意你去向王安國去告密,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就是,反正誰來,歸根到底都是來送鈔票的。”
秦羿道。
“不敢,不敢,侯爺沒下旨意前,我絕不敢隨意透露你的身份,但聽侯爺安排!
賈富貴忙道。
“滾吧。”秦羿淡淡道。
賈富貴得大赦,倉皇而去。
……
西府城南城區(qū)商會總部。
七個穿著華麗的中年人圍坐在一張八仙桌旁,誰也沒有說話,每個人的臉色都陰沉到了極致,望著上首穿著唐裝的中年人,期待著最后的答案。
中年人目光如鷹,留著大光頭,脖子上掛著一串大佛珠,在西府城,大家都叫他佛爺。
佛爺本名叫曹大雄,曾是地藏宗的俗家弟子,也是本地第一富商,商會會長。
這一次綁架事件,曹斌等人受難,眾人商量了整整一夜,都沒得出結果。
曹大雄站起身,打開了門,外面的天已經(jīng)發(fā)白,他不禁長長的嘆了口氣:“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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