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敖可兒笑的那么開心,那么幸福、甜蜜,秦羿心中莫名一暖,不管如何,敖可兒是他在地獄的第一個妻子,雖然他們有可能會反目成仇,但他決定了,只要敖可兒還愿意跟他過一天,就會盡可能的真心待她。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秦羿脫下黑袍,手一揚便化為了灰燼,大步走進(jìn)了院子,朗聲笑問。
“小羿!
“秦郎!”
張大靈與敖可兒同時起身相迎。
“可兒,跟我走,咱們現(xiàn)在離開西島!鼻佤嗟。
“什么?”
敖可兒兩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龍王剛剛召我入宮辦了件大事,事已經(jīng)辦妥,他老人家下令,讓我和可兒去度蜜月,即刻出發(fā)!
秦羿笑著解釋道。
張大靈濃眉一沉,看了一眼可兒道:“可兒,我跟小羿單獨說兩句!
敖可兒識趣的退了下去,張大靈迫切道:“侯爺,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這時候急著要走。”
“敖信殺了敖光三大龍王,如今集四顆龍珠一身,如果我所料不差,他馬上就會召喚海龍。估計是為了提防我,他令我即刻離開二獄。”
“不過你放心,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后,他會馬上召我回來。這幾天你哪也不要去,緊閉府門,什么也不要問,不要打聽,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秦羿從容道。
“知道了,那你也要注意安全。”
“侯爺,我在地獄一無所有,唯有你這么一個親人,不管如何,保命第一!
張大靈拱手凝重道。
“嗯!
秦羿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而去。
敖可兒穿著白色的披風(fēng),早已是一身清修的男兒裝,在渡口等著秦羿了。
“秦郎!
敖可兒迎著秦羿上了船,端著削好的水果,笑盈盈的遞了過來,溫婉道。
“你不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秦羿笑問。
“不問,有些事不是我能夠改變的,知道了也無事于補,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敖可兒低頭笑道。
“這就對了,如今這天地間只有咱們兩人,難得的清凈,好好享受吧!
秦羿欣慰的摟著她的香肩,敖可兒靠在他的懷里,兩人話不多,只這么緊緊依偎著,看那潮起潮落便已經(jīng)足夠。
三天后秦羿剛走出二獄的邊境,就在他打算拐入幽冥河,去三獄找三獄鬼王、姚廣去喝一杯,以表上次在沙茲城的謝意時,還沒入城,敖信派出的快馬使者就截住了人。
“吁!”
“駙馬爺、公主且慢入城!
使者來的太急,直接勒馬逼停了秦羿的馬車。
“什么人,趕驚擾公主、駙馬爺?shù)拇篑{?”
駕車的車夫,長槍一指,凜然大喝。
“我是王宮使者,特有要事面見公主與駙馬爺!
使者亮出令牌,拜請道。
“可兒,只怕咱們的旅途到此就結(jié)束了!鼻佤嗫嘈Φ馈
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敖顯果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他沒猜錯公孫墨這會兒怕是已經(jīng)見了閻王爺。
“何事?”
秦羿掀開簾子,探頭問道。
“大王急令傳駙馬爺與公主回宮,至于何事,他并沒有明說,只是讓我傳話!笔拐叩。
“既然是父王的令,那咱們還是回宮吧!
敖可兒淡淡道。
這三天,她跟著秦羿度過了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對她來說,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秦羿是辦大事的人,如今王宮有要事發(fā)生,她要再遷延,那就不懂事了。
兩人立即加快返回行程。
一踏入城中,明顯能感覺到城中的護(hù)衛(wèi)更多了,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壓抑之感在內(nèi)城中彌漫。
秦羿與敖可兒沒來得及回府,直接去了王宮。
大殿內(nèi),敖信正煩躁不安的踱著步。
他身邊的衛(wèi)士全都換了一批陌生的面孔,這更印證了秦羿的猜測,公孫墨死了。
“龍王!
“父王!
兩人拜見敖信。
“可兒,這三天玩的還開心吧,可惜父王有大事要找駙馬相商,只能委屈你了。”
敖信耐著性子,擠出一絲歉意的笑容對女兒道。
“沒事,父王,你們談?wù)掳桑畠河行┢v了,先行下去歇息!
敖可兒道。
“嗯,好好休息,想吃什么,直接吩咐御廚給你做就好!
敖信道。
待敖可兒退了下去,敖信在上首坐了下來,惶恐不安道:“駙馬,出大事了!
“大王如今四珠加身,天下無憂,能有什么大事!
秦羿坐了下來,不疾不徐的喝著茶。
“公孫先生死了!
敖信壓低聲音道。
“什么?”
秦羿故作惶恐大驚。
“怎么可能,公孫先生貴為一代天機,聰明絕世,又有大王庇佑,怎么可能會死?”
秦羿不解問道,心頭卻是狂喜,從敖信的表情來看,這應(yīng)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br />
沒有了公孫墨,敖信能仰仗的人就只有他了,他便可以更近一步接觸到海龍,如此大事可期。
“哎,公孫先生也是大意了,他被人毒死了!
敖信扼腕長嘆。
“是誰,這么大膽子,明知道公孫先生是大王的紅人,還敢下此毒手!
秦羿皺眉道。
“敖顯!
“我有密報,敖顯在公孫先生死前,曾跟他密會喝過酒。他們談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公孫先生回來不久,正跟我議事,便七孔流血而亡!
“哎,也怪我,太重用了公孫先生了。他嘛,又太過招搖,使得我這脈族人多有怨言。其實公孫先生功成之后便會離開,奈何很多人都傳我被他控制,他要俘獲大權(quán)。”
“如此一來,敖顯等人便對他下手了!
“瑪?shù),這群蠢貨,殺了公孫,無疑廢了我兩條胳膊!
敖信痛罵道。
“大王,既然知道是敖顯何不逮捕他,明正典刑!
秦羿冷冷道。
“他們畢竟是我的同脈族人,老敖族勢力龐大,即便是我也不敢輕易言廢,再者,如今婁亞龍不在了,水師有一大半是敖家的將領(lǐng)!
“敖顯是老敖族的頭,我要殺了他,必定會引起族人不滿!
敖信無可奈何道。
“所以,大王召我回來是……”
秦羿道。
“沒錯,我不能殺敖顯,但你可以。”
“我把本王的親衛(wèi)撥掉給你,你連夜偽裝成給婁亞龍報仇的水師逆黨,斬殺敖顯!
“如此一來,無人會生疑,就算生疑,他們也絕對查不到證據(jù)!
敖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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