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片子,你倒是管的很寬,今兒有必要讓你領(lǐng)教下我的家法了。”
“小舞,你先出去,我跟米雪有點(diǎn)私事要談!
秦羿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邪惡的笑意。
“你,你想干嘛?叔叔,你可不能欺負(fù)小雪妹妹!毙∥杵擦似沧,溫婉小聲道。
“小舞聽話,米雪是我的好徒兒,我疼她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fù)她呢!
秦羿刻意把欺負(fù)兩個字說的很重,嚇的米雪小臉都哆嗦了一下,她這個師父,別看著在外人面前高冷無比,實(shí)則那就是一個大流芒啊。
“小舞,你,你別聽他的,留下來,別走……”米雪有些怕了,直覺告訴她,師父這家法怕是不簡單。
“小雪妹妹,我說過要聽叔叔話的,放心吧,叔叔可喜歡你了,不會真罰你的!
單純的小舞起身離開了房間,還很乖的帶好了房門。
“師父,你到底給小舞灌了什么迷魂湯,她連你這種鬼話都相信!
米雪嘟噥了一句。
“師父,那個徒兒還要練功,對了,給你泡的茶快好了,我給你斟茶去吧!
米雪笑嘻嘻的,慢慢想往后退。
“呵呵,今天不喝茶!
秦羿臉上的邪笑更勝了。
“師父,那,那我給你按摩吧,你老人家在外面跑了一天,肯定累了。”
米雪美眸一轉(zhuǎn),又道。
“今天也不按摩,今天,為師要讓你領(lǐng)教下家法!
秦羿嘿嘿笑道。
“什么家法……”米雪有些慌了,就沖師父笑的那么萎縮,這家法肯定沒什么好事。
說話間,秦羿在她身上輕輕一點(diǎn),米雪頓時(shí)覺的身子僵硬,動彈不得了。
“師父,你,你別亂來,我要叫了啊。”米雪都快哭了。
秦羿扶著她的身子往桌子上一趴,彈力的小屁古高高翹起,整個人呈弓形展示在身前。
這丫頭本來身材火辣,貌美無雙,這姿勢一擺,那叫一個銷魂、曖昧,尤其是裙子領(lǐng)口那雙雪軟,跳躍顫動,看得秦羿暗呼過癮。
啪!
秦羿抬手在米雪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米雪登時(shí)發(fā)出一聲尖叫,一股疼痛夾雜著羞恥感傳了過來。
臭師父,你怎么能打人家那……
米雪快要崩潰了,這家法也太變態(tài)了吧,人家那可是從來沒讓男人碰過的啊。
然而,秦羿卻沒有打算停手的打算,一下比一下重。
火辣的疼痛中夾雜著異樣的感覺,啊!米雪在疼痛中尖叫著,那略帶高亢、嫵媚的聲音,伴隨著手感傳來的彈力,令秦羿有一種難言的火熱。
一番打下來,秦羿在米雪眼淚汪汪中收住了手,笑問道:“乖徒兒,以后還敢不敢給師父找茬了?”
“不敢了,師父我不敢了,人家屁古都快讓你打爛了,嗚嗚……”
米雪流淚哭泣道。
“行,長記性就好,別動,師父給你治療一下!
秦羿嘿嘿一笑,手停留于彈性之上,如搓太極一般,狂揉了一通,真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透進(jìn)去。米雪頓覺清涼無比,疼痛全消,待解了她的定身咒后,那是又氣又羞又恨。
“臭師父,你太……壞了,小雪恨你!
米雪跺了跺腳,在秦羿哈哈大笑聲中,狂奔了出去。
“小丫頭,我要連你都搞不定,還怎么縱橫地獄?”
秦羿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手感過足了癮,秦羿待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悄悄前往趙府。
趙統(tǒng)住在東城,府邸極其宏偉,門口侍衛(wèi)林立,尊貴的氣派,足見他在延昭太子心中的地位極高。
秦羿徑直到了后門,果然后門留著一道縫,院子里空蕩蕩的并沒有守衛(wèi),秦羿剛進(jìn)院子,血影就冒了出來,拜道:“主人,你來人,趙將軍在里邊等著了,隨我來!
血影領(lǐng)著秦羿在偌大的府邸中穿行著,最后在一間偏僻的小屋前停了下來,敲了敲門道:“將軍,秦先生來了!
“進(jìn)來!崩镞厒鱽硪粋威嚴(yán)的聲音。
血影做了個請的手勢,秦羿走了進(jìn)去,里邊坐著兩人,正中一人年歲在三十歲出頭,身材魁梧,穿著粗布長衫,雖然年輕,但堅(jiān)毅的輪廓卻極為威嚴(yán),留著一口虎髯,一雙炯炯有神的瞳孔充滿了傲氣,雖然是盤腿而坐,但卻有如山岳一般雄勢。
在他旁邊的是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須發(fā)微微有些發(fā)白,同樣是氣勢沉穩(wěn),眼神顧盼之間隱有電光閃爍,修為極高,應(yīng)該是合道期高手。
“秦先生,這位就是趙統(tǒng)大將軍,這位是他的族叔趙正東,趙先生是無生城的禁衛(wèi)軍總教頭,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血影介紹道,怕秦羿不明白趙正東的厲害,刻意加重了語氣。
“秦先生,請坐!
趙統(tǒng)抬手道。
秦羿一揚(yáng)長衫,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端起茶盞喝了起來,并不急著開口說話。
趙家叔侄也是沉默不語,只是看著秦羿,稍傾,趙統(tǒng)打破沉悶道:“先生勿怪,眼下是非常時(shí)期,為了避人耳目,趙統(tǒng)只能在這接待先生,還請勿怪。”
“無妨,我倒這來也不是為了喝茶、聽曲的!
“那把劍,趙將軍覺的如何?”
秦羿淡然道。
“其勢天下少有,其霸天下一絕,這是一把天生為殺戮而生的劍,除了那股滔天的殺氣,上面還有一些我從未見過的純正能量,請問秦先生,這把劍是從何處得來的。”
趙統(tǒng)一談到劍頓時(shí)來了精神,朗聲長笑道。
“從哪來的不重要,因?yàn)槟愀揪筒慌鋼碛兴。?br />
秦羿握著茶杯,劍眉微微上挑,寒芒頓閃,森冷的語氣讓原本狹小的屋子內(nèi),溫度陡降,瞬間進(jìn)入了冰窟一般。
“你是什么意思?”
趙統(tǒng)叔侄倆有些懵。
既然是專程獻(xiàn)劍而來,怎么可以說這種話,難不成是來找茬的?在自己的趙府找茬,這不是送死嗎?
“你有兩個選擇,一拿了劍歸順于我,為我驅(qū)馳所用。二,劍留下,命也留下,你選擇一個吧!
秦羿冷若冰霜道。
“哈哈!”
趙統(tǒng)叔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像是看白癡一般的瞪著秦羿,“秦先生真有意思,這絕對是我有生以來聽過最有趣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