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天后!
東南戰(zhàn)區(qū),某軍事絕密港口。
所有的士兵全部都是清一色帶著黑色面罩,全副黑甲,只露出一雙雙森冷如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大海。
謝長庚與云瀟瀟張望著海岸,心頭焦慮不已。
到了下半夜,一艘黑色的古老戰(zhàn)船,悄然駛入了港口。
與現(xiàn)代軍事戰(zhàn)艦不同,這艘船通體漆黑,散發(fā)著死亡之氣。船一靠岸,船身上的炮筒子發(fā)出機械的咔擦聲,全都伸了出來,里面的風雷火晶石填充完畢,進入了高度警戒狀態(tài),隨時準備開火。
饒是東南軍區(qū)最精銳的古武特種大隊,黑甲軍士兵這一年多身經(jīng)百戰(zhàn),戰(zhàn)功累累,仍是不免為幽冥船的霸殺之氣所震懾,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們很清楚,一旦船上的火力齊發(fā),整個秘密港口都將被摧毀。
黑甲軍領頭的長官眼神一凜,揮了揮手,打了個手勢,船上也閃爍著晶光以示回應。
“立即匯報謝老總,幽冥船已安全抵達。”
長官對士兵吩咐道。
立即有人進了瞭望室,還沒來得及匯報,謝長庚已經(jīng)與云瀟瀟快步從樓梯走了下來,在士兵們的簇擁下走到了港口。
“是,確實是劍島的商船!
“如子龍所說,一天不差,應該是錯不了了!
云瀟瀟一看那船身上印著自家圖騰海龍的標志,欣然大喜。
“太好了,總算是回來了啊,否則又要變天嘍!敝x長庚松了口氣,豪笑道。
云瀟瀟從腰間取下一塊玉牌,高高一舉,玉牌綻放著璀璨的光芒,隱約有龍吟之聲。
全副武裝的大船頓時收起了大炮,放下了甲板,一個年輕的唐裝男子在鮫人護衛(wèi)簇擁下,走了下來,當先向云瀟瀟拱手拜道:“大小姐,果真是你,我叫莫沖,是劍島莫家人。奉子龍島主的令,平素在阿拉伯海一帶,做晶石買賣,適才實在是為保要人安危,多有得罪了!
“你們做的對,沒有什么比他的安危更重要!
“人如何了?”
云瀟瀟急切問道。
“一共有十三人,死了六個,還剩七個活著的,大小姐放心,他只是氣息消耗過度,大傷了元氣,陷入了昏迷,性命無憂!
莫沖道。
說完,他沖船上打了個手勢。
立即有士兵抬下來了幾具尸體,云瀟瀟看了一眼,死的那些人都快曬成人干了,尸體被海鳥雕琢的殘破不堪,散發(fā)著濃烈的腐臭味,很是凄慘。
“他們都是我先生的兄弟、戰(zhàn)友,干爹,麻煩你托人厚葬了!
云瀟瀟嘆息了一聲,請求道。
“來人,尸體封存,埋葬到烈士陵園,不得對外人提起,這是機密!
謝長庚對身邊的黑甲長官道。
“是!”
士兵們抬著尸體踏著月色去了。
緊接著又有幾人從船上抬下來幾副擔架。
打頭的五個人同樣是滿身傷痕,不過都還有一口氣硬挺著,其中的一個青年,還沖云瀟瀟動了動眉毛,一臉崇拜的樣子。
“立即把他們送到黑甲基地,用最好的藥一定要治好他們,同時向江東醫(yī)藥廠發(fā)電,讓他們派最好的醫(yī)生過來,401回來了!
謝長庚道。
他們都不敢直呼那人其名,離九月九天山論武只有不到一個月時間了,這時候那人的安危關系著整個華夏的局勢走向,這次事情絕對是最頂級的秘密,否則也不至于出動黑家軍。
“等等,干爹,還是先別驚動石京那邊的好,這事太大了,消息決不能走漏分毫,誰也無法保證401這一個月的安危!
云瀟瀟想了想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這樣吧,也別進黑甲基地了,直接由你帶到云家去!
“我親自去一趟石京,以找老顧的名義,知會張理事來云家!
謝長庚想了想道。
“嗯,這樣是最穩(wěn)妥的,這當口除了張理事,哪怕是宋夫人也不宜知情的好。”
云瀟瀟謹慎道。
最后被抬下來的是兩個人。
一男一女!
抬著擔架的士兵走的極其緩慢,生怕顛著了分毫。
因為那上面的人,是他們心目中的傳奇,是南方的希望,獨一無二的精神領袖!
擔架上正是秦羿。
他盤腿而坐,面色蒼白,身體已經(jīng)僵硬,躺在他膝上的是一個妙齡少女,雖然面白如紙,容顏憔悴,但在場的士兵見了她,依然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都說云瀟瀟是南方第一美人,但即便是她面對這個上天雕琢而成的完美少女,也是自問難及一絲一毫。
看到秦羿蒼白的面孔,云瀟瀟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這就是自己的男人,風里來雨里去,每一次出行都是九死一生。
云瀟瀟從接到消息起,無時無刻不在暗中淌淚,她不知道下一次等到的會不會是他的尸體。
“莫沖,你留下來向我匯報,其余的人先回劍島向子龍交差!
云瀟瀟擦掉眼淚,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眼下時局萬分危急,她必須要盡一切可能保護自己男人的安全。
為了安全起見,這次來直升機都沒動用。
云瀟瀟以外出采購為名,悄悄把秦羿等人用箱子直接運到了云家,再秘密轉移到絕密的后山山洞內(nèi),除了老管家云叔以及他父親以外,所有云家人都不知道,最近江湖上風傳失蹤的秦侯,竟然已經(jīng)來到了云家。
秦羿受傷極為嚴重!
由于真氣耗干,又損耗了本元,在生命殆盡階段,他與那個不知名的美少女,一同進入了他進入內(nèi)息狀態(tài),來維持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生機。
對于這種情況,云瀟瀟因為不懂醫(yī)術,也不敢貿(mào)然施救。
只能讓黑家軍內(nèi)的軍醫(yī),用最好的丹藥與現(xiàn)代醫(yī)藥先行醫(yī)治另外的五人。
那五人比起秦羿,反而受傷要輕許多,他們僅僅只是因為脫水、饑渴陷入了乏力、假死狀態(tài),以現(xiàn)代尖端醫(yī)學配合丹藥,不到一天,便已經(jīng)能下地開口說話了。
“云叔,把莫沖與那個沙虎叫進來,我要問話。”
云瀟瀟擦洗干凈了秦羿面頰的風霜,壓抑住內(nèi)心的傷痛與泛起的淚珠,對云叔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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