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體!”
秦羿招一出,莫那不敢大意,運(yùn)足全身氣力,爆喝之余渾身竟是彌漫起一層綠色的光照,雙拳彎臂向天,蹲下馬步,硬生生抵住了這驚天一擊。
“蔡大師,莫那大師能頂住這個姓秦的嗎?”
陳柏威小心翼翼的問道。
“莫那大師神體當(dāng)真是強(qiáng)悍,我看秦侯未必能破!
“畢竟他可是有著一百多年修為的老前輩了,秦侯年少,前期力道剛猛,發(fā)到極致,難免衰竭,我還是看好莫那大師的。”
蔡松撫須道。
作為灣島有名的宗師級高手,他這一點評,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
“吁!”
“那我就放心了,早知道姓秦的這么霸道,我就不找這茬了,哎!
陳柏威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稍微松了口氣。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憑你這凡體,能跟斷龍石比嗎?”
“破!”
秦羿大喝一聲,白光陡然再剩,旋轉(zhuǎn)速度與力度猛然提升一倍。
天武神拳,是天界第一大武法宗門天武宗弟子常修幾大武技之一,天武神拳講究就是剛猛無匹,破龍石,顧名思義,可以一拳打碎上百萬斤的斷龍石,在天武宗,外門弟子要想晉級入內(nèi)門,打碎龍石是最基本的考核!
這一拳在修真界算不了什么,但在凡間,卻是威猛無比!
莫那頓時只覺腹部如被剛刀戳穿,渾身勁氣盡散,緊接著被巨力摧飛,經(jīng)脈大損,五臟受損,當(dāng)場倒地吐血不止。
“你還要為他出頭嗎?”
秦羿冷冷問道。
莫那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水,看向陳柏威拱手拜道:“陳先生,我無能為力了,這位秦侯先生的修為遠(yuǎn)在我之上,你好自珍重吧。”
“莫那大師,你別走啊,你走了他會殺了我的!”
陳柏威惶恐的大叫道。
莫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向秦羿微微躬身,黯然自去。
他深知自己絕非這位少年之王的對手,留下來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而且秦羿冷傲無比,不是好說話的人,再不走,就是不識趣了。
至于陳柏威,注定怕是很難活著離開望月樓了!
莫那一走,陳柏威就傻了!
他手下的那幫子人跟見了鬼似的,丟掉抬著的陳凱,一窩蜂撒腿逃竄下了樓,生怕被秦羿點名,要了狗命。
原本還囂張無比的陳柏威瞬間就成了孤家寡人,最后只能把目光移向孔財神。
孔財神都快恨死他了,側(cè)過身子,只作是沒看見!
“我再問你一次,云瀟瀟在哪?”
秦羿走到陳柏威面前,殺意森然道。
“我真不知道,阿雄只把這個人交給了我,然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我!”
“侯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求求你給我條生路,你要我的手,要我的腳我都認(rèn)了,求你別殺我啊!
陳柏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我本無意殺人,這是你們自找的。”
“人賤天必收!”
秦羿看了一眼云東的尸體,目光一寒,揪住陳柏威的頭顱,拖到了大廳東頭正燒的滾燙的大茶壺前。
“侯爺,我不想死,我可以給你錢,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祖宗,給我一條生路吧,嗚嗚!”
燒的通紅的茶壺,蒸騰的熱氣,讓陳柏威一陣絕望,嚇的屎尿流了一褲襠,痛哭流涕道。
“晚了!”
秦羿冷然一笑,猛地把陳柏威那顆油光水亮的頭顱按進(jìn)了滾燙的茶壺中!
嗚嗚!
陳柏威拼命的掙扎著,隨著茶水的咕嚕,沒撲騰幾下,便是一命嗚呼,最后頭顱卡在茶壺里,沒了動靜!
大廳眾人終于見識了這位江東之主的霸道、毒辣,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渾身發(fā)抖。
“侯爺,你,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尋找云小姐與那小畜生,云小姐要有半點損失,不消你出手,我自斷頭顱請死!
孔財神滿臉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道。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要找不回云小姐,你跟你的狗兒子都得償命!”
秦羿抱起云東的尸體,就要離去。
在經(jīng)過樓道口時,他停住了腳步,看向旁邊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中年人道:“修行不易,你有點道行,但還不是我的對手,哪來的滾哪去,對你有好處!
那人一臉平靜的笑了笑,拱手作揖道:“多謝侯爺指點,房某心中有數(shù)!敝钡侥克颓佤嘞铝藰堑溃樕系男σ膺@才凝重、僵滯了下來。
“吁!”
“姓秦的太可怕了,我早就再三警告過柏威不要鬧事,這下好了,把命都給弄丟了!
“還愣著干嘛,你們趕緊把人撈出來啊!
孔財神心有余悸的摸出手帕擦了一把冷汗,對幾個保鏢不耐煩的大叫了起來。
陳柏威的尸體被撈出來了,整顆頭顱都已經(jīng)燙的爛熟,皮肉外翻,白花花的一片,怎一個慘不忍睹。
“爸,你死的好慘啊。”
陳凱從藤椅上翻了下來,抱著尸體大叫了起來。
“哼,還不是你一肚子花花腸子,這下好了,咱們兩家都被你們兩個畜生玩完了!
“把尸體送回陳家,等送走了秦侯,再進(jìn)行發(fā)喪!”
孔財神氣憤的下令。
說完,走到了門口的長衫中年人跟前,恭敬問道:“房仙人,這事該怎辦了?”
“回去再說,先找人吧!”
房修淡淡道。
待回到孔家,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孔財神剛進(jìn)門就看到孔雄在大廳內(nèi)不安的踱步著。
“爸,爸,我,我舅舅是不是出事了!”
孔雄顫聲驚惶問道。
“畜生!”
孔財神抬手狠狠一巴掌,扇翻了孔雄,痛心疾首道:“他被人煮了,半拉腦袋都花了,你要不要去陳家看看?”
“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別惹這姓秦的,你非得作死,現(xiàn)在好了吧,咱們孔家馬上也要玩完了!
“我,我也沒想到姓秦的這么厲害,舅父說請了個絕世高手能鎮(zhèn)住他,所以,我,我……哎,反正禍已經(jīng)闖了,你就是打死我也沒用,快想想怎么破吧。”
孔雄爬起來大叫道。
“云小姐在哪?”孔財神問道。
“她,她從酒店逃了,我們的人只找到她的那個保鏢,云瀟瀟到現(xiàn)在還沒消息,不過你放心,我正讓兄弟們?nèi)撬阉,她人生地不熟的,肯定跑不遠(yuǎn)的!
孔雄道。
“哎,你,你真是要?dú)馑牢野。?br />
孔財神捂著胸口,心臟病都快氣出來了,待緩過神來,看了一下時間,忙道:“那還愣著干嘛,立即加派人手,務(wù)必在天亮前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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