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槍聲劃破了夜空,這位晉西第一權臣隨著閆家的垮臺,結束了自己富貴的一生!
看著地上的尸體,方韜擺了擺手,示意人收拾了尸體。
張宗遜的死,宣告了晉西的改天換地,以方韜為首的親石派正式登場,石家一躍成為晉西第一大家族,商場也展開了肅清閆家毒瘤的行動。
那些跟隨閆家把持煤礦等行業(yè)的大頭,全都遭到了暴風雨一般的制裁,不是橫尸街頭,便是一夜之間家宅被洗,富貴全無。
有石家在中間周旋,林夢梔的北秦公司,順利的取得了數(shù)座煤礦的經營開采權,煉制出精煤,運送給了北漢、東南亞等國,生意總算是運轉了起來。
秦羿在晉西呆了一個星期,待石富完全掌控了局勢,這才與林夢梔、小媚等人道別,回到了江東。
……
昆侖圣山,武神峰!
昆侖山有五座雄峰,燕九天是后來者居上,占據(jù)了昆侖三圣一直夢寐以求的東南峰,并改名為武神峰。
武神殿的工程并沒有隨著寧中華之死而遲滯,在秦羿被關押在南廣鐵牢中時,武神殿正式建成,武神宗宣告開宗立派。
作為武神的關門弟子,段慕全當仁不讓的成為了武神宗的首徒,燕九天之名冠絕天下,投奔者不計其數(shù),建宗不到三月,來自華夏各地的高手,皆是慕名而投。
一時間,門徒竟然已經達到了六百多人,而這些人入門的條件很簡單,最低也得是宗師級別,而且年紀不能過四十!
在武道界四十歲成宗師,已是極為苛刻,因此能投的大多數(shù)是宗門、世家子弟,由此師門之力互相牽連,武神宗一躍成為了昆侖山最具影響力的宗門。
作為首徒,段慕全更是天子驕子,幾乎可代理武神燕九天處理一切事宜,便是燕家四子見了他也得恭恭敬敬叫一聲師兄。
段慕全年方二十六,是云海段家的老三,由于天賦異稟,他自幼便被燕九天帶走,悉心傳授。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燕九天對天亦師亦父,他一直追隨者武神的旨意而活。
秦羿滅掉云海段家時,他正隨武神清修,最近又一直忙于建造宗門,這段仇恨一直埋藏在內心深處。
然而,讓段慕全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貼身衛(wèi)士閆龍,竟然再一次死在了秦羿的手上。
新仇舊恨,段慕全從沒像這一刻憤怒。
“來人,點上一百個門徒,隨我殺往江東,滅殺秦賊!倍文饺鸬馈
“大師兄,使不得,武神殿剛建成不久,武神這幾日要與昆侖三圣去面見至尊,這時候要是離開,對大局不利啊!币粋老者模樣的人苦勸道。
“可惡,那我就等師尊回來,再找姓秦的算賬,不滅此賊,我非段氏兒孫!”段慕全唯有再次壓制內心的仇恨,緊握雙拳道。
秦羿回到江東,去了趟吳縣老家,林蒹葭由于出身名庭,琴棋書畫、各種禮儀樣樣精通,很是受秦文仁夫妻的喜愛,很快就認下了這個正牌兒媳,一家人在一塊相處了一段時間,倒也其樂融融。
這一日,秦羿正在清溪山精修,林蒹葭領著張大靈找了過來。
每次看到張大靈,秦羿就知道,指不定又是哪有事,清閑的日子算是到頭了。
“羿哥,張理事來了,你倒是說句話呀!
林蒹葭對閉目不語的秦羿提醒道。
“好你個張大靈,我躲到這來,你都不放過我啊!鼻佤啾犻_眼,指著張大靈,淡淡笑道。
張大靈撓了撓頭道:“侯爺,我也不想啊,我能頂?shù),肯定不敢來勞駕你,這不有人要見你,我不敢不來啊!
“誰這么大面子,敢為難我們張理事。俊鼻佤嘈。
“人在東州,侯爺還是見上一面的好!睆埓箪`道。
“羿哥,你去吧,我留下來照顧爸媽就好了,聽說二叔和嬸子過兩天也要過來,我也好向他請教下國畫!绷州筝缰朗玛P重大,主動道。
“好,我很快回來,家里就勞煩你了!鼻佤嗪軕c幸,自己的女人都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一家人,說這話干嘛,我比不了溫小姐,但照顧爸媽這點本分事,還是能做的。”蒹葭嫣然笑道。
跟家里打了聲招呼,秦羿回到了東州聽雨軒。
自從唐天賜死后,秦羿很少來聽雨軒了,此次回來,聽雨軒有了極大的變化,過去唐家用過的中式桌椅全都換掉了,也是不想殘留唐天賜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唐公如何了?”秦羿走在畫廊上,對張大靈道。
“唐天賜死后,他老人家回來送了靈,前不久又回法國莊園釀酒去了,看得出來,老人家還是蠻悲痛的!
“哎,你說唐爺這是何苦呢?害的老爺子也不得安寧!
張大靈感慨萬千道。
“讓萬小蕓把家具什么的搬回來,告訴唐公,就說聽雨軒從明天起,我還給他了,讓他老人家回東州來吧!
“國外終究是他鄉(xiāng),另外讓驍月沒事了多過來陪陪他!
秦羿吩咐道。
他并非無情之人,當初要沒有唐公的支持,他沒法在東州這么快立足,要知道那時候以唐傲老刀把子的身份,是能夠請到宗師抹殺他的。
歸根到底,老爺子還是看重他的潛力,知道兒子唐天賜坐不穩(wěn),有意讓賢而已。
如今唐天賜死了,也該讓老爺子落葉歸根了。
“是,侯爺!”
張大靈領命,領著秦羿到了湖心的小島,指了指里邊道:“貴客就在里邊,侯爺慢慢聊,我去安排人接唐公回國。”
秦羿點了點頭,走向了小島,尚未靠近,便能感受到一股純凈無比的能量傳了過來。
那是光明信仰之力的波動,天下間,能有這般純凈能量的,只有一人,光明工會的圣女神月!
神月來這已經兩天了,哪也沒去,就安靜的坐在這冥想。
自從上次一別,她已經快一年見過秦羿了,這一年中,這個男人是唯一出現(xiàn)在她心湖中的人。
當然,這并不是她跑到華夏來見他的理由,她這次到來的確是有天大的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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