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恒見秦羿對秦幫弟子大開殺戒,立馬明白了,這位江東之主確實(shí)西州大亂的主使,這次算是遇到救星了。
“哐當(dāng)!”
廖恒心里有了底氣,一腳踢開包廂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廖恒,酒拿來了嗎?”晁霸問道。
“拿來了!”廖恒從一旁酒保手里拿了一瓶干紅,笑瞇瞇的走到了晁霸跟前,“晁少,你知道這大半年,你在我這一共喝了多少瓶紅酒嗎?”
“西州之下,本少予取予求,我哪記得清喝了多少酒?”晁霸一臉不屑,分明就沒把廖恒當(dāng)回事。
“那我告訴你,你連同你這些狗腿子,還有那些貪官、道士,一共喝了老子一千三百九十二瓶紅酒,每瓶的價值至少在八千塊以上,你他媽光喝酒,就喝掉了老子一千多萬!”廖恒紅著眼大叫道。
“老子喝你的酒,是看得起你,你這狗一樣的玩意,想找死了是吧?”晁霸語氣愈發(fā)的狂妄。
“我去你奶奶個腿的,去死吧你!”廖恒暴起,酒瓶子照著晁霸頭上砸了過去。
瓶子沒能砸下去,坐在角落里的一個麻衣批頭大漢如閃電般掠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廖恒的手腕。
那大漢力道十足,五指如同鐵鉗一般,廖恒哪里掙脫得了。
“呵呵,想動老子,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既然你想作死,我成全你,殺了他!”
晁霸手指一勾,仿佛這條人命比狗還賤。
麻衣大漢伸手就要捏碎廖恒的喉嚨,這時候一記冰冷的笑聲傳了過來:“喝人的酒,還敢要人的命,晁少好威風(fēng)啊!
晁霸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秦羿與林蒹葭!
“我說今兒是啥日子啊,蠢貨們都冒出來了嗎?”
“你小子想出頭,也得稱稱斤兩!”
“老子先要他的命,再玩他的女人!”
晁霸直勾勾的看著蒹葭,怪笑道。
老涂放開廖恒,陰笑道:“好水嫩的女伢,晁少,待會可得算老子一個啊!
“你放心,老子哪次有好貨虧待過你老涂啊!标税院俸傩Φ。
老涂是青云道人親自派給他的保鏢,實(shí)力達(dá)到了內(nèi)煉后期,精通各種邪術(shù),平素沒少幫著晁霸害人,兩人就是穿一條開襠褲的臭蟲。
“小子,受死吧。”
老涂急于殺掉秦羿獵美,五指黑光陡現(xiàn),隱約竟有陰魂哭笑之聲,滿室之人聽聞,無不毛骨悚然。
他這一手陰爪可是從死人堆里煉出來的,蘊(yùn)含有濃烈的怨煞之毒,但凡被抓破一點(diǎn)皮,毒氣攻心,人便為煞氣傷魂,變的神志不清。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好手,慘死在他爪下。
如今他見秦羿年紀(jì)并不大,長的比他還丑,卻懷擁美女,愈發(fā)想一招擊殺,以顯自己的威風(fēng)。
“草芥之流,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死!”
秦羿猛然大喝一聲,天龍八音以強(qiáng)橫的真氣催發(fā),道人猝不及防正中面門,登時魂魄盡散,整個頭顱里面如同被擎天大錘攪了個稀巴爛,登時待在了秦羿跟前,生機(jī)盡絕。
“老涂,老涂,你他媽愣著干嘛,別慫,倒是上啊!标税砸娎贤扛緲蹲铀频蔫圃谀牵菚r不爽大叫了起來。
“你的老涂已經(jīng)去見閻王爺了!”
秦羿隨手一撥,老涂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森森笑著向晁霸逼了過來!
“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攔住他!”
“卷毛福,你,你死哪去了啊?”
晁霸有些慌神了,沖身邊的打手叫道。
打手們眼又不瞎,人家連招都沒出,一嗓子吼死了老涂,這是何等本事?誰還敢上去作死!
卷毛福這時候已經(jīng)溜到了門口,從見到秦羿進(jìn)包廂起,他就知道這不是善茬,想要開溜,只是沒想到老涂這么不經(jīng)用,害他失去了逃跑的機(jī)會。
“晁少,這,這就是中午打瞎我眼的那……那位爺!”卷毛福舔著臉嘿嘿笑道。
“原來是你!”
“明白了,你是專門替人討債的,說吧王江順、廖恒給了你多少錢,我十倍奉還!”
晁霸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內(nèi)心的恐慌,故作平靜道。
在他看來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錢解決不了的,這人一身土氣,料想也是為求財而來。
“你說對了,我是替人討債來的!”
“替他們,更是替西州百姓,這錢你陪的過來嗎?”
秦羿冷笑道。
“兄弟,那你說個數(shù)吧,到底要咋樣才能放了我!标税灶~頭上滲出黃豆大的汗珠,吞了口唾沫道。
“好說啊!”
“你不是喜歡喝酒、玩女人嗎?咱們一件件的算!”
秦羿陰森森道。
“你,你到底想干嘛?”
“你別亂來,我爸是晁保晁天王,你動我一根毫毛,別想走出西州城半步!”
晁霸往后退了一步!
秦羿屈指一彈,一道符咒落在了晁霸身上,正是蝕骨穿心咒!
此咒入身,便會覺萬蟻穿心蝕骨,麻癢無比,直到撓干身上的血肉為止,方可消停,可以說是酷刑,當(dāng)年飛車黨的龍飛就是被此咒處死!
晁霸先是覺的頭皮一涼,緊接著一股前所未有的麻癢自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xì)胞傳了過來,忍不住拼命撓了起來。
這一撓不打緊,竟是上癮了一般,越撓越氣勁,沒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上衣褪盡,半拉胸口皮肉全給撓沒了,白森森的骨頭都現(xiàn)了出來,血流如注,怎一個慘字了得。
“癢死我了,祖宗,祖宗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全聽你的,我就是個王八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條生路吧。”
晁霸強(qiáng)忍著撓臉的沖動,哭爹喊娘道。
“唰!”
秦羿掌刀一揮,晁霸的右胳膊齊肩而斷。
這一刀下去,晁霸渾身麻意盡消,如同解脫了一般,倒在地上捂著胳膊哭叫了起來。
“廖恒,把這條胳膊拿去送給晁保,今晚十二點(diǎn),他要不來,每隔半個小時,我就會送給他一樣晁少身上的物件!”
秦羿冷冷道。
“得嘞,你放心,我親自去送!”廖恒知道除賊的機(jī)會來了,主動請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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