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慕容龍何曾見過這等神俊戰(zhàn)奴,登時眼都瞪圓了,大驚問道。
燕北陽淡然一笑,解釋道:“他叫金鵬,是我父親在昆侖山發(fā)現(xiàn)的一只兩千年金鵬精,能口吐人言,與人無異。我曾在昆侖山上與人玩過斗奴,論速度金鵬在圣山上綜合戰(zhàn)力可入中流,今日既然來到了老弟你這,自然是少不了要斗上一斗的!
“那太好了,我們也跟著開開眼界!蹦饺蔟埓笙,然后沖牡丹打了個手勢。
原本他還想讓牡丹用美色吸引燕北陽,但發(fā)現(xiàn)這位燕少對牡丹壓根兒連個正眼都沒瞧過,知道這法子不太好使,索性讓牡丹去準(zhǔn)備賽事了。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眾人早早回到了斗戰(zhàn)場,期待著黑三與天虎的終極對決。
“嘿嘿,該到了決定勝負(fù)的時候了,姬老,您現(xiàn)在退場還來得及!笨苠\榮氣定神閑的坐了下來,隔空沖秦羿喊話道。
再看何天養(yǎng)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那天虎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大關(guān)刀,同時渾身的氣場比剛剛要更兇殘、更強悍,顯然這兩個時辰內(nèi),天虎必定是補充了某種提氣的丹藥,實力更上了一籌。
不過那又如何,跟黑三比起來仍是不足一戰(zhàn)。
不待牡丹宣布開始,天虎已經(jīng)耀武揚威的扛著大刀進(jìn)了斗戰(zhàn)場,繞著圈子舉刀怒吼示威。
在斗戰(zhàn)場最頂層的包間內(nèi),慕容龍指著天虎道:“燕少,那就是天虎,一千六百年的道行虎精,據(jù)說能斬殺宗師!
然后,慕容龍又把秦羿與慕容龍打賭的事情說了一下。
“哦,這倒是有點意思,金鵬,我看那天虎資質(zhì)還算不錯,你就去陪他打一場吧。”燕北陽對一旁的金鵬招呼道。
金鵬發(fā)出沙啞的干笑聲:“燕少放心,就這等貨色,我輕松搞定!
何天養(yǎng)正大喜不已,牡丹拿了一瓶珍藏紅酒,蓮步輕移走了過來,嫵媚笑道:“何少,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剛剛到場,他手上也有一個戰(zhàn)奴,想讓何少的天虎過過稱,不知道何少意下如何?”
說話間,牡丹刻意用胸脯在何天養(yǎng)的手臂上蹭了蹭,滿臉曖昧,不言而喻。
“何少,天虎要是打了這局,萬一沒法戰(zhàn)黑三咋辦,事關(guān)性命,你可得考慮清楚了啊。”寇錦榮提醒道。
“夫人,今兒我跟姬老打賭,天下人皆知,要過稱還是改天吧!焙翁祓B(yǎng)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牡丹的胸口,嘴上卻是拒絕了。
牡丹也是暗自惱火,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尤其有寇錦榮在,她也沒法強迫何天養(yǎng),更不能透露燕公子的身份,一時間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了。
就在她為難之際,秦羿笑道:“何少若是有心給人過稱,你我的打賭可以延緩!
“何少,你看姬前輩都開口了,你要再不答應(yīng),可就是真?zhèn)诵牧税!?br />
“誰不知道你可是出了名的豪爽,尤其是對女人有求必應(yīng)!
“不如就給牡丹這個面子嘛,我保證回頭必有重謝!
牡丹嬌滴滴的拋媚眼,暗示道。
何天養(yǎng)色心驟起,見秦羿也松口了,又被牡丹幾頂高帽給頂飛了起來,當(dāng)即欣然大喜道:“成,那我就讓天虎陪你那朋友玩玩!
“太好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方長老,你去請金鵬吧!蹦档ぬ岣呗曇,讓全場之人聽的清清楚楚。
不待方長老去請,但聽一聲刺耳的尖嘯,場中邪風(fēng)大作,眾人面如刀割般疼痛,一只金光閃閃的戰(zhàn)奴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擂臺中央,渾身肅殺之氣,強橫的氣勢瞬間蓋過了天虎!
“蒼天,我這輩子買了這么多戰(zhàn)奴,還從來沒見過這等神俊之物,何公子,天虎怕是遇到了對手啊!笨苠\榮眉頭一沉,很是擔(dān)憂。
何天養(yǎng)眼又不瞎,怎么能看不出來,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何大少哪有臉去反悔。
“不就是一只山里飛出來的野雞嗎?我對天虎還是有信心的!焙翁祓B(yǎng)故作淡定,違心干笑道。
戰(zhàn)事瞬間就開。
天虎瞧不起黑三,因為黑三勝的不夠利索,但面前的金鵬,他絲毫不敢大意,相反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唯有全力一戰(zhàn)。
“吼!”
天虎當(dāng)先出擊,速度、力量攀升到了極致,大關(guān)刀劃破長空,夾雜著虎精的妖氣,往金鵬削了過去。
然而,刀出人空,面前的金鵬憑空消失了。
待他回過神來之時,金鵬已經(jīng)立在了他的刀尖之上,森然冷笑:“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獻(xiàn)丑?”
“那我就拔了你一身雞毛!”天虎大怒,揮刀狂劈。
金鵬并不急著進(jìn)攻,之時利用速度鬼魅般的躲閃著。
他久經(jīng)沙場,能在昆侖圣山的斗奴中活下來,并排名入中,絕非俗世這些空有蠻力的家伙可比的。
金鵬勝在速度,論力道與天虎相差不大,要是硬拼,無疑下策。
愚蠢的天虎,見刀劈不著,現(xiàn)出猛虎本體,乃是一頭一丈大的金毛猛虎,咆哮連天,抓、掃、撕咬,任是使盡了百般法子,愣是連金鵬一根毛都抓不到,氣的眼珠子都瞪出血了。
眾人難得見到這般激烈的打斗,紛紛鼓掌叫好。
“不出三個回合,你的天虎就會完蛋,何少,咱們再加一個賭注吧,萄京大賭場歸我,我替你救下這畜生!鼻佤嘈煨煨Φ。
“你,你胡說天虎是不會敗的!焙翁祓B(yǎng)抹了一把冷汗,很沒自信道。
“一個回合!”
秦羿也不強迫他。
天虎被狂躁戲耍了一通,此時力竭,爪影明顯慢了下來,一爪不中,金鵬呼嘯一聲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背上,手腳的一尺余長利爪現(xiàn)了出來,撕開天虎的皮肉,緊緊的扣在了他的背上!
“二個回合!”
秦羿又道。
“吼!”
天虎吃痛,渾身暴起,想憑借著一身金鋼鐵骨,如同震斷竹葉青一般,蕩開金鵬。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金鵬那雙利爪,連橫煉宗師都的皮骨都能撕開,當(dāng)即利爪勾住天虎的虎骨、虎筋,只是輕輕一挑,便給剪斷了。
“嗷嗚!”
天虎疼的發(fā)狂暴走,一通亂撞,卻是無法掙脫,渾身鮮血直流,怎一個慘字了得。
“嘿嘿,畜生,能死在我的爪下是你的造化!敖瘗i陡然伸出鋒利的尖嘴,照著天虎的天靈啄了過去。
他的利嘴何其鋒利,天虎已經(jīng)能聞到自己腦漿蹦碎的氣味了,然而此時退無可退!
“嘿嘿,何少,你不是很囂張嗎?你的小老虎怕是要喂大鵬鳥嘍。”郭老板總算是出了口惡氣,嘲諷笑道。
“就是,澳島小子,這回嘚瑟不起來了吧。”
眾人紛紛諷笑。
“哎!何少,我讓你別信那娘們的,你偏不聽,可惜了這么好的戰(zhàn)奴啊!笨苠\榮搖頭嘆息道。
“姬老前輩,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救救天虎吧!焙翁祓B(yǎng)咬了咬牙,陡然下定決心,哀求道。
“好說!”
“黑三!”
秦羿勾了勾手指。
離擂臺最近的黑三早已在臺下熱血沸騰,此時得令,發(fā)出驚天咆哮,一把奪過旁邊一位奴主的茶碗,照著大金鵬鳥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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