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劉義,那小子人呢?”
�?嗽陔x下一個高速口終點還有一公里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透過耳際的傳呼器問道。
“常少,那小子就是個吹貨,這會兒連個人影都……”
李文豪剛要說沒字,只覺耳際一陣狂風掠過,一匹黑馬帶著青衫白衣,從他眼前一閃而過,化作了幻影。
“我滴個神啦!”
李文豪等人全都傻了。
這哪里是馬,分明就是法拉利�。�
“文豪怎么了,說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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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只聽到李文豪呆呆的傳來幾個字:“他們來了!”
“噠噠!”
狂暴有力的馬蹄聲,在空曠的高速上,異常的刺耳。
�?酥挥X頭頂一黑,一聲戰(zhàn)馬驚天嘶鳴,不自覺的抬頭一看。
蒼了個天的!
那匹無人問津的黑馬,平地拔起一丈多高,馱著秦羿與溫雪妍,自他的頭頂一躍而過。
躥!
黑馬一個瀟灑的跳尾急甩,轉過頭來,那血紅的雙眼滿是嘲諷與不屑!
“吁!”
大馬掉轉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沒入了黑暗中。
“臥槽,什么鬼?”
�?擞悬c懵。
下一秒,他狂抽馬鞭,怒吼道:“去你瑪?shù)拢o我追上它。”
汗血寶馬甩蹄而去。
尚未追到終點,秦羿已經(jīng)折返往回跑了。
大黑就像是有無窮的耐力,始終保持風一般的恒速,回來之途就更快了。
秦羿足足在馬場門口等了二十分鐘,�?瞬艢饧睌牡内s到。
“吁!”
“常少,你這汗血寶馬不咋樣啊,哈哈�!�
秦羿豪氣大笑,打馬而去,大黑很懂味的蹦出一連串馬匹,氣的�?朔味伎煺�。
“FUCK!”
“維奧,給我宰了這畜生�!�
�?颂埋R,狠狠的抽了汗血寶馬一鞭子,咆哮道。
“常少,這匹馬可是花了八百萬買來的,宰了?”
維奧與李文豪等人都傻了。
“丟老子的臉,我要它有個幾把用,宰了!”
�?藧佬叱膳�,大喝道。
維奧無奈,只能牽著汗血馬悻悻走了下去,經(jīng)過秦羿身邊的時候,維奧豎起大拇指道:“秦先生,你才是真正的伯樂�。 �
“眾人都知道,好馬配英雄,卻不曉得庸人也誤馬!”
“常少,多謝贈馬,再會!”
秦羿朗聲一笑,摟著溫雪妍,打馬而去。
只留下在寒風中凌亂的�?伺c李文豪。
“瑪?shù)�,氣死我了,維奧這個廢物,竟然看走眼了,丟了老子一匹好馬啊。”
“就這馬的耐力和速度,給我十輛蘭博基尼都不換�!�
“真他娘的恨啦。”
�?诵乜诙伎煺�,差點沒噴老血。
“常少,急什么?”
“你忘了,明天就是我們李家的改選大會,到時候你父親,蘇家,甚至整個湘北的大佬都會去,我爸已經(jīng)透了口風,這小子要是不識趣,兩人一塊兒……”
李文豪狠辣的比了個割頭的手勢。
“可惜了你這表妹,多好的一顆白菜,非得跟著這頭豬混。”
�?酥来笫庐斚�,不免長嘆了一聲。
“美女多的事,好馬不常有,到時候干掉他們,馬自然會一根汗毛不少的給你送回來�!�
李文豪安慰道。
“好,那我就多謝了。”
�?诵Φ�。
……
得了匹好馬,溫雪妍也是歡喜不已。
大冷天的,挽著袖子又是給馬洗澡,又是梳毛,一直忙活到大半夜,把大黑打理的干干凈凈才上床休息。
“羿哥,明晚就是李家大選了,你說這幫人會玩什么花招呢�!�
溫存過后,溫雪妍趴在秦羿的胸口,若有所思道。
“玩什么花招不重要,我倒是希望他們把這潭水下面的渣滓都給翻上來�!�
“趕緊睡吧,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秦羿笑道。
“壞死了……”
溫雪妍心中忐忑的同時,李紳、李富哥倆正忙著派發(fā)請?zhí)?br />
改選比的就是人氣,勢力,人脈,畢竟在家族眾人面前,要想當家主,僅憑嘴皮子是不夠的。
“二哥,宜昌的邱堂主,還有妹夫老彭那請?zhí)妓瓦^去了吧�!�
李富叼著煙斗盤算著還漏了誰。
“放心,不僅僅這兩位大佬,與湘北的官商大佬們會來,我還令武豪帶獵鷹特種兵回來鎮(zhèn)場!”
“這場改選,咱們不可能會輸?shù)�。�?br />
李紳撫摸著八字胡須,成竹在胸道。
“嗯,另外阿虎讓他埋伏好,今晚聽說姓秦的小子,讓�?顺粤颂潱@梁子結下了,我看也沒必要讓翠珠找他們談了,直接干掉得了。”
李富又道。
“咱們那外甥女……”李紳還是有些不忍。
“二哥,成大事不拘小節(jié),咱們連老娘都下了手,還在乎她嗎?”李富冷笑道。
“成,那就照你的意思,干掉他們�!�
“地點就定在咱們的富紳大酒店,讓阿虎找好制高點,一槍斃命!”
李紳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道。
次日!
李家改選大日。
隨著李紳兄弟請?zhí)陌l(fā)散,李家改選大事,轟動了整個湘北省。
“妍妍,這次你們有把握嗎?”
“我聽說他們把整個湘北的勢力都請動了,你們可得小心啊,這里畢竟不是江東。”
大廳內,李布滿臉愁容的問道。
他這話自然是說給秦羿聽的,提醒他要小心。
“是啊,老三他們愛玩陰招,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小秦、妍妍,要不咱們就退選吧�!�
“總不能因為我們李家之事,牽連你們。”
甘萍也是無比的擔憂。
“舅父,你們放心吧,一切盡在我和羿哥的掌握之中�!睖匮╁麑捨慷说馈�
“沒錯,我相信丫頭,你們也不要杞人憂天了,我們安心看好戲就是。”
老太太一杵拐杖,定下了軍心。
常府!
幾輛輛宜昌拍照的黑色房車駛進了常府。
車停了,數(shù)個穿著黑衣服的幫派弟子,神色肅穆的在門口兩邊站好。
其中一輛大奔門開了,一個穿著花襯衣,銀色西裝,儀容整潔,胸口別著紅花的中年人,自車上走了下來,顧盼之間,滿是傲氣。
“丘叔,可算是把你盼來了,我腿都站麻了呢。”
�?藵M臉堆笑,親自迎了過來。
“有勞了,常爺和夫人呢?”邱國旺問道。
“在大廳里等著丘叔您呢。”�?说馈�
“哦!”
邱國旺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并未表現(xiàn)得太明顯,因為常大龍夫婦,卻有狂妄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