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會的清洗僅僅只是開始!
隨著余化淳、向鷹等主要骨干被殺,香島政首與駐軍對臭名昭著的武玄會進行了余孽通緝、追剿。
一時間,掌控香島秩序數(shù)十年的第一大武道勢力,終于隨著秦侯南下,徹底轟然倒塌。
謝財神這回可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光是武玄會內(nèi)部,以向少華為首的這批人投了余化淳三十億的堂口賭注,全都落入了他的腰包。
當(dāng)然有更高興的是沈家。
在外界看來,武玄會的覆滅,自然少不了沈家多年抗爭的功勞。
沈?qū)毠馍虝䲡L,那是坐了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人氣急劇高漲,可謂是因禍得福了。
此刻,沈家張燈結(jié)彩!
沈?qū)毠庠缫阎棉k了頂級盛宴,沈家人一大早恭恭敬敬的守在了城堡門口,等待著恩主秦侯的到來。
“嘉怡啊,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要不是你請來了秦侯大人,咱們沈家只怕早就亡嘍!
“是啊,嘉怡姐,以后老弟可就跟你混了,你可得多多關(guān)照我啊!
沈?qū)毴A父子在一旁,恭敬的向沈嘉怡諂媚獻好,再無了昨日的盛氣凌人。
“是嗎?”
“嘉上啊,我覺的你還是留著米國發(fā)展好了,像你這樣的人才回香島,實在太可惜了!
沈嘉怡可不是省油的燈,當(dāng)即冷然笑道。
沈家主要產(chǎn)業(yè)都在香島本土,米國就一個小小的分公司,顯然這是要秋后算賬了。
沈嘉上雖然不滿,但父子二人也只能苦笑呵呵了。
誰讓沈大小姐現(xiàn)在成為了秦侯的朋友,莫說是他們父子倆,就是島首來了,也得客客氣氣跟她說話。
“各位,今兒既然聊到這了,沈某再給大家透露一個小小的消息!
“我的嘉怡,已經(jīng)被侯爺點名追求了,日后呀,說不定咱們沈家就成了秦侯的外戚呢。”
沈?qū)毠鈸P眉吐氣道。
“那是,那是,咱們嘉怡可是香島有名有才的大美女,咱們沈家又是首富,與秦侯那簡直就是絕配啊!
沈家人一聽,紛紛舔著臉痛贊了一番,此前這位不受看好的大小姐,一躍成為了沈家最高貴的女王。
“咳咳,爸,還沒有的事呢!
“人家也就是說說,當(dāng)不得真的!
沈嘉怡嘴上謙虛著,那紅撲撲的臉蛋與驕傲挺著的胸口,已然出賣了她歡心的內(nèi)心。
此刻,她滿腦子里是秦羿那句:“我要你……”
怎么想,怎么覺的秦侯這是吃定她了。
像她這種出生富家,習(xí)慣了爭權(quán)逐利的大小姐,在乎的就是一個門當(dāng)戶對,男人帥不帥,不重要,關(guān)鍵是得有名兒。
秦羿雖然比她小了點,但如今整個香島幾乎都在他掌控之中,能做這種男人的女人,正是沈嘉怡夢寐以求。
山間一輛汽車,飛馳而來。
云瀟瀟緊挨著秦羿,雨霧般的眸子彌漫著憂傷,像是有著極重的心事。
“這頓飯,其實你可以不來吃的。”
云瀟瀟徐徐開口道。
“我知道!”
“我來這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找她的。”
秦羿眼神飄向窗外,淡然道。
“你真要她?”
云瀟瀟蹙眉問道。
“當(dāng)然,她很有用!
秦羿笑了笑。
車在門口停了下來。
沈?qū)毠獾热艘桓C蜂的迎了過來。
“秦先生,家宴已經(jīng)備好了,里邊請,里邊請!”
“鳴炮,鳴炮呢!
沈?qū)毠夤Ь聪嘤?br />
“不了,我跟沈小姐交待幾句就走!
秦羿抬手打住了。
“嘉怡,還干嘛,秦先生要跟你說話啊!
沈?qū)毠飧煽攘艘宦暋?br />
一旁的沈嘉怡心中像撞小鹿一般噗通直跳,臉紅更厲害了。
為了見秦羿,今天她特意挑選了一身白色的長裙,盤著長發(fā),宛若西方宮廷的公主一般美麗、優(yōu)雅。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成為秦羿女人的準備!
“就在這說吧!
秦羿道。
“在這?”
沈嘉怡俏面愈發(fā)嫣然,心想這家伙當(dāng)著這么多人宣布,未免也太直白了,弄的人多不好意思啊。
“嗯,就在這!”
“我上次說過,如果我替你們沈家擺平了武玄會,你就歸我,這條件你不會忘吧!
秦羿霸氣問道。
“哪能,哪能,肯定不能忘啊!鄙?qū)毠獯笙,連忙接茬道。
“爸,你少說兩句嘛!
“秦侯之約,嘉怡怎敢忘!
沈嘉怡少有的羞澀低頭道。
“那好,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已經(jīng)跟謝財神說好了,從明天起,你去他那上班!
秦羿滿意道。
“謝財神,嗯,他可是侯爺您的紅人,能去他手下歷練歷練,也是蠻好的嘛!
沈?qū)毠夤笆中Φ馈?br />
“去了也可以,我先說好了,我可以不要工資,但至少也得是個管理層的CEO級別。”
“要不然,你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沈嘉怡認真的想了想,媚眼如絲的看著秦羿,已然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他的女人。
“什么CEO我不懂,我的意思是,你去那當(dāng)一年的服務(wù)生,干得好,一年后另有重用。干不了,你就是個廢人,我對廢人從不心慈手軟,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秦羿義正言辭,森冷道。
“什么?你讓我去當(dāng)酒吧服務(wù)生,做那種最下賤,最苦的活?”
沈嘉怡不敢相信的大叫了起來,大小姐刁蠻本性暴露無遺!
“你以為呢?要不然,我要你何用?”
秦羿哧鼻冷笑道。
沈家人也是徹底懵了!
鬧了半天,秦侯還真沒圖沈家什么,沈家請他出手唯一的價值,也就是輸送一個低級服務(wù)生!
堂堂香島首富大小姐被如此羞辱,無疑是奇恥大辱,然而在這位霸道的秦侯大人跟前,首富又算得了什么?
“侯爺,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嘉怡可是海歸經(jīng)濟學(xué)碩士,去當(dāng)服務(wù)生,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沈?qū)毠獍櫭紗柕馈?br />
“她在你們眼里是個寶,在我眼中就只有這么點價值。”
秦羿面無表情道。
“我不干!”
沈嘉怡跺腳大叫道。
“你不干,很好,那我就滅你滿門!
“記住了,我從不開玩笑,言出必行!”
“今晚,我希望能在酒吧看見你。”
秦羿冷冷一笑,轉(zhuǎn)身鉆進了汽車,絕塵而去。
“姓秦的,我恨死你啦,大惡魔,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待汽車遠去,絕望的沈嘉怡抓狂大叫。
“嘉怡,這下咋辦?”
鬧了半天,臉丟盡了,沈?qū)毠庖彩菬o奈了。
“還能咋辦,老姐,我去米國了,你留在酒吧刷盤子玩兒吧!
沈嘉上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晃晃悠悠的從沈嘉怡身邊走了過去。
其余沈家人也是垂頭喪氣,搖頭而去。
“還能怎么辦?沒聽到人家要殺我全家嗎?當(dāng)然是去端盤子啦!
沈嘉怡氣呼呼的抹掉眼淚,沖父親發(fā)了通火,嗚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