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老幾?”
“這么說吧,你爸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爺!”
秦羿哂然笑道。
“我爸叫你爺!”
“哈哈!”
游兵指著自己的鼻子,夸張的大笑了起來,頓時四周的大少,也是一個個笑的前俯后仰。
游兵的父親游老板,那可是想當(dāng)當(dāng)?shù)暮萑,?dāng)年為了盤下這座山莊,沒少廢人!
如今更是跟省里尹家、北州的潘家搭上了關(guān)系,可以說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耐涟酝酢?br />
這小子居然敢讓游老板叫他爺,這不是找死嗎?
“你要真有這么大來頭,老子跪著給你吹管子!”
“要沒有,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游兵可不是好惹的主,那容得了秦羿挑釁,當(dāng)即放下了狠話。
“羿哥,羿哥,咱們趕緊走吧,我不見那娘們了,再這么下去,咱們命都丟了!”
陳松見秦羿跟江北的大少又杠起來了,嚇的魂都快飛了,忙給秦羿使眼神。
“沒事,安心等著就好了!
秦羿淡然笑道。
“游少,我這個老同學(xué),那可是有點(diǎn)來頭的,你得小心點(diǎn),別回頭真吹了管子。”
趙宇軒在一旁陰陽怪氣的笑道。
他來北州后,很少關(guān)注東州的情況,每日只是吃喝玩樂,壓根就不知道,秦羿在江北其實(shí)早已經(jīng)殺紅了半邊天!
“毛!待會等尹少他們辦完了正事,老子有他好看的!”
游兵痛罵了一句,暫時鳴金歇兵。
正在這時候,里邊走出來了幾個人,領(lǐng)頭的青年氣宇軒昂,梳著老成的大背頭,走起路來,背著手,不緩不急,頗有官場風(fēng)范。
偎依在他身邊有說有笑,滿臉甜蜜的女人,正是陳松的女友胡欣。
不用想,秦羿也知道,這家伙就是北州第一少潘偉了!
緊跟在他身邊的大少,是一個穿著軍裝,標(biāo)著總參的威武青年,兩人并肩而來。
“游少,大好的晚會,你在這嘰嘰歪歪個啥呢?壞了大事,有你好看的!
潘偉走了過來,指著游兵,不悅的呵斥道。
眾人見了他,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紛紛討好,那熱乎勁比對趙宇軒還要熱烈十倍。
“游少,真怪不得我,這兩個東州來的鄉(xiāng)巴佬,囂張的很,老子瞧他不慣。”
游兵挨了訓(xùn),很是不爽,只能把氣灑在秦羿二人身上。
“你屁事真夠多的,直接轟出去不就得了!
潘偉不耐煩的揮手道。
“來人,把這兩人轟出去!”
游兵大喝道。
“轟我出去,你們夠資格嗎?”
秦羿站起身,冷笑道。
“咦,這不是陳松、秦羿嗎?你們怎么又來了!
一旁的胡欣見到二人,花容大變,不悅問道。
“胡欣,我來是想勸你一句,莫要放著金鉆不撿,非得拾那驢糞蛋!”
秦羿背著手,走到胡欣跟前,微笑道。
“媽的,原來又是你這個死胖子,上次打斷你一條腿,還沒過癮是吧?”
“還敢找上門來,他娘的想死了是吧!
潘偉這才看到躲在一旁,畏畏縮縮的陳松,不禁肝火大動。
人生最可悲的是,你明明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偏偏一個乞丐要跟你爭女人,那種巨大的落差,簡直能把人折磨瘋。
“什么?潘少的女人,跟這胖子好過?我去!”
“這眼光……”
趙宇軒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放了把火,有意激潘偉。
對趙宇軒來說,他深諳官場上的小把戲,下套子這種事,玩的最是溜了。
“陳松,我和你之間早斷了,從現(xiàn)在起,我跟你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警告你,趕緊給我滾!
胡欣見潘偉的臉拉的老長,俏臉一寒,呵斥陳松。
“陳松,別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給你撐腰!
秦羿一把拽住想臨陣脫逃的陳松,暗示道。
“欣兒,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感情是真心實(shí)意的,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需要一個解釋!
陳松鼓足勇氣,認(rèn)真問道。
“解釋?解釋就是,你又窮、又丑、還沒品味!”
“瞪大你的狗眼瞧瞧,潘偉比你帥,比你有才華,比你有錢,出門有豪車,你有嗎?”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也不撒潑尿,照照看,你是什么德行?”
胡欣像潑婦一樣怒吼了起來。
她家只是小本生意,經(jīng)過朋友介紹,好不容易傍上了潘偉。
不僅僅帶動了家族的生意,更是面子、里子各種滿足。
可以這么說,對胡欣來說,長相其實(shí)是次要的,她需要的是一位真正有能力的大少。
她在學(xué)校,選擇了陳松,不過是因?yàn)槊孀恿T了。
但一真正接觸到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她才知道,女人這輩子最大的依靠,就是選擇一位有錢、有勢的男人。
陳松,除了有一張秦幫的龍?zhí),家庭一般,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所以胡欣果斷選擇甩掉了陳松。
并轉(zhuǎn)學(xué)到了石京,就是為了徹底洗刷與陳松的過往,但即便是這樣,這該死的家伙,依然陰魂不散,這才遭到了潘偉的毒打。
“是,我沒他有錢,可我有顆愛你的心啊?”
“我愿意去做任何事情,為什么你就不能給我個機(jī)會呢?”
“錢,沒有,我可以去掙,權(quán)沒有,我可以去考公務(wù)員!
“欣兒,我可以為去拼,去闖,我不怕的!”
胡欣的每一句話像刀子一樣刺在陳松的心窩,疼的他淚流滿面,死去活來。
“闖?”
“就你這蠢豬,能闖出個狗屁名堂!”
“滾!”
潘偉不屑的搖了搖頭,低頭點(diǎn)了根香煙,酷酷笑道。
“我是蠢豬,呵呵,我是蠢豬,那又如何?”
“你不是高高在上,自命不凡嗎?”
“你的女人,不一樣被陳爺我上過嗎?不照樣在我的身下像只母狗一樣叫喚過嗎?”
“哈哈!”
陳松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像瘋子一樣狂叫了起來。
他的心已經(jīng)徹底碎了,胡欣既然能因?yàn)殄X,無視他的自尊與付出。
那他又何必給她留面子呢?
就算今日被打死了,至少他也能惡心一下這對狗男女。
果然,此話一出,潘偉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渾身氣的直發(fā)抖,看胡欣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