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生意?你不是想強(qiáng)買強(qiáng)賣,跟許小姐上床談合同嗎?”
秦羿笑問。
“我哪敢啊,鬧鬧玩的罷了!
“這樣!錢、美人,都是你的了。我還是那句話,您就當(dāng)我是個屁,放了也就干凈了,好吧!
陸銘拱手苦求道。
“放了?”
“大靈,把他們給繳了,挑斷手筋,送給那個什么丁霸。”
“告訴他們,龍幫的人再踏入我的地盤半步,老子見一個廢一個。”
秦羿冷森下令。
“帶回刑堂,執(zhí)行幫規(guī)!”
張大靈大喝一聲,秦幫打手像押解罪犯一般,把陸銘手下的人全給帶走了。
“我們可是龍幫的人啊,你,你會不會太過分了?”
陸銘見秦羿玩真的,不禁傻眼了。
“竇老賊呢?這老兒煉邪藥,傷天和,可是饒不得!
張大靈恨然道。
竇森連忙爬了過來,磕頭搗蒜一般,老淚縱橫哭道:“侯爺,我,我一把年紀(jì)半條腿都進(jìn)棺材了,你就放過我吧!
“你這老畜生,煉邪藥,害死多少無辜之人,你還有臉求活嗎?”
“誰都能活,唯獨(dú)你不能活!
秦羿面容一凜,冷冰冰道。
“沒錯,此人不死,邪藥遲早會流入市場,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他禍害,決不能輕饒了!
徐蘭芝附議道。
“侯爺,別,別!”
“老夫自廢修為,還不成嗎?老夫以后要是再煉一顆邪藥,天打雷劈!”
竇森面色一狠,咬緊牙關(guān),猛地催動內(nèi)力!
!
他張嘴狂吐了一口鮮血,竟是生生震碎了丹田。
“自廢丹田,你這老兒倒也夠狠的啊!
秦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嘿嘿,侯爺,我修為已廢,以后就是廢人一個,也礙不了你的眼,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竇森擦掉嘴角的血水,恭敬問道。
“廢了修為就想活命?你也夠天真的了!”
“大靈,打斷了他的四肢,扔溝子里喂野狗去!”
秦羿森然冷笑道。
立即有秦幫弟子上前拽住竇森,像拖死狗一樣,揪了出去。
“侯爺,侯爺,饒了我,我再也不敢煉邪藥了……”
竇森的哭灝聲逐漸消逝。
“侯爺,人也廢了,我也不跟你爭這些生意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陸銘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我說過你沒資格吃肉,只配吃屎,陸老板,請吧。”
秦羿抬手道。
“侯爺,你,你要我吃屎?”
陸銘雙眼圓崢,不敢相信的大叫道。
“本候言出如山,你要想活命,只有這一條活路!”
“不吃,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秦羿冷笑道。
“你,你太狠了!”
陸銘指著秦羿,氣的渾身發(fā)抖。
一個連龍嘯天都不放在眼里的人,陸銘絕不會認(rèn)為秦羿是在跟他開玩笑。
為了活下去,他別無選擇。
“媽的,不就是吃屎嗎?老子吃就是了,吃了屎,老子依然是一條好漢!
“只要我能回到玉溪,找到我姐夫,就不怕弄不死你!
陸銘心下快速的思考。
“媽的,不就是屎嗎?好,我吃!”
陸銘心一橫,大叫道。
“大靈,拖下去!去找?guī)讉弟兄,去洗手間給陸老板加點(diǎn)餐!
秦羿擺了擺手道。
“狗改不了吃屎,陸老板,請吧!
張大靈輕蔑的笑道。
陸銘黑著臉,一臉郁悶的走了出去。
誰都知道,這位剛剛還趾高氣揚(yáng)的陸老板,這頓屎怕是免不了了。
大廳內(nèi)的氣氛,愈發(fā)的緊張了。
秦羿依然坐在角落的位置喝茶,但再也沒有人敢忽略這位江南的王者。
“好了,少了幾只狗,耳朵清凈了,咱們該繼續(xù)談生意了!
秦羿笑道。
眾人哪里敢說話,這條地頭蛇比陸銘還狠、還毒,除了簽單,似乎別無選擇了。
“秦候,生意上的事,還得照規(guī)矩來,你的藥好,我們會酌情合作。如果跟陸老板是一路貨色,無論你是誰,我們也絕不會跟你合作!
許蘭芝開門見山道。
“這是我自煉的金創(chuàng)丹,內(nèi)外之傷,無不通達(dá)!許小姐,你驗驗貨吧!
秦羿屈指一彈,一顆金創(chuàng)丹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許蘭芝跟前。
許東亭微微點(diǎn)頭。
許蘭芝拿起藥丸,但見此藥冰瑩如珠,清香怡人,只是一聞便心神清爽。
當(dāng)即仔細(xì)辨別了起來,然而無論她是親口所嘗,還是聞香辨藥,竟是一味也難以道明。
她可是師從華清揚(yáng),國藥不是自夸,認(rèn)識不下五千種。
但這藥她是實在分辨不出來,里面用的每一種藥材都是她這輩子都不曾有過涉獵的。
太邪了!
天下之大,什么藥能脫離大千世界五千大藥呢?
“蘭芝,怎樣?”
許東亭見她眉頭緊蹙,以為又是遇到邪藥了,不禁擔(dān)憂問道。
“哥,這藥我分辨不出來!
許蘭芝搖頭苦笑道。
“既然是金瘡藥,不如讓老夫來試試,看它到底是真是假。”
古老干咳了兩聲走了過來道。
“古老,使不得,萬一這藥是邪藥……”
試藥向來風(fēng)險極大,許蘭芝兄妹極是擔(dān)憂。
“無妨,我看這位秦候先生,堂正清然,不像是虛偽之輩,老夫情愿試藥。”
古老打量了秦羿一眼,下定了決心。
“秦先生,可以試藥嗎?”
許蘭芝問道。
“當(dāng)然!”
秦羿笑道。
古老二話不說,一口服下。
頓時只覺清涼透體,傷口疼痛立消,周身好不清爽。
古老雙目一睜,驚詫的合不攏嘴,激動的結(jié)結(jié)巴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廳眾人全都圍了過來,無不擔(dān)憂相問。
“古老,你別嚇我,是不是有副作用!
許蘭芝扶住古老,緊張問道。
“神,神了,我的傷全好了!”
“太,太不可思議了。老夫活了七旬,至今還從未見過如此靈驗的傷藥!
“小姐,這不是普通的藥,而是神藥,神藥啊!
古老撫摸著胸口被竇森打凹的胸骨,此刻盡數(shù)復(fù)原,甚至連一絲淤痕很都沒了,簡直就是神妙至極。
說是神藥,也絕不夸張。
眾人盡皆大驚,古老還怕許蘭芝不信,連忙運(yùn)氣耍了一套形意拳。
那是呼呼作響,剛勁十足,哪有半點(diǎn)像是受過重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