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西岐山某部!
帳篷內(nèi)!
一個滿臉剛毅的軍官正拿著望遠鏡觀看部隊叢林拉練演習!
“首長,西南軍區(qū)梁司令要跟你通話!”一個傳令兵走了過來,敬禮道。
“梁司令?”
劉國忠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梁司令是大西南軍區(qū)的司令,怎會對隴西分區(qū)的特戰(zhàn)團下達指令,莫不是有緊急任務?
劉國忠快速進了帳篷,恭敬道:“我是劉國忠,請首長指示!”
“是!”
“是!”
劉國忠一連回答了幾個是,恭敬掛斷了通話!
“傳我命令,全體成員立即結束拉練,輕裝出發(fā),三個小時內(nèi),必須趕到泉安縣!”
劉國忠神色嚴峻道。
一千多個特戰(zhàn)團精兵如長龍一般躍上了汽車,全速往泉安開發(fā)。
顛簸的汽車上,一旁的指導員皺眉問道:“老劉,咱們驍龍?zhí)貞?zhàn)團不是剛接到隴西軍分區(qū)首長命令,為期十天的拉練嗎?這才剛展開架勢,崽子們身子都沒熱開,咋又要走了?”
“分區(qū)這是拿咱們當猴耍呢?”
“老許啊,跟分區(qū)沒關系,命令是西南軍區(qū)一號首長梁司令下達的!眲覔u頭道。
“梁司令?泉安出大事了?”老許神色大驚問道。
“實話告訴你,咱們要走大運了!眲疑衩匦Φ馈
“老劉,你就別藏著掖著了,真是急死人了!崩显S道。
“你知道江東軍區(qū)的顧建昌司令正在進行一個特種兵強化計劃吧?”
“嗯,咱們西南、江東、東南三大軍區(qū),一直被北方壓的死死的。軍中早聽到強化特訓的風聲了,怎么要行動了嗎?”老許問道。
“沒錯,梁司令說泉安的這位大人物,是強化計劃的核心人物!咱們過去,就是為了保護他,順便協(xié)同獵鷹作戰(zhàn)!眲业馈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們要是能和這位大人物打好關系,回頭驍龍?zhí)胤N團要能沾上點光,定然能穩(wěn)坐西南特種兵第一把交椅!”
老許大喜道。
“是啊,驍龍的這些崽子們,執(zhí)行常規(guī)任務還成。但要遇到S級任務,還遠遠不夠資格,說到底還是單兵能力太弱。 眲腋袊@道。
說到這,他拿起對講機再次下令:“全力前進!務必十二點前趕到泉安!”
先到關中者為王!
他可不想這塊香餑餑被人捷足先等了!
……
雷烈與安龍城像兩只喪家之犬一般,在黑暗的樓梯道上飛奔著。
兩人連口氣都沒敢喘,一溜煙跑到了樓下。
吁吁!
“表哥,你,你不是說什么七劍,盡得老爺子真?zhèn),北斗七星劍陣一旦擺開,就連老爺子都不敢小覷嗎?”
“這他娘的,咋還沒上手,就讓秦小兒給弄死了?”
雷烈呼呼的穿了兩口氣,不解的問道。
“姓秦的是個高手,眼光賊毒,他殺的老七,是幾人中修為最低的,破了陣法,亂了軍心,怎能不贏?”
“不過,也是我和老喬大意了,要是一開始就擺陣迎敵定,七劍成法,未必就會敗。”
安龍城摸出黃金小酒壺,喝了幾口壓壓驚道。
“那現(xiàn)在咋辦,咱們打肯定是打不過了,趕緊逃命吧!
雷烈心有余悸道。
“逃你個大頭鬼,老丁馬上就到了。他姓秦的牛逼,還敢跟大兵杠嗎?”
安龍城抬手給了雷烈一記爆栗子,不爽道。
“是啊,咱們還有老丁!”
“看,他們來了!”
雷烈大喜道。
轟隆隆!
幾輛綠色大卡車開進了東城!
刺眼的車燈,把爛尾樓一帶,照的雪亮。
打頭的一輛吉普上跳下來一個身材彪悍,面色嚴肅的軍官。
“快,快,都他娘的給老子快點!”軍官不停地揮著手,催促道。
一百個手持步槍的士兵從汽車上跳了下來,在爛尾樓前集合站成了一排,嚴正待令。
安龍城哭喪著臉迎了過去,訴起了苦水:“老丁,你他媽總算來了,晚一步,你兄弟我就要去見閻王爺了嘍。”
丁順拍拍安龍城,冷笑道:“安老弟,怕啥,天塌下來,不還有我在嗎?”
“老子倒要看看,誰狗膽包天,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
“報告,車上有個女的!”
一個士兵敬禮道。
丁順一揮手,立即兩個士兵強行把蘇寒雨從車上給揪了下來。
“你們想干嘛,我是醫(yī)學會的教授!”蘇寒雨驚慌道。
她畢竟是女流之輩,遇到了這么一伙粗魯大兵,頓時驚的花容失色。
“我艸,這娘們長的真騷,你看那對奶……”
安龍城一見蘇寒雨俏麗動人,尤其是那對比一般超模還要大上一號的豐滿,頓時眼都直了。
“咳咳!”丁順干咳了一聲,提醒安龍城注意場合。
他畢竟是武裝部長,私下跟安龍城沒少玩女人,但在明面上,還是得注意點形象的。
“我不管你是誰?深更半夜,在這干嘛?”丁順虎目死死的纏綿在蘇寒雨**上,嘴上卻是擺著官腔,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我,我在等朋友!碧K寒雨緊張道。
她感覺就像是進了狼群,被一群色狼給圍住了。
尤其是領頭的這位軍官與安龍城,那火辣辣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把她吃個干凈。
‘糟糕,秦羿不會出事了吧,如此一來,今晚怕是要難逃一劫啊!
蘇寒雨往樓道口望了一眼,遲遲不見秦羿,不禁心中暗自擔憂。
“我懷疑你跟這棟大樓里的暴徒是一伙的,來人,給我扣了!”
丁順大喝道。
“什么暴徒,你說話得有證據(jù),得講法理。”蘇寒雨不甘的嬌喝道。
“看到地上這幾具尸體了沒?這就是證據(jù),我們懷疑你跟一個叫秦侯的暴徒是同伙!”
“至于法理?你到了武裝部大院,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講!”
丁順指著地上跳樓自殺的安家七劍,森然冷笑道。
若非是當著眾多士兵的面,他早就伸手去抓蘇寒雨的胸了,此刻也是兩只手癢的很,只想立即逮了人,趕緊把這娘們弄走,來個逼良就犯。
“就算是暴徒,那也是警察抓人,啥時候輪到你們武裝部了?”
“你們眼里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蘇寒雨壯起膽子反駁道。
“你說對了,在泉安,老子就是王法!”丁順湊到蘇寒雨跟前,傲然道。
“你是王八的王吧!”
一聲冷笑從爛尾樓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