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在聚光燈的包圍下,一行人只見一行人從貴賓通道走了出來。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色修身西服的清秀青年,頭發(fā)垂眉,面目冷峻如冰,渾身透著一股王者的冷冽霸氣,一如冬日寒風(fēng)般,讓人敬畏。
緊跟在他身后的,是黃金山莊的主人萬小蕓、張大靈、唐天賜等秦幫三大理事。
“李敏,你說讓誰進棺材呢?”秦羿走了過來,背手笑問。
“秦,秦羿!你不是唐家打雜的嗎?你,你到底是誰?”
李敏望著那個傲氣高貴的少年,一時間有些糊涂了,驚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青年是誰,為什么還走在唐天賜、萬小蕓的前面?”
郭云琛等人同樣是一頭霧水。
在他們看來,能統(tǒng)一江南地下的,一定是雷震天、唐天賜這種老資格才是。
難不成傳說中的秦侯,就是眼前的青年?
眾人正詫異!
“我是誰?”
“你們告訴這個愚蠢的婦人,我到底是誰!”
秦羿朗聲笑道。
唰唰!
大廳內(nèi)百十黑衣大漢與各位堂主、大佬同時滿臉肅穆的躬身九十度行禮,運足中氣,齊聲大喊!
“秦侯!”
“秦侯!”
……
“秦侯!”
他就是侯爺!
“秦羿就是侯爺,這,這怎么可能?”
在震耳欲聾的威吼聲中,李敏驚的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整個世界瞬間轟塌了。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秦羿會如此狂妄了,他是秦侯,整個江南的王者,有誰可與他比肩呢?。
‘可笑我還妄圖將他父子踩在腳下,卻不知自作了跳梁小丑,今日怕是難逃一劫了!
‘老天爺,你為什么要跟我開這樣殘忍的玩笑?’
秦文仁慌了!
他是真懵了!
他感覺自己在做夢,那個冷酷的青年王者,對他而言,又熟悉又陌生。
幾個月前,這家伙還是吳縣酒吧花天酒地,為了要零花錢,揚言要揍老子的花花大少。
但此刻,向他走來的卻是掌控著整個江南底下秩序,至高無上的王者,巍峨如山岳的秦侯!
“我,我肯定是在做夢!小羿怎么可能是秦侯!”秦文仁用力掐了大腿一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不得面對這個奇跡般的現(xiàn)實。
“爸,是小羿無能,讓你受累了!”
秦羿雙目一紅,一把抱住父親,痛聲道。
摟著父親顫抖的身軀,秦羿再也抑制不住淚水。
此刻,他只想牢牢的抱住這個男人。
只要他好好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王者之風(fēng),諸侯之尊,全都是浮云。
“你,你真是我兒子……小羿?”
秦文仁雙手緊繃,木然問道。
“爸,是我,是我,我就是你的兒子,秦羿!
“不管我是誰,我永遠(yuǎn)都是你秦文仁的兒子!”
秦羿哽咽道。
“你是小羿,是我的兒子!”
“秦侯是我的兒子!”
秦文仁顫抖著手,終于摟住了兒子的肩頭。
那一刻,父子倆都是相泣不已,天大的委屈盡皆化作親情之淚。
此刻,王也罷,賊也罷。
只要你我父子同心,便是天大的幸事。
“侯爺!”
萬小蕓悄悄走了上來,遞上了紙巾,小聲的暗示。
秦羿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掩面轉(zhuǎn)過了頭。
“秦爺,我是龍騰的萬小蕓。此前多有怠慢,小蕓慚愧在心,還請秦爺寬恕!
待父子倆分開,萬小蕓親手端上茶水,盈盈施禮道歉。
“哦,哦!”秦文仁擦干眼淚,已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無法相信,江南第一首富,竟然親自給他斟茶。
到了此刻,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就是江南之主,秦侯!
“秦爺,你受累了。”
張大靈、唐天賜與大廳眾位大佬,躬身齊道。
秦文仁哪見過這等陣仗,手足無措,如墜云端,好是不安。
“吁!”
秦羿深吸了一口氣,恢復(fù)了平靜。
“辱我父者,即辱我。爸,今日,我定要洗刷你滿腔的委屈!”
“來人!押李敏、史萬秋入棺,余者點名列罪!”秦羿手一揮,沖天怒道。
立時有打手將哭哭啼啼的二人押到了棺材之中,各位大佬也盡數(shù)列席而坐。
秦文仁坐于正首,秦羿等人次之!
大廳內(nèi),除了李敏的啼哭聲,余者靜默無聲,心頭如泰山將崩,惶恐不已。
秦羿坐在上首喝茶,只是看著李敏二人冷笑,一言不發(fā)!
“趙德柱何在?”良久,秦羿問道。
“趙德柱在!”
趙德柱哭喪著臉走了出來,他是史萬秋的保護傘,歷來與秦文仁作對,這當(dāng)頭一刀,他怕是少不了挨罰。
“小羿,求求你,嬸嬸跟你開玩笑的,看在你我兩家訂過娃娃親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崩蠲舭虢厣碜犹匠龉撞,苦苦哀求道。
此刻,她蓬頭垢面,哪里還有半分富貴之氣。
“開玩笑?看來你女兒沒告訴你,我從不跟人開玩笑!
“按照九幫十八會的規(guī)矩,辱我父即辱我,該如何處理?”秦羿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按理當(dāng)斷一指,或斷一臂,以示警尤!”趙德柱顫聲道。
“嗯!”秦羿點了點頭,眼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趙德柱拔出隨身匕首,二話不說,照著手指剁了下去。
他深知,侯爺這已經(jīng)算是給他寬大處理了,否則以他的殺心,彈指可斬殺他。
指斷,血濺!
李敏與史萬秋等人盡皆絕望,早知侯爺殺伐果斷,今日怕是難逃一劫。
“侯爺,我,我也認(rèn)罰!”史萬秋從趙德柱手里接過刀,咬著牙,慘叫斬斷了一截手指。
“一根手指,你覺得我能饒得了你嗎?”
秦羿笑了笑,看向萬小蕓。
后者打開了監(jiān)控視頻,鏡頭上回放著史萬秋瘋狂的指著秦文仁的鼻子叫囂著:“那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老子就是比你尊貴,比你有錢,比你有能耐!說話嗓門就比你大,你咋了?”
“你嗓門大,比我父親尊貴,比他有錢,比他有能耐?”
“很好,有錢尊貴,我就讓你做乞丐,讓你留著大嗓門去街邊乞討如何?”
秦羿起身走到史萬秋面前,拍了拍他的臉,森然冷笑道。
“趙哥,救我,郭爺,你們倒是替我說句好話啊!笔啡f秋惶恐大叫。
郭云琛等人自身難保,哪里顧得了他,盡皆無視。
“來人,還愣著干嘛,拖下去!”唐天賜打了個手勢。
立時有幫派弟子將史萬秋拖出了棺材,待回來之后,像死狗一樣扔進了棺材,渾身是血,一動不動,顯然是成為了廢人。
“李總,怎樣,現(xiàn)在知道我不愛開玩笑了吧!
說到這,秦羿臉色一寒,猛地捏住李敏的脖子大叫道:“給我個理由,為什么我父親拿著龍?zhí),你依然口口聲聲稱他為賊!”
“你告訴我,什么叫他媽的父子皆賊!”
“什么叫他媽的八千萬就是垃圾!”
“什么叫他媽的吳縣人就是鄉(xiāng)巴佬!”
“今日你要不給我個答案,我必親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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