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不介意一巴掌拍死姚莉莉這兩只下賤無恥的螻蟻,但那樣會讓溫雪妍難過傷心,想到這他皺眉道:“好,既然妍妍給你們求情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但活罪卻是不能免的!
“方俊凱,還要我教你嗎?”秦羿冷笑道。
方俊凱痛苦的點了點頭,“明白,我明白!”
說完,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一臉扎進了屎堆里,像只狗一樣硬生生把地上的翔吃了干凈。
沒有人笑,更沒有人同情他,每個人心頭一片死寂!
有些人一身狗氣太重,只有讓他們嘗嘗做狗的屈辱,才會長教訓(xùn)!方俊凱吃了這一塹,日后怕是再沒心思做狗咬人了。
“秦先生,我,我不想吃屎啊,求你放過我吧。”姚莉莉看著嘔的黃疸水都快吐光了的方俊凱,嚇的臉都綠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你落井下石,滿嘴臭氣熏天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下場呢?”
這個女人何其惡毒,今日要不是秦羿,溫雪妍必定會被王懷遠當(dāng)著眾人的面,百般折辱。
溫雪妍心善,何雅沁可不是善茬,俏臉一寒,抬手賞了姚莉莉一記響亮的耳光。
姚莉莉捂著臉,痛聲大哭了起來:“妍妍,小沁是我錯了,你們原諒我好嗎?”
“你這張嘴比刀子還毒,著實可惱!”秦羿眉頭一凜,屈指一道符氣彈往姚莉莉的喉嚨。
姚莉莉嘴一張明明有無數(shù)話語,但到了嘴邊,卻是一點聲音也發(fā)布出來。
她啞了!
“我封你嘴三年,令你痛定思過,你可服?”秦羿喝問道。
姚莉莉雖是不甘,但哪敢有半點不愿,當(dāng)即跪在地上磕頭伏罪。
“羿哥,我,我可沒罵過你,也沒出賣妍妍,你別……”
“羿哥,以前是老弟不知道你本事,你別放心上。那個你,你不是說過咱們是兄弟嗎?你不會為難我們吧?”
陳松結(jié)結(jié)巴巴的拉著胡欣,一臉苦相問道。
以前他也就覺得這個吳縣哥們能打,愛裝逼,沒事還敢損上兩句。但現(xiàn)在面臨這尊殺神,他哪里還敢稱兄道弟啊。
“胖子,你是我兄弟,我怎么會為難你呢?”秦羿撇了撇嘴,笑道。
說完,攬著胖子的肩頭,對胡欣冷聲道:“此后,你給敢負胖子一分,我饒不了你!
“當(dāng)然不會,我寵著他還來不及呢!焙来笙,趕緊拉著胖子的手,親昵道。
她這回可算是押對寶了,此前看上胖子,是因為學(xué)校的大少劉陽非得與胖子拜把子,有了劉陽的關(guān)系,胖子自然是水漲船高。如今胖子又跟“秦先生”這樣厲害的人物稱兄道弟,只怕在東大比黃耀東還要高上一頭了吧。
“陳松,你小子藏的好深啊,居然跟秦先生是兄弟,以后你可得多多罩著我們啊。”趙宇軒識趣的討好道。
“哪里嘛,羿哥看得起我罷了!标愃蛇@輩子就沒這么揚眉吐氣過,當(dāng)即也不客氣,趕緊一甩頭,秀了一把。
眾人都是羨慕不已,尤其是姚莉莉,此前她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陳松,沒想到這個寶反倒是讓胡欣給挖著了。
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誰能想到這么個廢物反而雞犬升天了啊。
“趕緊回去吧!鼻佤嗯呐年愃傻募绨颍p松笑道。
“羿哥,那我把車給你留著,我們先走了!标愃傻靡獾睦,兩人有說有笑,直接上了黃耀東的大路虎,那叫一個得瑟啊。
“你們也都給我滾啊!鼻佤嗖荒蜔┑膿]了揮手。
趙宇軒等人趕緊一溜煙跑了,生怕慢了一步,被這尊殺神給宰了。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秦羿目光落到何雅沁身上,皺眉道。
“你,你讓我也滾?”何雅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問道。
“沒錯,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今晚這碗翔,必有你一半!鼻佤嗬淅涞。
何雅沁望著秦羿冷漠無情的眼神,心寒如水,瞬間淚如泉涌。
‘這就是與我訂親的男人嗎?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大小姐的自尊,讓她受不了這口惡氣,何雅沁抹掉淚水,平復(fù)心緒,看著秦羿,一字一句道:“姓秦的,算你狠,你是可以執(zhí)掌生死,那又如何,我就不服你,不怕你,你永遠都是個招人討厭的鄉(xiāng)巴佬!”
說完,何雅沁掩面抽泣,奔向汽車,消失在黑暗之中。
“羿哥哥,你這樣對雅沁會不會太過分了?”溫雪妍委屈的撇著小嘴,為閨蜜抱不平。
“妍妍,人這一輩子,犯錯的機會是有限的。你想過沒有,如果今晚我不在場,你們的下場會有多慘。你們?nèi)缁ǘ湟话沲r艷的人生,很可能就折在王府了!
“小沁這種大小姐脾氣,無疑玩火自焚,出了這么大的事,她應(yīng)該成長、反思!”
“人若不自救,神也難渡!”
秦羿搖頭嘆了口氣道。
除了上一世虧欠的人,其他人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何雅沁在他眼中,只是個普通人,秦羿不欠她的,出于雙方世交的關(guān)系,點到為止,已是仁至義盡。
溫雪妍低著頭,細思極恐:‘是啊,如果小沁與我一條心,不入王府,未必就有今日之禍。也許,我和她都太過任性了。’
‘羿哥哥這樣的大人物,又怎可能永遠圍繞在我倆身邊,能救一次,兩次,救不了一生。日后,我和沁沁只有沉下心來,分辨是非,才能真正的成長!
想到這,溫雪妍對秦羿的一番苦心似乎理解了。
星光點點,溫雪妍與秦羿并肩慢行。
“羿哥哥,你真的是傳說中的那個秦侯嗎?”溫雪妍的雙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你覺得呢?”秦羿笑問。
“我覺的呀,不是!他們說的秦侯是天上的星星,遙不可及。而我的羿哥哥卻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比那什么秦侯好一百倍,一千倍!睖匮╁0椭劬,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說話間,她悄悄握住了那冰冷的手。
秦羿微微一笑,沒有逃避,任由她牽牢了,向著蒼穹的盡頭,無拘無束的走著。
他真想一輩子什么也不想,就這么牽牢她的手,走到天荒地老。
但這永遠都只能是一種奢望,他血仇未報,注定不會在這片土地上扎根,與她相聚時短,來日苦多。
此刻,他惟愿享受這短暫的安寧,與世無爭,沒有仇恨,沒有長生大道。有的只是伊人如水,我如游魚,你儂我儂,相依相隨。
沒有炙熱的熱吻,沒有浪漫的宣言!
無須介意你是我的誰,無須介意未來你我會在何方。
是夜,風(fēng)輕月明,真好!
……
西州之主王楚人被殺的消息,轟動了江南一帶四市五縣地下世界,秦侯之名如同催命符一般,在每位王者的心頭烙下了恐懼的痕跡。
離九幫十八會盟會,還有半個月時間,各方大佬四處奔走,尋求對付秦侯的武道界高手,以奪得大龍頭之位。
東州圣瑪麗教堂!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內(nèi)的修士,默然立于上帝像前,口中喃喃祈禱,最后雙手在胸口劃了個十字。
“龍神父,西州鐘小姐又來了,她說一定要見你!币粋信徒快步走了進來,恭敬的耳語道。
“帶她到密室來見我!”神父緩緩仰起頭,沖著上帝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陰森的邪笑,沙啞道。
片刻,信徒領(lǐng)著一個渾身素縞,頭上插著白花的冷俏美婦,走進了教堂。
“哼,上帝,信他能得永生嗎?”美婦望著神像,冷笑了一聲。
雖然是一身亡人素縞,但依然難掩鐘夫人曼妙的身姿,配上那江湖上風(fēng)塵媚韻,如殷紅的果實一般,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她是王楚人的情人,西州地下大嫂,王楚人一生未娶,并非拈花沾草,只因一心為這位絕美情人所牽。
“信上帝能不能得永生,我不知道。但夫人要是信龍神父,定可心想事成,請吧。”信徒貪婪的目光從她身上收回,在前邊引路,往教堂一側(cè)的密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