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對葉寧成為歌星這件事無法相信。
后來事實擺在面前,不信也得信了。
現(xiàn)在葉寧更是隨隨便便就創(chuàng)作出了這么好聽的歌曲,當然會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先不說只有小學畢業(yè)文化的人,能不能寫出這么好的歌詞。
那曲譜也絕對不會是突然就能學會的。
面對葉棟的質(zhì)疑,葉寧還是有些心虛的。
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原主。
不過只要她不親口承認,誰也不會想到她是換了芯子。
我不是你姐,你認錯人了。
故意肯定著葉棟的說法。
葉棟反倒馬上討好起來,嘿嘿,你不是我姐還能是誰。姐,你到底是怎么變得這么有本事的,能不能也教教我啊?
他親眼看到那么多的大人物跟葉寧成為朋友,打從心底羨慕。
哪怕能學會她的一半本事,也可以出人頭地了。
葉寧拒絕的話語都已經(jīng)到了嘴邊,不過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你想要學本事?
葉棟點頭如搗蒜,他也不想在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
好。我可以幫你找?guī)煾。葉寧答應了下來。
這小子要是一輩子留在村子里,那也就只能下地種田為生了。
俗話說得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他只有有了一技之長,才能夠在城市里立足。
葉棟開心到手舞足蹈,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也能像葉寧一樣,成為風風光光的大明星了。
翌日。
吳亞秋拎著禮品來到了常厚發(fā)的住所。
他并沒有見到常厚發(fā)本人,只是見到了常厚發(fā)的愛人陳碧蘭。
陳碧蘭告訴他,常厚發(fā)一大早便出去釣魚了,不在家里。
吳亞秋簡單說明來意,然后放下禮品離開。
第二天,吳亞秋換了另外的時間,接待他的依舊是陳碧蘭。
這次陳碧蘭說常厚發(fā)約了友人去喝茶,回家的時間也并不能確定。
并且委婉的轉達了常厚發(fā)的意思,最近并不打算接下任何演唱的邀約。
吳亞秋還是想要見一見常厚發(fā),愣是硬著頭皮在常家等了一個小時。
當然最后也是無功而返。
電影制片廠,張國柱看到吳亞秋悻悻而歸的神色,就知道肯定還是沒有能說服常厚發(fā)。
哪里是沒有說服,我是壓根兒就沒有見到常老。
吳亞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頗為無奈和不甘。
張國柱嘆了口氣,我看人家是故意不見,不行只能換人了。
昨天出門或許是個巧合,可是今天還是不在家,意思就很明顯了。
雖然常厚發(fā)是最合適的人選,奈何他們根本就請不動人家。
其實除了常厚發(fā)之外,另外那幾位他們還是有把握的。
不行!明天我繼續(xù)去!吳亞秋聲音堅定,顯然是鐵了心思。
劉備可以三顧茅廬,他吳亞秋當然也可以。
張國柱早就了解他這個固執(zhí)的性子,明天我陪你一起過去吧。
兩個人至少還不會那么尷尬。
第三天,吳亞秋和張國柱一起坐在了常家的客廳。
陳碧蘭顯然沒想到吳亞秋會這么執(zhí)著,索性直接把話挑明。
吳導,你們應該知道我家老常已經(jīng)退出歌壇很久了,外面有實力的年輕歌手有很多,你們還是找找其他人,就不要在老常身上浪費時間了。
陳姐,如您所說外面有實力的歌手確實有很多,可我們想要的只有常老。而且我們可以保證,常老如果看到這首新歌的話,也一定會喜歡的。吳亞秋說到最后的時候語氣無比的篤定。
陳碧蘭還是拒絕,沒有這個必要。我家老常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他不想出面,哪怕你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吳亞秋就算是臉皮再厚,也沒有辦法繼續(xù)下去了。
張國柱只能適時的打著圓場: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再不走,人家就要趕人了。
陳碧蘭起身,送客。
吳亞秋還是不死心,快速的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掏出歌詞曲譜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陳姐,麻煩您把這首歌交給常老看一下。如果常老改變主意的話,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們。
沒有這個必要吧?陳碧蘭的臉上掛著明顯的不耐煩。
吳亞秋卻堅持要這樣做,麻煩陳姐。
陳碧蘭也不再多說什么。
吳亞秋和張國柱從常家走出來,兩人的心情同樣沉重。
來了三次,都沒能見到常厚發(fā)本人。
亞秋,我看我們還是聯(lián)系其他人吧。
張國柱見到今天這樣的情形,已經(jīng)完全不抱希望了。
況且他們的時間也很緊張,與其這樣拖拖拉拉,倒不如趕緊敲定其他歌手,精心錄制。
再等幾天,如果這邊還沒有動靜的話。后面的話吳亞秋沒有說出口,顯然對常厚發(fā)也是無計可施了。
此時的嚴欣正在接聽電話。
誰?你說誰?
確定是葉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