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傅少虞,眨眨眼,“怎么個不干凈?”
“有小姐...”
“真噠?”她的眼神唰的亮了。
謝南臨不解她為什么不生氣反而這么激動。
傅少虞拍了一下她的腦門,“你怎么還激動起來了,也不生氣?”
“氣什么?”傅曉擺擺手,“沈行舟不敢的,他來這肯定是有別的事,”
“哥,我想進去看看,”她對這種聲色場所可太好奇了。
上次想來見識見識,但是沈行舟不讓她來。
謝南臨笑著開口:“那就進去吧,”
他走在最前面,傅少虞拉著傅曉的手,示意她收斂點,“你跟好我,他若是敢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我剁了他....”
傅曉看著他眼神變得冷然,不由得想笑,但她想去看熱鬧,自然不會反駁他,連連點頭附和:“嗯嗯,對,我們偷偷去看,”
兩人跟在謝南臨身后走了進去。
謝南臨走到一處跟人攀談了幾句,再次走過來時笑著指了指二樓位置,“聽熟人說,在二樓呢,”
來到二樓,其中一個包廂內(nèi)傳來十分大的音樂聲。
傅少虞悄悄推開一個門縫往里掃去,沒看到熟悉的人。
拉著她又來到另一個包間門口,這里的音樂稍微舒緩點,門本來就開了一條縫,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人,傅少虞的臉色瞬間更加難看。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也漸漸緊握成拳。
傅曉湊過來壓低聲音道:“看到啥了,”
她趴在門縫往里看,原來是看到了沈行舟。
他半躺在沙發(fā)上,兩條長腿隨意交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根煙,另一只手慵懶的撐著額頭。
她笑著抬眸看傅少虞,“哥,他就是在這,你也沒必要臉色這么難看吧,他身邊又沒姑娘,”
傅少虞冷嗤:“你倒是信他,”
他將她拉開,又一次往里瞅,這次看到了對面沙發(fā)上,也坐著幾個人。
有男有女。
有個男的手臂上有紋身,看著不像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
還有幾個富家子弟,他都曾見過。
是港城有名的富二代。
姿態(tài)閑適的摟著懷里的漂亮姑娘,美酒香茗好不快活。
相比于他們這邊的污濁環(huán)境,沈行舟這邊的顯得正常多了。
周邊倒是沒有一個女的。
只是這局面,看著怎么這么怪呢。
他又想起穆連慎曾給他們說過的,沈行舟要查的東西。
嘖...他不會是惹了什么麻煩吧。
謝南臨拍了一下他,“哎我說,你們趴在這門口,早晚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啊,”
傅曉拉了一下傅少虞,“好了哥,不看了,他肯定是在談事,我們不管他了,下去玩好不好?”
“對,你們?nèi)ヒ粯峭姘桑儆,我得去三樓了,記得等我哈,我喝醉了你得帶我回去,?br />
傅少虞煩躁的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此刻包間內(nèi)。
身著紋身的男人揮開給他倒酒的女人,挑眉看向?qū)γ娴纳蛐兄,“安少這是醉了?”
“我就說一個人喝酒容易醉吧,還是得來個人陪你,去,去個人陪陪咱們家安少爺,”
他的話剛說完,就有女人要往沈行舟的方向走去。
然而她們還沒走近,就見那一直撐著額頭的男人睜開了眼,眼中有少許的紅血絲,鼻梁高挺,薄唇微勾,笑意不達眼底,渾身懶散,但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女人們的腳步頓住。
沈行舟抬眼看向一人,“好好玩你們的,別搞事...”
“我說安少,您挺反常啊,要知道往常您可是不參加我們組的局,這都一連跟著我們來了....有一周了吧,”
“怎么?不是你們請我來的?”沈行舟冷嗤道。
“是我們請的,可你平時也沒應(yīng)過啊,這好不容易來了,怎么也是你一個人自飲自酌,”一個吊兒郎當?shù)娜俗哌^來,笑嘻嘻的開口問:“圈子里還真沒見過你這么守身如玉的,”
身著紋身的男人視線看過來,眼神微妙:“安少來我這....到底干嘛來了....”
真要喝酒,在哪都能喝,一直跟著他們的局走,這明顯不對勁。
好像在等什么一樣。
沈行舟也沒解釋的意思,淡淡點燃一根煙抽著。
傅曉和傅少虞兩人來到大廳,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哥,你之前來過這里?”
“嗯,來過,”傅少虞招手示意服務(wù)員過來,要了兩杯果汁。
他看向傅曉,“這里談生意的比較多,但最多的是那些女人,”
看他沖自己挑眉,她扭頭看向身后的一個女人。
傅曉收回視線,有些好奇的問:“哥,這是誰的地盤?”
“不知道,應(yīng)該有點黑道背景,”
果汁被送過來,她端著果汁抿了一口,嗯,干凈的。
剛喝上一口還沒咽下,就聽到一道聲音:“嫂子?”
帶著不確定的語調(diào)。
傅曉抬眼望去,看到來人,“岑今?”
“哎,是我啊,嫂子您這是....剛來?舟哥在二樓,你看見了嗎,”
“看到了,不過沒進去打擾他,你這是?”她挑眉,眼神在他身后的幾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岑今擺擺手,示意手下先帶人下去,他壓低了聲音道:“逮人,舟哥這幾天在這守幾天了,終于逮著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