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偏頭沖沈行舟笑笑:“不餓...”
“快到了吧...”
沈行舟透過小窗向外看,“嗯,大概三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我去前面找顧叔...”
他扶著她起身,溫柔叮囑:“小心點...待一會兒就回來,降落的時候會有顛簸,”
“我知道,”
看著她安穩(wěn)的坐在最前面,沈行舟收回視線,后面座位的人發(fā)出聲音,“行舟...到了地方我們會暫住領(lǐng)事館,你若真要帶著這丫頭離開我們的視線范圍,最好等研究院那邊的人協(xié)商好具體時間,都安頓好了再說!
沈行舟含笑點頭,“周隊放心,來這邊一次,我也是想帶著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但不會耽誤大事,”
周隊笑笑:“嗐,我懂,可m國畢竟不是華國,亂的很,安全還是很重要的...”
“你說的是,”
在前面感受了一下駕駛員的視角,看的時間長了,傅曉開始眼暈,閉上眼往嘴里塞了一個薄荷糖。
顧軍洲笑著說:“吃的什么,給我一顆...”
傅曉將糖遞給他,“您開這個眼不暈嗎?”
“這算什么,改天我開戰(zhàn)斗機你坐上試試,那才是真的直沖云霄,刺激的很,”
“我上次想坐,但我爸沒讓,您忘了...”
顧軍洲咧開嘴笑了,“那玩意兒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你爸不讓你上也正常...”
這時候他看了一下機表,對她說:“小小,回去坐,我要準(zhǔn)備降落了....”
“好,”
傅曉站起身往后面走去。
....
m國。
謝南州來到后面的院子,沒找到人,看向一旁負責(zé)給傅靜姝換藥的研究員,“看到少虞了嗎?”
“去浴室洗澡了...”
“嗯,”謝南州看著她熟練的將藥注入,又重新蓋上玻璃罩。
又一次忍不住問:“有醒來的跡象嗎?”
研究員嘆了口氣:“那種祛毒方式本就是九死一生,其實在我看來,她在二十年前就該....”
“用這種昂貴的方式續(xù)命,也不知道對她是好是壞...”
謝南州很輕的點了下頭,“嗯,麻煩你了,”
“先生客氣,”
研究員走出去后,謝南州看著里面的女人,“靜姝姑姑....對你來說是好的對嗎?”
謝景文曾說過,她很想活著。
他將白天用來照陽光的窗戶關(guān)上,回頭再次看了眼,“您的一雙兒女,終于聚齊了...”
即使傅少虞沒說,他也知道,他是想見她的。
要不然也不會在傍晚洗澡。
謝南州來到隔壁,看到的就是正在擦拭頭發(fā)的男人。
“要出去?”
傅少虞輕“嗯”。
“別忘了找人跟著你...”
“知道...”
與此同時,傅曉一行人下了機后,迎面就走來一群m國迎接的人。
外交部的人上前與其交涉,這時候有個黑發(fā)碧眼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對著梁巍山笑著說了一串子話。
梁巍山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回頭求助的看了一眼傅曉。
傅曉適時上前,笑著開口:“acknowledge with gratitude....”
年輕男子看向傅曉,“威斯博士很有誠意的邀請幾位研究院的同志共進晚餐...”
“改日吧...”傅曉輕笑婉拒。
年輕男子笑著伸出手,“謝南君...”
傅曉眼眸微閃,伸出手與之交握:“穆時安,”
兩手一觸即分,謝南君又道:“是我考慮不周,幾位舟車勞頓,應(yīng)該早些休息才是,”
這時,外交部分已經(jīng)交涉完畢。
華國一行人準(zhǔn)備乘坐領(lǐng)事館的車離去。
謝南君做了個“請”的手勢,含笑看著他們,“威斯博士在研究所歡迎各位的到來,”
傅曉在轉(zhuǎn)身之際,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威斯博士的助手....”
她淡笑:“所以這次的交流事宜,是你負責(zé)?”
謝南君搖頭,“自然不是,威斯博士全權(quán)負責(zé),”
“既然如此,那請負責(zé)人出來交談...這才叫禮數(shù),”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傅曉走后,梁巍山一眾研究院的人才往車上走。
謝南君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怎么看著研究院的人,以這個女孩為首?
往領(lǐng)事館的途中,沈行舟湊到她耳邊道:“姓謝...”
傅曉笑了,“我知道,”可華國的面子不能失。
來到領(lǐng)事館,駐m國的華國官員走下來負責(zé)他們的住宿和飯食。
吃過飯后,找了一間安全的辦公室,傅曉看向梁巍山,“梁爺爺,明日來的若還是那個助理,這個樓,可以暫時不下,”
“就說...水土不服...下不來床...”
她看向那邊負責(zé)安保的人,“他們的人來之前,提前匯報一下,別讓他們直接就上來...”
周隊長點頭,“明白,”
傅曉笑著站起身,“累了兩天了,都回去睡吧,”
她說完這話,也跟著眾人走了出去。
來到住的地方,她直接撲進沈行舟的懷里,“好累...”
沈行舟抱著她坐在床上,揉捏著她的眉心,“你先躺會,我去洗手間查一下...”
“剛才不是查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