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袁看向傅曉,“我記得是我們從港城回來那段時間,我回單位復(fù)職,翻找任務(wù)記錄的時候看到了這個蘇齊明的報案,他不止在派出所報過失蹤案,我們部門他也找過人,”
“一個失蹤案,好像到不了你們部門吧,”
他撓撓頭有些為難的看向葉北淵,語氣艱澀的開口:“有些關(guān)系....”
葉北淵淡淡開口:“接著說!
這些事避免不了,他也不會在意。
“我大致掃了一眼他的案子,聊天的時候在你們面前說過一句,”說這句話時,他看了看傅曉和翟宇墨。
傅曉點頭,“我也是才想起來,”
“為什么說他失蹤啊...”
陸袁嘆了口氣,“上次我們開會,匯總案子的時候,他的那個親戚說的,這個蘇齊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問過他案子的事了,他回蘇家看了,家里也空了好久,”
“問了鄰居,說是出去找孩子去了,一直都沒回來,現(xiàn)在誰都不知道他在哪....”
他看向傅曉,“你們要查什么案子!
傅曉垂下頭,“人販子....”
葉北淵看向她,“案卷上查不到任何線索?”
她搖頭,“嘖,這該死的人販子這么找是找不到的,除非....他們主動出來!
陳景初出聲反駁她,“他們又不傻,直接走出來讓你抓...”
傅曉垂著頭思考著拿自己當誘餌能不能釣出這些該死的玩意兒。
她說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葉北淵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臉上露出抹笑,“行啊,那就按照你的法子試試,”
說完這話后,他看向陸袁,“你暫時先別回京,跟著她,”
陸袁點頭。
葉北淵看向翟宇墨和傅昱,“你們明天跟著我去一趟省里,有些事要你們做,”
兩人點頭應(yīng)下。
各回各房后,傅昱不放心的敲響了傅曉的房門,她打開房門,沖他調(diào)皮的笑笑,“大哥,你就放心吧,若真是遇到人販子,該害怕的不是我....”
傅昱輕笑:“我本來也不是擔心你的安全,”
他壓低了聲音道:“我的意思是,真的遇到人販子,記得,他們得回派出所接受審訊,”
聽出他的意有所指,傅曉撇撇嘴,嘟囔道:“知道了,”
傅昱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了,早點休息,”
“嗯,大哥晚安,”
回到房間,跟他睡一房的陸袁笑著開口:“有我在,小小的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傅昱沒過多跟他解釋,笑著道了聲謝。
次日,一大早葉北淵便準備出發(fā)去出門,傅昱臨走前敲了敲傅曉的門,聽到里面迷迷糊糊的回應(yīng)聲,他柔聲道:“哥出門了,你記得我說的話,”
“好,”
小聲回應(yīng)了他后,傅曉又迷瞪瞪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是早八點。
她身上穿了一身半舊的衣服,打開房門走出去。
院子里正在鍛煉的陸袁回頭看她,“你真要去釣人販子?”
傅曉聳肩:“北淵哥也不知道忙什么,都不帶我,我總不能玩吧,”
“試試唄,萬一就撞上了呢,”
她四下看了看,“姓陳的呢?”
“跟著一起去了,”
“嘖,他那個腦子去了能做什么,”傅曉挑了挑眉:“陸大哥,走了...”
陸袁跟在她身后走出院子,鎖上門后把鑰匙遞給她,由她放進包里,“去哪啊,”
“火車站是人販子常去的地方,”
來到火車站后,她沖陸袁使了個眼色,他笑著走遠了,傅曉獨自一人坐在長椅上,半闔著眼閉目養(yǎng)神。
怎么說呢,開了半天的精神力,只抓住幾個扒手,人販子的影子都沒見著。
陸袁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前段時間打擊人販子的力度大了點,我估計他們會沉寂一段時間,很難出來頂風作案,咱不浪費時間了好不好,”
傅曉偏頭看他,“為什么覺得是浪費時間?我們抓住了小偷不是嗎,”
再說,她根本不是等他們上鉤,她一直盯著四周來著,只要動靜不對她就會多觀察。
“也是...”他的聲音含笑,“你的眼神真準,你是怎么知道他們是小偷的,有時候我都看不出來,”
“呵...”她冷呵一聲走在前面,“這你可學(xué)不來...”
....
四月的天褪去春寒,連風都跟著溫暖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連著做了三天的無用功,現(xiàn)在就連扒手都找不到了。
陸袁調(diào)侃:“我們兩個降低了犯罪率,”
“一點都不好笑,”
傅曉沖他翻了個白眼,“走吧,陪我去那邊的小店吃點餛飩,”
她說的不是國營飯店,而是火車站附近開的一個小攤位,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政策慢慢變好,做生意的人也明目張膽起來。
攤位比較小,只是支了幾個小桌子擺了一排,因為緊挨火車站,生意很好。
傅曉和陸袁兩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空位置,只能跟人拼桌,點了兩份餛飩。
等飯期間,她百無聊賴的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
一陣嬰孩的哭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回過頭看向?qū)γ娴囊粚Ψ蚱藓秃⒆印?br />
跟他們拼桌的是一對夫妻,那個男人懷里還抱著一個兩三個月左右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