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明早不必送我,”
“好....”
“給阿昱的信我放在書房抽屜里,你記得帶給他,”
“嗯...”
“保護(hù)好自己...”
“......”
“曉曉,我會很想,很想你,”
傅曉抬眸看向他,伸出手指撫上他緊皺的眉。
沈行舟沖她露出勾人的笑,眉頭松開:“我會好好籌謀,事事以自己為先,不會冒險(xiǎn)!
他學(xué)著她的樣子,抬起手摸上她因?yàn)閾?dān)憂而緊皺的秀眉,“我愛你,”
“所以會為了你,保重自己,不會再受傷,”
“嗯,”看著她眉頭松開,他起身,蹲在她身邊。
“來,背你回家,”
趴在他背上,她一直把腦袋埋在他的脖頸,一句話都沒說。
一年嗎?
為什么她現(xiàn)在覺得,一年,真的好久。
以前她從未這般不舍過。
沈行舟啊,到底還是用自己的真心,撬動并走進(jìn)了她的心。
...
翌日晨。
“他走了...”穆連慎看著從房間里走出來的傅曉,輕聲道。
傅曉點(diǎn)頭,“我知道,”
“安安,爸是為了你們的未來,沈行舟他,能扛起來的,”
她笑了,“爸,我知道!”
傅曉無奈的看向他,“您是好意,我不是笨蛋,知道您的一番苦心,”
穆連慎松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是啊,他是好心,可還是怕安安怪他。
穆連慎突然為自己這段時間的惶惶有些可笑。
他險(xiǎn)些忘了,他的安安,是個貼心的好孩子,不會怪他。
為父....之心啊。
怎么總是這般小心翼翼。
穆連慎溫和的看著她,“你大哥該回京了吧,”
“嗯,后天回來,”傅曉看向他,“爸,那大哥的假好請吧,”
穆連慎頷首:“好辦,”
....
葉北洲看著從坐在自己身邊就沉默不語的男人,輕笑出聲:“你....”
話說一半,看到他轉(zhuǎn)過頭來,他換了本來想說的話,只道:“以后,我們倆要相依為命了,”
沈行舟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你會用成語嗎?”
葉北洲大笑:“哈哈哈,是協(xié)同作戰(zhàn),以后我們好好合作,”
話落,他伸出拳頭湊到沈行舟對面。
沈行舟無比敷衍的與他舉拳碰了一下。
“我剛看那幾個人看你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好,你注意點(diǎn),”
葉北洲聞言輕笑:“我們自小就不對付,”
他看向沈行舟,“他們不敢明面上對我,可你就不一樣了,你跟我走的太近了他們會默認(rèn)你是我的人,可能會找你麻煩,你躲著點(diǎn),”
“嗯,知道了,”
沈行舟淡然開口道。
葉北洲眼瞅著他又靠在車窗上閉了眼,伸出手拍了他一下,“你有這么困?來,跟哥們嘮嘮...”
“我一夜沒睡...”
葉北洲蹙眉:“為什么不睡?”
沈行舟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闔上了雙眼。
還不是這任務(wù)來的太急了,好多事都要連夜安排好。
還有給傅昱的....
...
這天,萬里無云。
等在火車站門口的傅曉看到熟悉的身影,揮手喊道:“大哥二哥...”
傅昱和傅宏兩人穿過擁擠的人群走了過來。
“妹妹...想我不,”
傅曉拍了拍傅宏的后背,“當(dāng)然想你了,二哥,你勒死我了,”
傅昱錘了一下他,“別抱了,松開,”
傅宏松開她,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走了,先回家再說,”
坐上車后,傅曉看向啟動車的傅昱,“大哥,直接去大院吧,爺爺說今天中午去飯店去吃飯,”
“先去學(xué)校對面,我們倆得洗個澡,”
傅宏有些嫌惡的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我都餿了...”
“對了大哥,你怎么沒跟大嫂一起回來啊?”
傅昱目光從后視鏡上看過來,“她晚兩天再來京,”
“哦,那結(jié)婚的日子定好了嗎?”
傅宏笑著開口:“今年臘月,”
“我猜就是趕到這個時候,”
車子停在學(xué)校門口的院子,傅宏直接拎了幾桶水進(jìn)了廚房燒水。
傅曉拿著沈行舟給傅昱的信,敲門走進(jìn)他的房間,“大哥,沈行舟給你的信,”
傅昱接過信后見她沒出門的意思,朝她挑了挑眉。
“大哥,你不拆開看看嗎?”
“看,”他打開信紙看了一眼,垂眸眼中情緒讓人看不清,嘴上卻笑罵道:“這小子真會給我找事,”
“他讓你做什么了,”
傅昱隨意將信紙放在手邊,抬眸看她,笑著說:“讓我?guī)退搭欀┦械纳,給我找了不少事,”
“哦,這事不用你忙活,我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人幫忙了,”
就在這時,廚房里的傅宏喊道:“大哥,水燒好了,”
傅昱應(yīng)聲。
“大哥,那你先洗吧,洗完我們回大院,”
“嗯,”
她帶上門走出房間,他又拿起信紙看了一眼。
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他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咬著牙罵道:“混蛋...”
這是讓他辦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