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頭看他,“有任務(wù)?”
“嗯,有個小任務(wù),恐怕不能送你入學(xué)了,”他的聲音中滿是遺憾。
傅曉把手放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上,“我又不是孩子,上個學(xué)還需要人送?”
沈行舟拿過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揉捏著,“嗯,可我想一直陪著你,”
她勾唇嘆了口氣,“你要知道,距離才能產(chǎn)生美,你若是一直在我身邊,有一天是會看膩的,”
“不會,”沈行舟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落了吻,又一次強調(diào):“永遠(yuǎn)不會看膩,”
傅曉收回自己的手,“沈行舟,你能不能冷靜點....”
他無辜眨眼:“連手都不能親?”
她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沒說這個,我說的是....你....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
說著,她就要從他腿上下來。
“別動...”沈行舟抱她抱的更緊了,啞著聲音道:“乖,我再抱一會兒,”
傅曉渾身僵硬住,確實不敢亂動了,她雖然未經(jīng)人事,可她是學(xué)醫(yī)的,而且還看過小黃漫,所以對于基本的男性結(jié)構(gòu)還是知道的。
他現(xiàn)在這....這,明顯是受刺激了啊。
可她什么都沒做啊。
她跟個雕塑似的僵了一會兒后,有些別扭的問:“你...你好了沒,我好累,”
沈行舟聽她說這話,垂首低低的笑了...
...
傅綏從于楠二叔家回來的時候,已是傍晚,這時候他們已經(jīng)吃過晚飯。
聞著他這滿身酒氣,傅曉嫌棄的開口:“三哥,你這喝了多少啊,”
“我沒喝多,”他笑著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酒漬,“酒撒身上了,我開著車去的,怎么可能喝多,就喝了一杯...”
她好奇的問:“你表現(xiàn)好不,人家家里人滿意嗎?”
“那肯定滿意啊,我這帥小伙,他們怎么可能不滿意,”
“嘁....”傅宏撇嘴:“酒怎么撒身上了,”
傅綏笑道:“跟楠楠她二叔搶著倒酒的時候,不小心撒出來點,”
“二叔家住在哪?離這里遠(yuǎn)不,”
傅綏回憶了一下距離,點頭,“.不近..”
笑笑鬧鬧,時間慢慢過去,沈行舟看了眼時間,小聲提醒:“曉曉,該回去了,”
傅宏開口挽留:“住這不行嗎?”
傅曉站起身,笑著擺擺手,“爺爺自己在家呢,你跟著我住大院倒是可以,”
“我明天再去,”
“好,大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在家等你們,”
“嗯,”傅昱站起身把兩人送到門口,拍了一下沈行舟,囑咐道:“路上開慢點,”
“大哥放心,”
次日,傅昱提了東西帶著三個弟弟來到了大院。
穆老爺子高興的不行,卻要佯裝憤怒,“你們這群小子,家里分明住的下,非得住外面做什么,”
傅綏笑瞇瞇的上前,“穆爺爺,開學(xué)前我都住在這陪您,”
“真的?”
見他和傅宏都點頭,他這才恢復(fù)笑臉,笑呵呵的拍了拍傅宏的肩膀,“這就是宏小子了吧,”
“穆爺爺,我是傅宏,”
“好好,真精神,來跟爺爺說說,在部隊待的怎么樣?”
穆老爺子拉著傅宏進(jìn)了堂屋客廳,傅曉笑著看向傅予,“小予,你的房間還是之前的那個,”
廚房里的沈行舟走了出去,“曉曉,我那院子還有三個空房,”
傅昱開口道:“我住他那就行,”
傅曉隨意的揮手,“住哪都一樣,反正離得近,”
人多,自然就熱鬧起來了,飯桌前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
吃飯時,你一言我一語的,穆老爺子臉上的笑就沒下來過,甚至還多吃了半個饅頭。
飯后,幾人準(zhǔn)備出門在京市轉(zhuǎn)轉(zhuǎn),路過翟家門口時,翟宇墨喊住了幾人。
他看著傅昱,“抽空來我院子坐坐?”
傅昱點頭,“可以,晚上我就去,”
走出大院,傅宏問道:“那是誰啊,”
傅予道:“這應(yīng)該就是跟大哥同名次的那個全國第二吧,”
“是他,”
傅曉接著說道:“我估計他跟大哥還是一個班的,”
“哦,”那確實該接觸一下。
這兩天時間幾人轉(zhuǎn)遍了京市。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
一大早就開始剁餡包餃子。
包了肉素兩種餡。
一上午的時間,會包的都上手,包了差不多有五百個餃子。
吃過中午飯后,穆老爺子拉著傅曉走到一邊,“乖乖,你跟你陸大哥他們聯(lián)系一下,去郊外的四合院里玩吧,你們都是一輩的,以后搞不好都是同學(xué),都相互認(rèn)識認(rèn)識,”
傅曉自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笑著點頭,“好,我給他們聯(lián)系一下,吃過晚飯聚聚,”
穆老爺子說過之后,接著就開始安排,招來警衛(wèi),讓他們跟著去做好保護(hù)措施。
她上二樓書房給陸袁等人聯(lián)系了一下,約定了晚上去四合院,
陸袁爽朗的笑著答應(yīng),“小小,你的酒得拿出來幾瓶哈,”
“好,那陸大哥你喊一下陳大哥他們....”
“不過吳耀峰來不了,他回西北了,”
“沒事,那你看誰有時間,就帶過來吧,”
陸袁笑道:“還有一些考上京大的,但跟咱們關(guān)系不是很好,要不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