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間房歇著吧,”
傅曉打開了信,信的內(nèi)容就是關心了幾句,又說了一遍萊陽市附近能用的上的人脈。
她看完把信裝起來,“小凱,走,我們?nèi)ブ窳帜沁吙纯�,�?br />
兩人出了招待所,來到了竹林這邊的院子,經(jīng)過一周的整修,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住人了。
傅凱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撐著下巴看遠處的竹林,問了一個傅曉一直想忽略的問題,“姐,晚上睡這,聲不大嗎?”
他小手指了指竹林方向,傅曉無奈一笑:“習慣就好,”
怎么可能不大,小風還好,嘩啦啦的全當是助眠。
可萬一來場大風,住在這竹林深處,她都可以想象那呼嘯的風聲能有多大。
聽說這個房子是民國時期一個很有學問的富商專門修建的。
竹子在古代,可稱為四君子之一,代表著剛正不阿,有氣節(jié)這類人。
據(jù)老人說,這個富商以君子自居。
“不可居無竹”
可能想應承這句古言?
所以在房子周圍都種滿了竹子。
當然,這只是傳言,不知真假。
傅曉也沒從這個房子上看出原主人的性格來。
也不知道傅煒倫選這個房子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噪音的問題...
想起他這周一直住在市委的休息室,都沒來過這里,那應該是沒想到這個問題,或者是想到了,沒在意。
傅凱從后院跑過來,嘿嘿的笑著,“姐,這地適合養(yǎng)雞,”
“怎么說?”
他指了指后院的方向,“院子那么大,這要我娘看見了,肯定養(yǎng)雞,”
傅曉笑了笑,后院的籬笆都給拆了,這個房子后院連著竹林,她專門往里面走過,走了幾分鐘就看到一條很長很深的河溝,這條河盡頭在哪里,她也不知道,改日再查探。
這個房子前面雖然有圍墻,但后院可以說是通著條不知通往哪里的河。
安全系數(shù)很低。
得弄兩條狗養(yǎng)著。
日暮西沉,天際布滿霞光。
傅煒倫難得空閑,飯后通過小門來看了眼這個房子,站在院子里往遠處看,他笑了,傅曉問他,“三舅,你笑什么...”
“這房子你爺爺應該喜歡,”
傅曉激動的瞪大雙眼,“那三舅,要不要把爺爺接過來住一段時間?”
傅煒倫好笑的看著她,道:“你去問問,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來,”
傅凱在一邊嘟噥著:“我估計夠嗆能來,爺爺自己一個人在這也沒意思啊,”
傅煒倫一臉平靜的看著他,仿佛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果不其然,他接著說:“但要是我不走,爺爺想我了,肯定會來的,”
“你還要上學...”傅煒倫面無表情打斷他的妄想。
傅凱不服:“我九月份才開學...”
傅煒倫揮手,“行,那你去給你爺爺打電話,”
傅凱和傅曉對視一眼,瞬間坐不住了,想趕緊去打電話。
“別急,用辦公室的電話打吧,”
于是兩人又趕緊催著傅煒倫回辦公室。
看著兩人的背影,傅煒倫眼神幽暗了一瞬,嘴角緩緩勾起。
在傅曉和傅凱又哄又騙的忽悠下,傅爺爺終于松了口,傅曉高興的大喊:“耶,爺爺,那您在村里等著就行,我讓人去接您,”
“好好,爺爺知道了,不著急�!�
掛斷電話后,傅曉又往京市穆家打了個電話,她想讓穆老爺子也過來。
可他還是拒絕了...
傅曉本來想讓李亓去大山村接傅爺爺?shù)�,可傅煒倫說他安排,“正好安陽市那邊有人要過來,讓他拐一趟村里就行,”
“好,那你讓他來的時候注意安全,別開太快,”
傅煒倫無奈,“那可是我親爹,”
“嘿嘿,”
第二天開始傅曉和傅凱就開始了填充小院。
傅煒倫依舊很忙,但給了傅曉不少的錢票,讓她看著收拾。
凳子、桌子、椅子、床等等,都是買的二手的。
鍋碗餐具也買了一套,想到傅爺爺要來,茶具也準備了一套,還有象棋。
后面的躺椅也安排上了兩個。
幾天時間,整個院子煥然一新,可以入住了。
與此同時,傅爺爺也來到了萊陽市。
“爺爺...”、
看到傅爺爺,傅曉頓時活潑的不行,推開礙事的傅凱就挽住了傅爺爺?shù)氖直郏熘麃淼街窳诌@邊,“爺爺,你看這房子你喜歡不,”
傅爺爺只看了一眼,就笑呵呵的道:“能養(yǎng)幾只雞,”
傅凱也跟著點頭,“是吧,我覺得也是,”
“雞的事以后再說,”傅曉指了指后院方向道:“爺爺,后面有條河,”
傅爺爺點頭,“我來的時候在路上見了一條河,這應該跟那個是連著的....”
他四下看了看,“怎么就你們倆,”
傅曉笑著開口:“大哥和三哥去下面各縣了,三舅在辦公室忙著呢...”
她指了指市委的方向,“就在那....”
“爺爺,您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好,這一路上的車坐的,胳膊腿都有點酸,”
傅曉攙著他回了房間,他坐在床上,指著窗外的竹林道,“這地界,蚊子多吧,”
她笑道:“您放心,我撒藥了,保證咬不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