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會做飯,”
穆連慎也走了下來,手上挽著大衣,看向傅曉,“安安,走了,”
她站起身,沖易檸擺擺手,跟著他走出客廳,來到院子里傅曉虛趴在穆老爺子背上跟他說了幾句,就跟著穆連慎出了門。
開著車,來到一個小院門口。
傅曉有些疑惑,她還以為是要去飯店聚呢,偏頭問穆連慎:“爸,這里是?”
“我們之前常聚的地方,”
穆連慎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指著院子里的木樁道:“我們年輕的時候常在這里練武,”
傅曉走過去,身后的穆連慎提醒道:“不能往上面站,時間太久了,樁子現(xiàn)在支撐不住人,”
“知道了,”
房間內(nèi)的吳乘風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著穆連慎問:“你帶酒了嗎?”
“沒帶,”
他又問:“菜也沒帶?”
穆連慎攤手,“我空手來的,”
“你可真行,”吳乘風沖著屋內(nèi)喊道:“陳燁,收拾好了嗎,跟我去買吃的,”
陳燁一手拎著抹布走了出來,把抹布扔給穆連慎,“桌子再擦一遍,”
穆連慎把抹布扔還回去,笑道:“我開玩笑的,已經(jīng)讓人去飯店弄菜了,”
“桌子你們擦!
吳乘風笑罵道:“懶死你得了,”
陳燁這時候看到了傅曉,眉梢輕揚,“小小也來了?”
“那正好,我就不叫我家的孩子走了,”
傅曉笑著上前,跟他們兩人打了招呼。
吳乘風開口道:“里面那兩個,出來跟妹妹打個招呼,”
吳耀鋒一頭灰塵的走了出來,緊接著是陳景初,臉上也滿是灰。
看到傅曉都想上前,不過被穆連慎擋住,他嫌棄的看了兩人一眼,“嘖,先把衛(wèi)生打掃好,”
吳耀鋒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會兒再擦一遍桌子就行,”
“我說各位叔伯,你們就不能找個好地兒聚會,這地方房頂都漏了,這要是下場雨,肯定是外面下大雨,屋內(nèi)下小雨,咋吃飯?”
“你知道個屁,”吳乘風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趕緊的去洗抹布擦桌子,”
吳耀鋒疼的捂住腦袋,“陸袁呢,他怎么不來打掃,”
“一會兒就來了,”
他跟陳景初兩人來到一旁的水桶邊洗抹布,陳景初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老地方,是有不一樣意義的,你說你多話干嘛,”
吳耀鋒冷哼,“我知道,可屋頂確實漏了嘛,”
傅曉蹲在兩人旁邊,“需要幫忙不,”
兩人連連擺手搖頭,“你歇著去吧,可不敢讓你動,”
吳耀鋒笑著開口:“擦完桌子就干凈了,”
說著站起身走了進去,把兩個飯桌都擦的干干凈凈的,陳景初把凳子也擦了一遍。
弄完后,走了出來。
吳乘風正盯著屋頂發(fā)愣,穆連慎道:“別看了,明天我讓人來修一下,”
他搖頭,“我親自來吧,”
“你會嗎?”
吳乘風伸出拳頭錘了他一下,“怎么說話呢,我什么不會,”
穆連慎發(fā)出一聲嗤笑:“也不知道是誰,曾經(jīng)修屋頂,結果把屋頂?shù)亩磾嚭偷脑絹碓酱,?br />
“那能怪我嗎?那是因為那個屋頂旁邊本來就要漏了,”
陳燁沒忍住,笑出了聲:“也有可能是被你壓的,”
大人們站在門口緬懷過去,傅曉站在吳耀鋒和陳景初面前,聽他們聊過年時候的趣事。
偶爾聽到好笑的事也跟著勾起嘴角。
吳耀鋒看向傅曉,壓低了聲音問:“小小,你在港城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嗯?”陳景初眼睛瞪大,“你去港城了?”
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大,捂住自己嘴,壓低了聲音又問了一次,“真去了?”
傅曉點頭,他更加激動了,問道:“那邊有啥不一樣嗎?”
“我?guī)啄昵霸谖野帜抢,看過一篇那邊的報紙,我怎么看那里的樓都有五層那么高?是真的嗎,”
她簡單給他們說了些那邊的事,兩人眼中有好奇,卻沒有羨慕和向往,傅曉眼含笑意,剛準備再說點什么,這時候門又被打開,魏學澤走了進來。
手里拎著不少東西,喊道:“來個人接一下,”
吳耀鋒走過去,從他手中接過,“您這是帶的啥啊,”
魏學澤倒騰了下手,“有烤鴨,還有其他水果,你們打開吃吧,把烤鴨拿屋里,”
穆連慎走過來,“這些東西我都讓人準備了,你這是....又....”
魏學澤擺擺手,“對,就是我爹用來招財神用的,儀式過后就沒法吃了,這不浪費嘛,我都給拿過來了,”
傅曉茫然的眨了眨眼,這....
陳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說你又作這妖干嘛啊,被發(fā)現(xiàn)了又是一頓打,”
魏學澤道:“我就是看不慣他浪費,這拜的又不是祖宗,年年請財神,也沒見魏家發(fā)什么財,封建迷信要不得,”
他抬眸看向幾人,瞇眼,“咋的,你們還忌諱?”
吳乘風聲調(diào)加大,“那不能,我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第一年這樣了,”
“小鋒,把烤鴨給拿屋里,”
吳耀鋒站起身把東西拿進屋里,拿出里面的蘋果在水桶邊洗了洗,遞給傅曉和陳景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