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萬見孩子爹那臉色有些不好看,有點怕孩子回家挨打。
連弈道:“你想多了,挨打的只會是我,”
“哦,那還好,”江柏萬放心了。
“你把錢帶走,”
連弈擺手,“不用了,你下的注,贏了就是你的,”
“這是孩子贏的...”
連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知道你仗義,但還是算了,我也壓了不少,賺夠了,不能收你的,”
他扭頭看向那邊,就見穆連慎已經(jīng)帶著傅曉上了車,他臉上浮現(xiàn)急色,“我先走了啊,改天聊,”
“欸...”江柏萬看他跑的飛快,心中暗想:改天給孩子挑個禮物吧。
與此同時,一個僻靜小巷中。
沈行舟看著有些臟亂的環(huán)境微微蹙眉,問:“人呢?”
手下指了指前面,“在前面,老大,人不簡單。”
他懶懶的嗯了一聲,抬腳往前面走去。
一片漆黑,能清晰的聽到他的腳步聲,腳步沉穩(wěn),步伐穩(wěn)健。
看到前面正在跟手下打在一起的女人,他神色微凜,脫掉上衣,挽起毛衣袖子,快速朝著其襲去。
男人身如鬼魅,一眨眼間,已經(jīng)逼近女人的身前。
接著,他拳風(fēng)猛烈,一拳打在女人的小腹。
女人似乎早有預(yù)料,手臂抵擋卸掉大部分的力氣,然后轉(zhuǎn)身一側(cè),拔出腰間匕首。
但還未等她揮出,迎面的就是一把槍直擊面門。
女人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有些驚訝,不解的問:“你是誰,為何抓我?”
冷峻男人瞇了瞇眼,手槍輕移,槍口對準(zhǔn)女人的大腿,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jī)。
砰!
一道鮮血飛濺。
“啊......”
女人忍不住痛呼出聲。
沈行舟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聲音如冰刀般鷙寒:“人帶回去,”
兩名手下上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把女人拽起。
拖拽著來到車前,塞進(jìn)車?yán),跟上前面沈行舟的車?br />
一直來到一處有些偏僻的別墅。
沈行舟淡聲道:“先帶下去審著...”
手下應(yīng)了聲“是”,問:“這女的傷的不輕,要留活口嗎?”
沈行舟沉默了片刻,然后隨意的道:“先審吧,等我洗完澡出來再說,”
手下應(yīng)道:“是,”
身姿挺拔的男人走進(jìn)別墅,上了二樓,進(jìn)了一個房間,從里面鎖上門,摘下了眼鏡,露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眼鏡壓下了桃花眼中的瀲滟。
一旦取下,眼角眉梢處那股子逼人的艷色呼之欲出。
壓不住了。
沈行舟脫掉上衣,精壯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氣中,肌肉紋理緊實,線條流暢沒有絲毫贅余。
走進(jìn)浴室,沒多久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沒過多久,他從浴室走出,上身赤裸,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眉眼間染著幾分倦懶,神情清冷。
一縷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眉骨上方,給他添了些邪魅。
拿起毛巾隨意的擦了幾下頭發(fā)。
穿上一身舒適的居家服,看了下時間,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樓守著的手下看到他走過來,連忙領(lǐng)著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里,一個女人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渾身是血,已經(jīng)只剩下一口氣了。
沈行舟走了過去。
給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翻開女人的臉。
女人翻滾一下,五官露了出來,正是沈行舟所看的那份文件上的臉。
手下回稟道:“老大,這些就是這個女人交代的東西,”
說著遞給他一張紙。
沈行舟接過看了一眼,揮了揮手。
幾名手下退了出去。
他涼涼的道:“在內(nèi)陸蘭家拐的那個孩子在哪?”
女人身子微僵,但始終一言不發(fā)。
沈行舟嗤笑一聲:“我耐心有限,現(xiàn)在不說,今晚上過后,你將不再有機(jī)會開口,”
女人身子動了動,強忍著疼痛睜開眼,看到眼前俊美出塵的男人,眼神中滿是冷漠,她絲毫懷疑他所言的真實性。
她虛弱的開口:“我若說了,能讓我活命嗎?”
沈行舟后退半步,眼神寒涼:“不能,但我不會再去找你家人,”
女人身子顫了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們是無辜的...”
他又后退一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肘放在扶手上,微微側(cè)首,懶散道:“那又如何...”
“你說了他們就是無辜的,你不說,他們就是人販子的家人,在我這里,就不算無辜,”
女人還想求饒,哭訴道:“我知道錯了,能不能看在我孩子還小的份上,饒我一命,”
沈行舟無語的嗤笑,“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那便算了,去你家走一趟也不算什么難事,本想這事在你這終止的,結(jié)果你不配合,”
“那就沒辦法了,”他站起身,輕飄飄的道:“恰好,我也不算什么好人,對小孩子出手罷了,這事還是做得出來的,”
“好,我說,”
從女人這里得到孩子的具體消息,沈行舟喊了手下進(jìn)來。
對來人吩咐道:“看好了她,暫時留一口氣,”
手下點點頭,卻對另一件事有些擔(dān)憂:“老大,另一件事,進(jìn)行的不太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