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楠隨性的擺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傅曉和傅予兩人來到指揮室的時候,看到守在門口的警衛(wèi),問:“我爸還在忙?”
警衛(wèi)回道:“還在談事,”
“嗯,”傅曉看向傅予,笑了,“咱倆再轉(zhuǎn)轉(zhuǎn),”
傅予指了指旁邊訓(xùn)練用的木樁,“走一圈,”
“行啊,”
多練這個可以穩(wěn)定底盤,鍛煉速度。
傅曉走上去,剛開始還真有點(diǎn)站不穩(wěn),被傅予扶了一把才沒摔下來。
她跟在他身后一步步的朝前走,接下來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可以在高低不一的木樁上跑起來。
穆連慎談完事走出門,就看到她步履輕松的在那上面跳來跳去。
旁邊的人笑著恭維道:“司令,對令千金也這么嚴(yán)苛?這一看就是沒少練啊,”
穆連慎沒說話,眉目逐漸溫潤。
魏學(xué)澤倒是挑眉道:“這孩子可沒練過這些,應(yīng)是第一次上吧,”
“第一次?”海軍這邊的軍長有些詫異,隨即又是一番夸贊。
他看向穆連慎,“司令,那我們就先下去了,”
穆連慎淡聲回應(yīng)道:“嗯,”
人走后,他轉(zhuǎn)頭看向傅曉的方向,沒有馬上出聲叫她,驚到了再給摔下來可怎么得了。
而是緩慢靠近,待她走到最后一截最矮的木樁,輕聲開口:“安安,”
傅曉抬頭,看到他,笑著蹦了下來,“你忙完了,”
“嗯,”穆連慎看著她,笑容溫和:“都玩了什么...”
“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在靶場練了會槍,”
他領(lǐng)著兩人進(jìn)了指揮室,里面只有一張很長的木桌,兩排凳子,“先坐會兒吧,我讓人去打飯,”
傅曉托著腮,看著穆連慎問道:“爸,我今天怎么沒看到二舅啊,”
穆連慎笑道:“你沒往里走吧,他在最里面,”
“吃飯就不叫他了,他忙著呢,怕是沒時間來這邊,”
“哦,”傅曉轉(zhuǎn)頭跟傅予嘀咕了幾句。
抬起頭又問道:“爸,二哥這次能來嗎?”
穆連慎抬眸淺笑回應(yīng):“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等你魏伯伯來了問問他,他應(yīng)該知道,”
他想了想,又道:“不過,他應(yīng)該是有假期的,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就行了,”
傅曉笑了笑,“那我回去給他打電話問問,”
又過了一會兒,警衛(wèi)端著飯盒走了進(jìn)來,穆連慎把飯盒打開。
白菜肉片的大鍋菜,還有幾個二合面饅頭。
在三人還在吃飯的時候,魏學(xué)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連慎,該走了,”
穆連慎慢條斯理的把手中的饅頭吃完,擦了擦嘴,看向兩人,“我去忙了,你們兩個在軍區(qū)轉(zhuǎn)悠的時候注意安全,”
傅曉點(diǎn)頭,“嗯嗯,知道了,”
兩人吃過飯,把飯盒拿到外面沖洗干凈又放回指揮室。
又在房間里坐著聊了一會兒,準(zhǔn)備出門去找于楠。
于楠這邊,本來正跟戰(zhàn)友聊的好好的。
而一個男人的不請自來打擾了她的好心情。
“于楠,”
聽到有人叫她,回過頭看到來人,她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雖然不喜歡眼前這人,但本著禮貌還是開口:“你好,”
長得并不高大的男人指了指旁邊,笑著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一旁的戰(zhàn)友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打擾了,索性站起身,“楠楠,我先過去了,你們聊,”
戰(zhàn)友走后,于楠臉上徹底沒了笑模樣,雙手環(huán)胸道:“找我有事?”
男人看著有些緊張,垂在身側(cè)的手握了又松,“王青青是我嫂子,我們曾見過面,你還記得嗎?”
于楠點(diǎn)頭,“嗯,”
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道:“我想問下,你對我印象怎么樣?家里有意讓我們兩家結(jié)親,我拜托嫂子想見你一面,你拒絕了是嗎?”
結(jié)親?
所以今天早飯時,老于兩口子吞吞吐吐竟是這個意思?
于楠收回思緒,冷淡說道:“我確實拒絕了,家里也沒有說過結(jié)親的事!
“我媽跟我說了這事,你家里人應(yīng)該是沒跟你說,”男人撓頭害羞的笑了笑,“于楠,我覺得我們兩個挺合適的,你看我們要不要試著接觸一下....”
于楠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想維持了,直接開口道:“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所以沒必要接觸,”
男人臉上的表情一頓,想了想,又繼續(xù)開口:“我知道,你對我沒感情,但你還小,不懂,”
“兩個人在一起合適很重要,我們兩個家里人應(yīng)該都會同意的,父母如果同意了,我怕你到時候被動,所以才想著提前跟你說一下!
于楠冷聲道:“我的婚事,從不用聽什么父母之命,由我自己做主,”
“而且,”她嫌棄的晲了他一眼,“是我看不上你,”
“個子剛夠部隊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吧?”
“還有,”于楠的嫌棄從眼底浮現(xiàn)到臉上,“你看看你那長相...你小時候是不是被豬親過?”
“還是回家好好待著吧,”
男人被她懟的臉色有些青,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你...”
于楠跟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語氣冷淡:“言盡于此,以后莫要糾纏,也不用找我父母,我的事,他們做不了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