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輕松呢...
可那不是有點啊,隊長。
參加穆連慎教學的人都說,他的訓練場簡直都是地獄。
看他們的神色,傅曉倒是有些好奇,擔任教官的穆連慎是什么樣的。
于是看向陸袁,問道:“他訓練的時候都讓你們做什么了?”
怎么一個個的都這個表情。
陸袁眼神幽深,神色不明。
穆連慎當教官的時候?qū)λ麄兪且稽c都沒有留情。
下手極狠,訓練起來基本上就是奔著要命去的。
他們這些人能被吳乘風選上,基本上已經(jīng)都是各有所長的。
可在穆連慎眼中,他們猶如垃圾一般。
他當時還說了這么一句話:“還好只是訓練一時,并不是讓我?guī)銈儯娌恢滥銈兝洗鬄槭裁磿x上你們,如果按照我的標準選人,你們這些人,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得淘汰!
當時的穆連慎說話是真難聽啊。
訓練也是真狠啊。
都是年輕人,被言語侮辱當然都不服氣。
而且每場訓練穆連慎都是跟著一起進行的,他們都是這么想:他都可以,他們也可以。
于是憋著一口氣把所有的訓練都堅持了下來。
那時候他是真的很討厭這個叔叔。
因為他看不起他們。
可后來一次次的執(zhí)行任務(wù)過程中,那些用在關(guān)鍵時刻的保命手段。
還有,同樣艱難的任務(wù),只有他們存活率是最高的。
他漸漸明白,他當時的苛責,嚴厲,是為了救他們的命。
在他一次次活著完成了任務(wù),對穆連慎 ,只有深深的感激。
可這些話,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傅曉說。
于是他含蓄的開口:“就是一些簡單的訓練,只不過做了一些小調(diào)整,”
小兵瞪眼,眾人茫然眨眼。
隊長好像傻了....
傅曉當然看的出來他沒說實話,奈何她真的對穆連慎的教學方法很好奇。
走向旁邊的幾人,問道:“到底是怎么訓練的啊,跟我說說唄,”
幾人看著傅曉一直微笑面對他們,而且長得也乖巧,跟那些盛氣凌人的京圈小姐一點都不一樣。
都紛紛不再顧忌她的身份,聊在了一起。
七嘴八舌的把穆連慎訓練的時候做的事跟她說了一些。
這些事又不是機密,有什么不能說的,隊長真的是一點都不誠實。
雖然說的不全,但你一句我一句的,傅曉大概也聽懂了一些。
覺得挺新奇的,也有點想知道,如果自己身在當時,能不能堅持完全程。
她眉眼含笑的問道:“那你們當時訓練,誰的成績最好?”
看著聊的挺歡樂的幾人,陸袁雙手抱胸,冷眼看著,也不知道穆叔知道自己隱藏的另一面被閨女知道,會不會發(fā)飆。
不過發(fā)飆了也好,到時候要能再幫他訓訓這幾人就更好了。
這群沒腦子,沒眼色的痞子。
聽到身旁人的輕笑聲,陸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身子好了?”
走了不少的路,竟然沒有氣喘和咳嗽?
翟宇墨低聲笑了,優(yōu)哉游哉的開腔:“好了,”
陸袁挑眉,“全好了?”
翟宇墨斂眸,嘴角的弧度不變,“是吧,”
“那挺好的,你以后也能做你想做的事了,”陸袁真心為他感到高興。
“嗯,我現(xiàn)在能做的事,確實挺多的,”
“陸袁...”
聽到傅曉叫他的聲音,陸袁回頭望去。
...
傅曉這邊,在她的詢問下,大家紛紛發(fā)言,從他們口中她知曉,陸袁雖然不是最好的,但跟第一名都是不相上下的。
既然有參照人,那她真的想試試自己。
如果不用異能,她跟這個年代的佼佼者相比,到底相差多少。
她慢慢走向陸袁,輕聲開口:“陸袁,”
“試試身手?”
他聽罷,輕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可以!
她在軍區(qū)大院大敗吳耀祖的事已經(jīng)傳了出去,雖然大院的人說的真實,但大部分人都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覺得是吳耀祖色迷心竅故意為之。
畢竟吳家這個小兒子,色心可不小。
可陸袁不這么想,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是真的很厲害。
聽吳乘風說,她可是三招內(nèi)就能把吳耀祖撂倒。
雖然吳耀祖人是不咋地,可也是在軍區(qū)鍛煉過一段時間的。
當時聽完他的話,他心中就有種莫名的沖動。
有機會一定要跟這個妹妹試試身手。
現(xiàn)在有了機會,他伸手指了指旁邊空蕩蕩的操場,笑著說道:“請...”
傅曉笑著跟在他身后走過去。
剛才跟她聊得很開心的幾個大男人看到這一幕,紛紛譴責起了陸袁。
“隊長是不是有。俊
“就是,這么乖的女娃娃要我是不舍得動手,看來他這輩子是成不了家了,”
“司令看見他欺負自家閨女,也不知道他這個隊長還能不能干了,到時候換隊長的時候,你們都投我哈,”
說話的人是隊里力氣很大的兵,名字也由此得來,叫大力。
聽到他說這話,眾人都翻起了白眼,“你不行,你心里沒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