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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兩小無猜(校園1v1,高H) > 番外:畢業(yè)旅行8,帳篷性愛
  營地不只是他們一行人在露營,雖然沒有扎堆在一處,但抬眼還是能看見別人的帳篷。

  閑談聲遠遠傳來,聽不明晰。

  吃完晚飯,四周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各自分工收拾干凈桌上的東西,幾乎沒有人回到帳篷里。

  但,雖然沒有回帳篷,幾個人卻默契的分做了叁隊,簡修宜帶著寧檸不知道去了哪里,另外幾人見到顧聲笙和陳最回來,默契的占了桌邊僅剩下的位置,笑著謝絕小情侶來“打擾”。

  還好光線算不上好,否則要是看到顧聲笙通紅的表情,只會打趣更多。

  她拉著陳最朝湖邊步道走過去。

  頭頂?shù)男强蘸芷,銀河橫跨天幕,是顧聲笙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

  原本只是打算走一會兒消食,但十幾分鐘下來,她甚至還想再晚點回去。

  和她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雖然出來散步的人不躲,但走一兩分鐘,還是能碰見零散的幾個。

  營地平整,夜色越深,直吹而來的風便越冷,顧聲笙的頭發(fā)被撩到了一旁,光潔的后背被拂過,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牽在一起的手被陳最猛地拽緊,隨即,身后便覆上來一具溫暖的身軀。

  原本還不覺得冷的,但被陳最渡過來熱氣,顧聲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覺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涼了。

  “回去了?”陳最在她耳邊問,“天氣預(yù)報說晚上有風,只有十四度。”

  雖然是夏天,但這里的十四度并不能和同期降溫的京市相比。

  這樣近的挨著湖水,只會更冷。

  顧聲笙仰起頭,茸茸的頭頂在男生的鎖骨上蹭過,說:“……可是,有點舍不得。”

  四周很安靜,銀河星海也很廣袤,仿佛能裝下世界的所有。

  卻也很小很小。

  剛好塞下緊貼的兩個人。

  這讓顧聲笙更加貪戀陳最的體溫。

  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輕輕帶了帶,身后的人隨即更緊的抱住了她。

  然后低下頭來,吻住了她的唇。

  和他身上一樣溫暖的唇讓顧聲笙忍不住舔了舔,探進他,汲取更多。

  后半程,陳最給顧聲笙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回到營地時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有一些帳篷還亮著,有一些倒是黑漆漆,顧聲笙看了一眼自己扎營的地方,除卻他們兩人,別的都已經(jīng)黑掉了。

  匆匆洗漱完,鉆進睡袋,陳最仔細拉好兩側(cè)的拉鏈,然后在息掉了露營燈。

  外面好像有蛐蛐叫。

  顧聲笙不一會兒就睡沉了,腦袋不由自主地滑向陳最的肩,他伸手過來,直接將人嚴實的抱著,臉頰挨著她的前額,然后才閉上了眼睛。

  這是她第一次在不是床的地方睡覺,卻睡得很好,但不知道是不是晚睡的原因,潛意識里擔心錯過日出,她覺得沒有過多久,又睜開了眼。

  外頭靜悄悄的,帳篷里還黑著,她摸到了手機摁亮,剛剛過四點半。

  日出在六點鐘,陳最定的五點半起床,倒是還能睡一會兒,顧聲笙放心的將手機息屏放回原處,打算在睡一會兒時,身邊的人忽然將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緊——

  帶著困倦的聲音,低低喊了她的名字。

  顧聲笙以為自己鬧醒他了。

  “嘬嘬?”

  試探的喊了一句,卻沒有等到回應(yīng),反倒是耳畔的呼吸聲又平穩(wěn)又沉。

  是她的錯覺。

  松了一口氣,她準備調(diào)整一個姿勢再睡時,小腹忽然蹭到他身上的堅硬。

  陳最勃起了。

  顧聲笙頓了頓。

  黑暗里,清凌凌的目光如點漆般亮,偷偷看著熟睡的男生,原本落在她耳畔的綿長呼吸,頓時變了一種意味。

  她咽了咽,熱氣繚繞得她幾乎無法思考,半邊身體都酥麻了下來。

  凌晨四點半,可以算是晨勃嗎?顧聲笙忍不住想,手漸漸向下,掌心淺淺地兜住了那被委屈地關(guān)在褲子里、鼓囊囊的一團。

  掌心描摹著他的輪廓,漸漸帶了一點力,陳最蹙起了眉,她手里的雞巴更硬了,顧聲笙拉下他的褲沿,將粗熱的碩大拿到手中,高于她體表溫度的雞巴燙得她忍不住絞著腿,伸直繃緊。

  花穴像被擰過的濕衣服,呼啦啦落下一串水液。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會被震撼到。

  這樣大,可以把她撐到好滿好滿,插得她汁水淋漓,高潮不斷。

  “老公……”

  明明知道他沒有醒,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顧聲笙卻還是忍不住心情,想要喊他。

  拂來的呼吸凌亂了起來。

  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陳最嗯……” 顧聲笙朝他貼過去,小巧的鼻子抵進他的鼻側(cè),輕輕蹭了蹭,“雞巴好硬哦……是不是夢到在干聲笙……嗯……”

  手里的性器漲到了最硬,握也握不住,顧聲笙瞇著眼睛,手裹著龜頭搓揉,偶爾擼下青筋纏繞的皮肉,馬眼淌下水,濕淋淋的,她手伸進他的衣擺,在他的腹肌上擦干凈——

  陳最忽然翻過身,他那一側(cè)的睡袋拉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一些,勻出了可以讓她撐在他身上的空間。

  只有一陣的慌亂,顧聲笙便鎮(zhèn)定下來,長發(fā)從肩頭滑落,攏住了他所有的視線。

  唇舌交纏的聲音在帳篷里明晃晃。

  “……怎么醒了?”陳最沙啞著聲音,女孩子騎在他身上磨著屄穴,內(nèi)褲被龜頭戳到了一邊,柱身輕易的嵌入了她的逼縫,“太熱了么?”

  帳篷擋風,本來也帶著保溫性,睡袋又是特意選的偏厚的款,他身上熱,又愛裹著她睡,女孩子被熱醒也很自然。

  顧聲笙聞言,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頭,手肘仿佛平板撐一樣撐著他的胸膛,渾圓的奶子湊到他的面前:“……你把我戳醒了,嗯……”

  她一邊說著,一邊款擺著纖腰,屁股碾著他的雞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著,讓龜頭對準穴口,然后沉下腰——

  “嗯啊……撐滿了……嗯……”

  緊窄的花穴狠狠嘬了他,陳最不禁屏住呼吸,合上眼睛,緩過這一陣劇烈的快感后,呼出濁氣。

  “騷逼騷到連老公的話都聽不進去了么?嗯?”陳最雙手捧住她的臀瓣,手指收緊,在臀肉上嵌下印記,而后抬腰,沒入一半的雞巴慢慢頂住女孩子的宮口,他也不著急動,只是抵住深處攪弄,偶爾淺淺退開猛頂,“覺也不睡,就這么想被干逼?”

  陳最從來沒有這樣“溫柔的”肏過她,每一次都像暴風雨,快感尖銳又劇烈,可這樣的廝磨卻也能插出潮水般綿長的快意,顧聲笙甚至覺得更難耐。

  打樁機一樣的猛烈操干才是最好的緩解情欲的方式。

  雞巴頻繁的摩擦過陰穴里的敏感點,酥癢來得快,卻也能得到及時的撫慰。

  可這樣的緩慢根本不行。

  除了被磨得花穴越來越酸軟、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多外,即便高潮了也只想被他再操進來。

  “……嗯……明明是你頂醒我的……”顧聲笙胡亂的說著,仗著陳最那時候還在睡,一股腦地將鍋扣在他的身上,“啊哈……啊……好心幫你……嗯啊……你還怪我嗯……老公……”

  女孩子的尾音帶顫抖的哭腔,雞巴磨得她太舒服了,穴里又濕又癢,水流不斷。

  不碰都知道她的淫水有多清透有多黏,是她全然情動的證據(jù)。

  奶子也細微的搖晃著,漆黑里輪廓變得格外深,顧聲笙感覺乳間一熱,盯住眼神看——

  陳最抬起頭,臉埋入她的雙乳間粗重的呼吸著,肥奶蹭著他的臉頰甩,然后,他舔了平時總是被豐乳藏起來的中間。

  “嗯啊……”

  顧聲笙渾身一僵,后仰起頭來緊緊夾著肩,哆嗦著到了高潮。

  沒有噴水,可花穴卻像她之前想的那樣,升起了更多的空虛。

  更頻繁的夾著里面粗大的雞巴,甚至不由自主的扭著腰,只是想要他插得更重深些。

  “……我受不了了……啊啊嗯嘬嘬……嗯……”

  女孩子抬起臀又坐下,幅度越來越大,肉體的拍打聲也更清晰。

  她甚至忍不住想直起身來,坐在他身上騎雞巴。

  可還來不及動作,便被陳最扣著臀瓣禁錮了所有的動作。

  “嗚嗚……嗯……”得不到滿足讓顧聲笙變得焦急難安,“老公……不要這樣磨嗯……一點也不暢快……啊啊……”

  “可寶貝的小逼不是這么說的!标愖钤谒呡p嘆,“她緊緊咬著老公,又舔又揉,精液都要被吃出來了——騷寶貝怎么可以說謊呢,明明被干得很舒服!

  她真的很舒服。

  舒服到用了許多方式來緩和如潮水般綿延的快感,塌下腰,讓兩人的私處緊緊相貼,淫水都被拍打成絲,又仰起天鵝頸,想要得到更多的空氣。

  “哈啊……”

  余光里,帳篷上忽然亮了一點光。

  “嘬嘬……嘬嘬……”

  她忍不住拍著他的肩,語氣慌張起來:“……嗯……那邊有人醒了……啊啊……”

  “是嗎?”陳最輕笑一聲,忽然將雞巴抽離,濕淋淋的熱液被龜頭帶到她的腿間順著滑下,而后沉沉一撞,“那是得快點了!

  “……慢點……啊啊啊……慢點老公……”

  他這時候倒是干得快了,抓著她的臀次次頂?shù)降,顧聲笙沒幾下便脫了力,渾身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任由陳最曲起腿頂開她的腿心,又狠又快的干著她。

  酸麻的快感被撞散,她的一只腳甚至伸到了睡袋外,跟著陳最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緊緊皺著眉,壓抑著呻吟聲。

  “慢點老公怎么射?嗯?”陳最聲音粗啞,她每次緊張起來小逼都會夾得更厲害,對他來說真是又爽又折磨,雞巴像是她的提線木偶,她叫得越舒服,他干得越快,“還有一會兒,寶貝,快了!

  “嗯嗯……你……你每次都這樣說……啊……”她的話也被干得斷斷續(xù)續(xù),聲音破碎甜膩,“……嗯……沒有那次是真的……啊啊啊啊……”

  帳篷上淺淡的影子起伏著。

  “那你計數(shù)好不好?”陳最哄她,“數(shù)到一百老公就射了。”

  “……我……嗯……我才不要……”顧聲笙說著,可又實在是想他射,外面亮起來的帳篷越來越多,她只能慶幸周圍的自己人還在睡,“嗯……一……啊啊啊——”

  她一開口,便被陳最干得無法正常的接下去。

  “騙子……嗯嗯……”顧聲笙低下頭來,在他的乳頭上淺淺咬了一下,“夾射你……嗯嗯……”

  陳最笑出了聲,胸膛一震一震的,軟軟落在上面的乳肉也顛起了漣漪。

  聽到他的笑聲,顧聲笙反而升起了勝負心,不斷地夾著他,好一會兒,陳最終于沉沉的深呼吸起來。

  “……好了寶貝……”陳最說,呼吸粗亂,“真的要射了……”

  “你射呀……嗯……”

  她不管不顧地直起身,手撐在他的小腹上,抬著屁股上上下下。

  她也要高潮了。

  “騷逼——”

  陳最握住她的腰,一下深過一下地撞著宮口,熟練地頂開那條小縫,將精液射滿了顧聲笙的子宮。

  她也一下到了頂,陳最撐起身,封住她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

  失禁般的蜜液裹著濃白的精水從兩人的交合處滲出,她被他徹底填滿了,連心里也是。

  陳最定的鬧鐘響了起來。

  “陳最。”顧聲笙抱住他的肩,埋頭進他的頸窩里,“以后,我們每年都要出來玩哦!

  “好!

  “不要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

  “好。”

  “你答應(yīng)我了哦。”

  “嗯。”陳最吻了吻她的臉頰,閉上眼睛輕蹭,“我愛你!

  朝陽絢麗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