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驀的停了一拍,顧聲笙忍不住朝里別著腿,細嫩的大腿內側將陳最的頭夾在了中間,但被他的頭發(fā)拂過,刺癢讓她抖了抖,又打開了腿心。
宿舍的燈開得好亮。
“……你好變態(tài)!鳖櫬曮咸痣p臂擋在自己眼前,一只腳踩住他的肩,仿佛要將人推開,“……不可以帶!
陳最握住了她的腳踝。
“不可以么?那總要給我點別的補償。”陳最偏過頭,親了親她纖細的小腿,而后朝前湊,鼻尖淺淺頂進逼縫里,“……你知道的寶貝,每天早晨,射不出來會浪費很多時間!
顧聲笙忍不住喘息著。
男生的鼻梁順著逼縫往上頂住了陰蒂的下緣,蹭弄感瞬間便帶起了一串酥麻,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花唇軟軟貼著他的鼻翼,吮吸般囁嚅著。
給他涂上了一層晶亮的水漬。
顧聲笙挺了挺腰,胸脯向上抬起又落下,說:“嗯……你就會說好聽的話嗯……啊……”
陳最輕笑,退開了一些,手撫著她的腿心摩挲:“那你答不答應?”
顧聲笙要羞死了。
一把抓過陳最折好放在旁邊的被子抖開,亂七八糟的將自己的上半身藏住一些,聲音悶悶的:“……你快點啦!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抬腳再踩他,原本只是想抵著他的肩,卻不知道陳最什么時候動了動,腳趾碰到溫熱的柔軟。
而后被他握住足弓,掌心順著向下托住了小腿,用力一拉,便將她的腿心重新送到他的唇邊。
幾乎是撞過來的,陳最張開嘴含住她的陰蒂,用力吮吸。
“哈啊……”
從陰蒂傳出的快感向來是猛列又直接,顧聲笙一下子爽到濕了眼睛,纖腰僵硬地抬高了臀,朝他送得更深。
花穴里溢出小縷小縷的清液,銀光水亮,陳最卻視若無睹,舌尖沿著陰蒂的輪廓慢條斯理地畫著圈,又用牙齒輕咬,顧聲笙的腳落在他的背上,他握住自己的雞巴,她踩一下他的背,他便重重套弄一次自己的龜頭。
“唔嗯……”
“好舒服啊……嘬嘬嗯……”
女孩子的呻吟又軟又甜膩,陳最呼吸凌亂,他的下半張臉幾乎緊貼著她的逼,被她的淫水沾濕,又好像還覺得她流得還不夠多,鼻梁更深的頂進逼縫里,抵著陰蒂重重滑動,清甜的水味鉆進呼吸,他伸出舌頭對著已經腫起來的肉核又裹又吸。
她的花穴深處已經癢得不行了,用力夾著,松開時,流出的蜜液里裹上了乳白色。
陳最忽然輕輕咬住了那一點,過電的快感瞬間鋪滿全身。
“輕、輕點——!”
可她說得晚了,失禁的感覺隨之而至,私處噴出一股水打在陳最的臉上,他頓了頓,接著,動作開始變本加厲。
他一邊用力揉搓著自己的龜頭,粗魯焦躁的動作間能窺見他被快感折磨地幾乎快要發(fā)瘋,卻也還是保持著一定的清醒,只舔她的陰蒂,避開了那兩瓣腫得可憐兮兮的花唇。
可這兩處就好像分開了感官,他頂著陰蒂舔弄得越厲害,顧聲笙便越覺得空虛。
好想被雞巴捅進去。
干得深深的。
干壞她最好。
“啊啊啊啊啊……嘬嘬……”顧聲笙掀開蓋在頭頂?shù)谋蛔樱迈r空氣填充肺腑的感覺卻讓她的腦袋一陣陣的發(fā)暈,“里面想要……嗯……好癢……操進去嗯……唔嗯……”
陳最沒有說話,停了一停,好像做了決定。
舌頭溫柔地在陰蒂上安撫似地吸抿幾下,聽著女孩子裹上哭腔的呻吟聲,舌尖從下抵住逼縫,重重舔開。
顧聲笙張著唇,深深呼吸。
接著,舌尖慢慢頂開窄小的穴口,抵住她淺處的敏感點,模擬著雞巴抽插的樣子,在她的逼里攪弄起來。
她舒服地下意識夾住,陳最也跟著握緊了手,飛快地套弄著雞巴,馬眼里流淌出一股股的水液落下,肉棒漲成深紫色,龜頭也高高翹著。
顧聲笙覺得越來越癢了。
穴心里出來的水好像流不盡,舌尖操弄出的淺淺水聲仿佛飲鴆止渴,但陰蒂已經忍耐不住了,敏感到了極限,在陳最的鼻梁又一次無意地碾過之后,她咬著唇長長呻吟了一聲,渾身繃緊著,在他的口中潮吹了出來。
花穴里失禁般激射出一股清涼的水液,陳最卻不躲開,只是稍微偏過頭,繼續(xù)用舌在她的逼里進出著。
寬厚的舌拍開了好多水,他被濺了整張臉,也吃下了許多清甜。
她一下又一下的因為高潮抬著腰,劇烈的快感下淫水就好像射不完一般,一股又一股,好不容易結束,花穴里卻還充斥著空虛感。
“寶貝……”陳最直起身,筆直粗碩的雞巴顏色漲得深紫,呼吸也是不同以往的凌亂,“給我點刺激寶貝!
顧聲笙看著他一下又一下飛快地擼著雞巴,玉瓷般的手指熟稔地一遍遍刮過龜頭,每一回都讓馬眼里流下粘液,顧聲笙用力夾了夾自己的逼,臉通紅,抖著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
一陣布料的摩挲聲過,她朝他扔了過去。
還帶著她體溫的白色奶罩搭在了雞巴上,陳最從容地拿著裹住自己的雞巴,也不再掩飾自己的快感,沉沉呻吟出聲,胸膛急促地起伏著,肌肉繃緊又舒開。
顧聲笙看得出神,不知不覺間,她將腿打得更開,顫巍巍伸手摸到自己的逼,并攏的手指掩飾地揉了揉,然后分開花唇,指尖伸進了穴口。
她剛好能碰到穴口的敏感點。
看著陳最用自己的胸衣自慰著,薄薄的奶罩很快就被他的前列腺液濕透,包過她奶子的地方正裹著他的雞巴,顧聲笙呼吸凌亂,指腹頂著那一處不住地摩擦起來。
“嗯……嗯……”
陳最瞇著眼睛看著她,手里的動作也不由得加快,慢慢和她的動作同頻起來。
好像他真的在干她。
手上的動作讓被手臂壓住的雪乳被動的晃著,顧聲笙足尖繃直,腦海里劃過一片白光,纖腰高高抬起,天鵝頸后折,哆嗦著,被自己指奸到了高潮。
陳最的呻吟也變得粗野起來,低吼幾聲,緊緊用她的胸衣裹住龜頭,倒在她的身上,射滿了她的奶罩。
周一上午的課結束,陳最連午飯也沒有來得及吃,老張便催著他快點回去拿好姓李,他親自開車送他去機場。
顧聲笙被物理老師叫去了辦公室,甚至沒有來得及送他一下。
失落是肯定的,回到宿舍好一會兒都睡不著,翻來翻去,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寧檸喊她。
“抱歉啊寧檸。”顧聲笙說,“我吵到你了!
“我不是說這個啦!睂帣幷f,抱著自己的枕頭過來擠進她的床里,牽著她,“你還好嗎?”
顧聲笙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我只是有一點點不適應,今天過了就好了。”
“那就好!睂帣幈Я吮八袥]有給你什么紀念品?如果你實在是想了……”
“我一直有哦!鳖櫬曮险f,靦腆地笑了笑,“反而是他更需要啦!
反正,她給了紀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