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笙,聲笙?”
顧悠坐在床邊,伸手搖了搖還睡著的顧聲笙,聲音難得輕柔,顧朝暉從房門前路過,聽見后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目光柔和下來,嘴角噙著淺笑。
“乖寶!鳖櫽频拖铝讼骂^,長卷發(fā)滑落一縷掃在了顧聲笙的臉頰上,“今天要回學校了,快點起床,小最都已經(jīng)吃好下樓了!
顧聲笙蹙了蹙眉,一點也不想醒過來,撒嬌一樣唔了一聲,從被子里探出手,圈住了顧悠的腰。
“……媽媽!编洁洁爨斓,看不出來要起床的跡象,“……我再瞇兩分鐘哦。”
“一分鐘都不可以!鳖櫽颇罅四笏谋亲樱按龝䞍盒∽畈坏饶懔耍憧蓜e回來哭人家丟下你先走了!
無法呼吸的感覺讓顧聲笙不得不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又打了哈欠。
困倦滿身。
“他才不會呢。”顧聲笙說著,卻也還是認命地坐起來,睡裙的肩帶掉到了手臂上,渾圓的半邊乳球隱隱晃了晃。
顧悠伸手替她拉好,又揉了揉她的頭,說:“早餐也準備在桌上,記得找校服出來穿,爸爸媽媽先走了!
開年之后,她跟顧朝暉都重新恢復了忙碌,當初為了方便女兒念書才買了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離兩人各自的公司都很遠,早晨要早早起來,然后開車通勤接近一個小時。
哪怕公司附近還有近一點的房子可以住,甚至是別墅,但他們到底還是想多陪陪顧聲笙。
“好!鳖櫬曮嫌直Я吮,在顧悠胸前蹭了蹭,“媽媽拜拜,也幫我給爸爸說拜拜!
顧悠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一會兒,玄關處便傳來了門關上的聲音。
顧聲笙的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幾乎是靠著本能在翻著衣柜,好不容易找出校服穿上,等到打理好自己、吃完早飯背著書包,下樓出了電梯,被外面的冷風冰到,才發(fā)現(xiàn)今天翻出來的這件校服,好像有些不對勁。
胸前空空的,沒有那種扣上的感覺。
她忽然心跳頓了一拍,嘶了一聲,在心里默默詫異,拉開自己羽絨服的領口,低頭朝里面看了一眼。
腦袋上忽然被人扣下來一頂頭盔,一下?lián)踝×艘暰。
不過她還是看清楚了。
“看什么呢!标愖钍栈厥,揣進兜里,站在她的面前,十分自然的低頭湊過去,“里面有秘密?”
“!”顧聲笙猛地壓住領口,抬起頭,安全帽差些撞在陳最低下來的頭上,“都怪你!”
陳最有一點冤枉。
“怎么了?”陳最一邊問,一邊牽著她朝小電瓶走過去,然后拿出自己的頭盔戴上,“展開說說,我不缺這點時間!
他坐上車,拉下?lián)躏L鏡,小小的電瓶愣是被他騎出一種隨時要去炸街的酷感,顧聲笙的視線落在他新?lián)Q的手套上,抿了抿唇。
純黑色的防風手套,戴在陳最的手上跟她買時想象地一樣很帥,但偏偏手背上各有一個玫紅色的蝴蝶結,像在他身上打下了一個他已經(jīng)有主的標簽。
陳最一腳踩著地,回頭拍了拍后座,示意她過來。
顧聲笙乖乖過去上了車,圈住了他的腰。
等她坐好后,陳最便慢慢發(fā)動了車。
也不催,等她想說了,再自己開口。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學校。
“我今天穿錯衣服了!
顧聲笙憂心忡忡,賴在后座上不動,陳最站在車邊,她也不讓他繼續(xù)動,從側面抱住他的腰,頭頂著他的手臂,在他的身上蹭著。
陳最摘掉她的頭盔,拍了拍她的頭:“嗯?”
顧聲笙重重嘆了一口氣,然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仗著不到七點的天還黑著,她牽著他的手,隔著厚厚的衣服,蓋在了自己的胸前。
即便隔著好幾層,有手套還有羽絨服,他也還是感覺到了她的豐滿渾圓。
“……我穿成了你撕壞領口的那件了!鳖櫬曮吓,可憐兮兮的,“還不能怪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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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有加更,爭取能寫到教室do,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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