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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聲笙望著他,目光有些愣怔,微張著唇淺淺呼吸,陳最輕笑,捏住了她的鼻子。

  “發(fā)什么呆?”陳最問,“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了么?”

  不能呼吸的感覺讓顧聲笙一下子回了神,卻還是覺得有些飄飄然,如浮在云端。

  但云是水汽,她總會掉下去。

  顧聲笙拽住了他的衣服,陳最也適時的松開手,看著女孩子湊進自己懷里,臉頰抵著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長睫落下陰影,透著一股莫名的委屈。

  陳最以為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重,但他控制不了,哪怕是隔著屏幕,一想到聲笙看過別人的,心底涌上的戾氣就怎么也收不住。

  “對不起,寶貝!标愖罘跑浟藨B(tài)度,哄她,“我說得重了一些,但是——”

  “沒有!鳖櫬曮蠐u搖頭,抬起臉露出眼睛望著他,“我只是……”

  她只是——

  只是聽到他的自稱,就總有一種無法言明的感覺堵在心里,漲得好滿,催著讓她想要朝他身上貼過去。

  甚至,這樣肌膚相貼都無法徹底安撫下內(nèi)心的躁動,顧聲笙總覺得還不夠。

  她又蹭了蹭他,甜軟的模樣像壞心眼的小貓,渾然不覺自己是在撩撥著火。

  陳最的手指輕輕蹭著她的臉頰,聲音低沉且輕:“只是什么?怎么不說完?”

  她怎么好意思說完。

  手放到陳最還硬著的下身,呼吸凌亂,偏過頭去不敢看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甚至更大膽的話都說出口過,可這會兒她就是緊張了起來,支支吾吾:“我、我?guī)湍恪?br />
  柔弱無骨的手貼著性器,陳最舒服地嗯了一聲,卻仍舊明知故問,在她耳邊呢喃:“寶貝打什么啞謎,不講出來,我怎么猜得到?”

  顧聲笙想瞪他,可渾然不覺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么誘人,被他言語一激,嘴走的比腦子還要快。

  “我?guī)屠瞎觥?br />
  話語戛然而止,不僅是顧聲笙頓住了,陳最也愣怔了片刻,等她慌慌張張想要抬頭讓他忘掉,她便被陳最捏著下頜抬起來頭,承受他落下的吻。

  眼睛里被親出潮氣,余光里一閃而過的,是陳最那雙好像帶著星光的眼睛。

  他好興奮,吻得瘋狂又癡纏,讓顧聲笙不得不抵著他的肩來給自己一點喘息的空間。

  陳最在她偏頭呼吸時,吻著她的下頜與耳后,捉住她的手帶到了下身,牽著她將雞巴從束縛里拿出來,硬擠開她緊圈著的掌心。

  “真軟!标愖钍娣卦谒叴⒔o她聽,她的反應(yīng)全都表現(xiàn)在動作里,收收緊緊,偶爾擦過漲紅的龜頭,“不是要幫老公弄出來?乖,握緊一點,老公要肏你的手了!

  他帶著她的手圈住大半柱身,挺松著腰,熾熱燙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女孩子柔軟的掌心里進出,龜頭蹭弄著,將馬眼里泌出的清液裹滿了她的指縫。

  沉沉的將她朝床里撞去,就好像真的在肏她的逼一樣,耳邊撲來他呼出的熱氣,潮濕低沉的喘息攉住她的心臟,顧聲笙覺得好難呼吸,感到一陣頭暈?zāi)X脹。

  陳最射在了她的手心里,濃濁的精液掛滿了她蔥白的手指,填滿指甲上精心雕出的百合花瓣間的縫隙。

  陳最挑開她的手指,扣進她的指尖,淫靡地帶著她將精液都抹在了漂亮的奶子上,在殷紅的乳尖上墜著,像淋上奶油的、香甜可口地莓果蛋糕。

  “老公帶你去清洗?”

  顧聲笙聞言,一把推開了他。

  她可不敢再招惹他了。

  自己抱著衣服匆匆忙忙跑進浴室里,身后傳來陳最看穿她心思的笑聲,聽著開心得不行,顧聲笙要氣死了。

  重新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她干脆在浴室里就擦好防曬,對著鏡子一點一點蓋掉陳最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最后一處痕跡掩蓋完,從浴室里出來時,整個人都紅透了。

  直到顧悠讓她可以去樓上化妝,她進到屋子里,雙頰也還緋紅著。

  顧悠戳了戳她的臉,問:“怎么了我的聲寶?”

  顧聲笙抬手扇了扇風(fēng),胡扯道:“太熱啦。”

  拍照是一件既快樂又疲憊的事。

  從陽光明媚的下午一直到粉色晚霞布滿天空的傍晚,落日后海面下太陽余輝的燦爛昏黃和灰調(diào)沉寂的暮色,顧悠和顧聲笙除了中途休息喝幾口水,吃點點心墊墊肚子,幾乎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每一個瞬間的光影都是獨一無二的。

  攝影師拍滿了好幾張存儲卡,一起吃遲來的晚餐時,母女兩人湊在一起大致過了一遍,越看越滿意,提前要了幾張來湊今日的朋友圈九宮格。

  顧聲笙沒有吃多少就飽了。

  她原本還打定主意要給陳最一點點臉色看,這樣就可以“威懾”他不可以再像中午那樣——但她顯然早就忘記了,懶洋洋地屈膝靠在藤編椅上,翻找陳最手機里好看的拍照花絮發(fā)給自己。

  白凈的腳從橙黃的裙擺里露出來半截,腳趾一張一合,陳最連余光都放得很克制。

  卻還是沒辦法專心,他在心里慶幸,桌上的話題沒有落到自己身上來。

  沙灘上人聲嘈嘈,平穩(wěn)的海風(fēng)漸漸起了勢,別在耳后的頭發(fā)忽然被吹散開,拂著臉,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落下時,順便搓了搓有些冰涼的手臂。

  頭上輕輕一沉,抬眼看時,視野里便多了一圈,身上跟著落下暖意,顧聲笙轉(zhuǎn)過頭去,陳最正好又伸手來,替她壓好了編織帽。

  帽子是下午拍照時的道具,草編有許多鏤空,雖然聊勝于無,但能擋一點海風(fēng),便也算是有用。

  “二十叁號了!标愖钫f,替她仔細(xì)理平帽子上的褶皺,“注意保暖,別弄得到時候連頭也跟著疼得厲害!

  顧聲笙歪了歪頭,疑惑的嗯了一聲。

  陳最只是笑笑,手收回去,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

  倒是剛剛將這一幕拍下來發(fā)給林鳶看的顧悠愣了愣。

  顧聲笙如果對此不敏感的話,過了幾十年這種日子的顧悠實在是太熟悉了。

  或許是遺傳了她,顧聲笙經(jīng)期頭兩天會疼得連床也不下,顧悠也一樣,而顧朝暉總是會提前準(zhǔn)備好布洛芬和紅糖水,還有別的用來保暖的東西,甚至她要是實在嚴(yán)重,他還會請假在家里陪她。

  記她的日子比她自己還要清楚。

  她笑他是在記可以內(nèi)射的安全期。

  可顧朝暉是她的愛人,顧悠微微瞇了眼,那陳最又為什么記這么清楚。

  不由得,她低頭看著手機,重新審視起了剛剛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