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愛才會有恃無恐,陳最覺得這句話簡直是為顧聲笙量身定做。
與之相對,禍從口出,也挺適合他。
不過這回他倒是冤枉了顧聲笙,她其實只氣了一會兒,但吃完飯過后,一邊看著他給自己裝行李和檢查要帶的作業(yè),一邊就明白了。
怕她被他肏到起不來。
臉上不禁通紅,雖然不再誤會他覺得自己是麻煩,可又重新惱起他在自己爸爸媽媽面前說那樣暗示的話。
她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可做賊心虛,她到底沒有那個膽子真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被父母知道自己跟陳最上床了。
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父母不會對她談戀愛持反對態(tài)度,畢竟兩人的戀愛史她幾乎是從小聽到大,顧朝暉和顧悠比她還要早戀愛呢。
更何況,陳最又是他們從小看到大、一直很欣賞的人。
可上床不一樣,哪怕,這件事的直接起因是自己。
京市飛叁亞要差不多四個小時的時間,顧朝暉考慮到家里的兩個高叁生有一摞試卷要做,他特地買了豪頭,空間寬敞,帶沙發(fā)和小桌,坐下兩個人也還很寬敞?春梦恼埖剑簓 ehu a6.co m
他甚至特意叮囑顧聲笙,不要浪費這四個小時的時間。
顧聲笙很不服氣,軟軟哼了一聲,指著已經(jīng)坐下準備拿試卷的陳最,說:“爸爸為什么不叮囑他?”
“要叮囑也是叮囑小最多管管你。”顧朝暉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父女關系親昵,“本來就是想讓你們好好放松的,要是最后整個假期都在趕作業(yè),那不是本末倒置了?”
顧朝暉替他們拉上隔門,說:“乖聲寶,認真些,爸爸媽媽不會來打擾你們!
話音落下,門也徹底關上了。
“乖聲寶。”陳最笑道,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顧聲笙抿了抿唇,瞪了他一眼:“才不要!
但拒絕歸拒絕,她還是坐了過去。
她的書包被陳最放好了,作業(yè)也擺了出來,跟他選擇的一樣,都是能快速刷題的英語試卷。
粉色的兔耳朵簽字筆跟普通中性筆放在了一起,但顧聲笙一眼都沒有看,跨坐在陳最身上,手搭在他腰間,不安分地,輕輕擺動著腰肢。
叁亞的天氣比京市熱太多,下飛機穿不住厚衣服,顧聲笙便直接在長羽絨服里套了蛋糕牛仔裙和粉紫色的泡泡袖低腰上衣,領口是大大的荷葉邊,細帶栓成了蝴蝶結。
黑色的圓頭瑪麗珍鞋配半長的高透白色絲襪,她甚至早早起來夾卷了發(fā)尾,整個人蓬蓬的,甜得陳最心癢難耐。
他按住她的腰,不贊同地搖頭道:“寶貝,乖一點!
“我才不信你真的要寫作業(yè),四個小時呢。”顧聲笙一只手折起靠在他胸前,上身稍微側向一旁,仰頭用唇描摹他的下頜線,另一只手伸出指尖,嗒嗒點著他的喉結。
然后向下,柔軟的掌心輕輕覆在他頂起的帳篷上。
“昨天憋回去了呢!鳖櫬曮洗笾懽樱刂愖钅侵云鳈M放的輪廓摩挲,看著他因為忍耐而蹙起的眉,開心的笑了一下,“今天不許憋著哦!
陳最輕笑了一聲。
“顧叔叔叮囑我多管管你——”陳最握住她作亂的那只手,忽然毫無征兆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待會兒管得太多,聲笙咬不住叫出來怎么辦?全飛機的人都能聽見。”
顧聲笙抖了抖,腰軟成泥。
“嗯……那你……”顧聲笙心跳的飛快,攥著他衣領的手都在抖,聲音成了顫音,也還是要引誘他,“那你可以……用雞巴來堵我的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