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鈍痛讓顧聲笙疼得抽泣,真情實感的眼淚順著眼尾滑過鬢角,浸濕了耳邊一小塊的黑色床單。
但她并沒有放開陳最,反而更緊的圈著他的頸項,好像這樣就能汲取到一點點的安慰。
甚至,抽抽噎噎地控訴他:“……唔嗯——你好討厭,你為什么這么大……嗚,這根本就不配——唔——”
陳最蹙著眉,他其實同樣也不好受,即便剛才已經(jīng)好好的擴張過了,可他實在是低估了她的緊致,只是頂進去半個龜頭而已,就被窄小柔軟的穴口箍得死死的,有些疼,但更多的,還是被女孩子無意識蠕動嘬吸著的穴口吮弄龜頭帶來的酥麻爽意。
讓他頭皮發(fā)麻,幾乎要屏息了,才能控制著沒有被夾射。
原本他聽到顧聲笙細小的哭聲還想要安慰她,可偏偏她不是喊疼,只是抱怨他太大,以及,不太讓人滿意的沒有說完的半句話。
陳最不樂意聽,按下想直接干到底的欲望,低下頭封住她的唇。
手也沒有停下,指腹抵在嫩紅的陰蒂上,耐心按揉著,配合著舌一遍遍舔舐吮吸的安撫,試圖再調(diào)起女孩子被痛感消退了些的欲望。
不一會兒,他便感覺到聲笙原本繃緊的身體又漸漸柔軟下來,穴口被龜頭撐得嚴絲合縫的交合處,也慢慢開始有了滑膩的水液。
陳最緩緩抬腰,又緩緩沉下,控制著力度和距離淺淺的在穴口處抽插著,一點一點往前,動作輕柔到?jīng)]有讓顧聲笙感覺到像剛才那樣的疼。
顧聲笙連腿帶著腰,如果不是陳最的大腿撐著她,這會兒早就已經(jīng)軟得掛不住了。
龜頭沒入,肥厚的肉唇被生生擠開,穴口已經(jīng)被撐到發(fā)白了,他終于碰到了那一層阻礙?春梦恼埖剑簓ehua4.com
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陳最身上蒙著細汗,興奮到連手都在抖,沒有控制好力度,重重得碾過了被淫水沾得滑溜溜地陰蒂。
“哈啊……”
顧聲笙微微偏頭,陳最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帶著些許顫抖,又親了親她的鼻尖,雞巴輕輕頂在那一層之前,對她說:“寶貝,等我把你肏開了,再來想我們配不配也不遲!
話音落下,他重新吻住了她,技巧地吮吸讓顧聲笙連舌根都在發(fā)麻,整個人徹底放松下來。
陳最察覺到了,微微睜開眼,看著極近的、女孩子沉浸在欲望里的糜糜神情,猛地沉下腰,將整支雞巴都干進了窄小的花穴里。
龜頭撞到了最深處的宮口處,這里稍前一點還有一處聲笙的敏感點,冠狀溝重重刮過,顧聲笙一面覺得好疼,一面,又爽到目光幾乎渙散。
眼淚不受控地涌出,陳最抱著她仔細替她吮吻掉:“別哭,聲笙,你不該這個時候哭!
顧聲笙搖搖頭,找到他的唇吻了上去,女孩子笨拙的舉動帶著濃郁的需求他安撫的意味,陳最繼續(xù)揉弄著她的陰蒂,按揉出更多更多的水。
“……你真的好大……”
顧聲笙退開,緩了好久才覺得下身不那么難受了,他實在太有存在感,比起破處的痛,這種被陳最全然占有的感覺其實更讓她感到戰(zhàn)栗。
“……我想你摸摸我的奶子——”顧聲笙挺胸,在他的胸膛上蹭著,“……慢、慢一點的話,也可以動了——哈!”
女孩子自己的提議,陳最當(dāng)然會無條件的滿足她,大掌用力抓揉了幾下豐滿的雪乳后,他直起身,慢慢將雞巴從小學(xué)里抽了出來。
緊致的肉穴褶皺叢生,細細密密地挽留著雞巴,每一寸柱身都像被柔軟溫?zé)岬男∽煊H吻著挽留,陳最爽到忍不住小腹抽出幾下,延伸下叁角區(qū)的青筋明顯的脈動著。
粗碩的性器上濕噠噠的全是從她花穴里帶出來的水,裹淡了她留在上面的血跡。
陳最低頭看了一瞬,心跳地飛快,嫣紅的穴口細小的開合著,催促他快點再進來。
他也是這么打算的,只不過,顧聲笙察覺到他走神的那一瞬,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說:“嘬嘬,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
陳最愣了愣,目光瞥見扔到一旁的小方片,一時懊惱起自己忘記了這么重要的東西,準備伸手拿來時,卻被顧聲笙塞了另一樣冰涼的東西到手里。
“紀念照!鳖櫬曮险f,抬著臀沖著他搖了搖屁股,雪乳晃蕩,不見一點羞澀,甚至顯得有些期待,“第一次呢,當(dāng)然要拍下來!
陳最失笑,抬手輕輕扇了一下她的奶,豐乳搖搖晃晃,顧聲笙嗚咽著,聽著他說的話羞紅了臉。
“真是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