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王婉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腦子里很亂,來來回回回想著今日秦楨楨說過的那些話,試圖從這些只言片語里找到什么線索,但顯然無疾而終。
然后她又控制不住地去想,張子承和秦楨楨交歡的時候是什么樣的?
是和平日里一樣的沉默寡言、冷漠粗暴,還是像那天對自己那樣的溫柔熱情?
她困在自己腦海中的畫面里,嫉妒得快要瘋掉。
隨后,她掀起被子起身,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個儲物袋之上。
這是秦楨楨遁走之后,王婉在地上撿到的,也許是走得太急,秦楨楨連這個儲物袋都忘了帶走。
她神識探入儲物袋中,想從里面找到些線索。
于是她從里面掏出了許多合歡宗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兒,以及《陰陽和合論》、《銅雀春深圖》、《御子之道》……
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王婉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耐不住好奇翻開了一頁。
入目之處是一個女子跪姿趴在床上,一個男子站在她身后,將陰莖插入她身體里的畫面。
畫面上的內(nèi)容很精細,甚至著重夸大了性器的部分,女人乳峰圓潤挺翹,沉甸甸地墜著,肉穴粉紅飽滿,男人陰莖也描繪得又粗又大,將那肉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汁水淌在肉體交合之處,順著半入的陰莖流淌下來。
王婉看得面紅耳赤,忍不住又往后翻了幾頁,接下來的內(nèi)容更是震撼,有把女人放在秋千上的,有吊在樹上的,甚至還有幾男一女幾女一男的……
王婉覺得自己的眼界好像前所未有地被打開了,覺得有些惡心的同時感覺到身下難耐地翕動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溫?zé)岬臇|西淌了出來。
她不由得將手探到褻褲里,觸碰到那花縫的時候感覺到此處早已是露水泛濫,指尖劃過的時候,感覺到一陣難以描述的癢。
她想起上回自己探索身體時被柳輕寒打斷的經(jīng)歷,那一回尚且沒有盡興,便想著這回能否再向深處探索一些。
年輕女子的好奇心與本能驅(qū)使她將褻褲褪在一邊,身體后傾,讓后背緊緊靠著椅背,然后學(xué)著那合歡宗畫冊中的某個姿勢,一只腿抬起,架在面前的書桌上。雙腿大開的姿勢讓雙腿之間的兩片蚌肉也微微打開,露出中間含著的那顆珍珠。手指尖沾了花縫中的液體,在那珍珠上研磨了一番,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敏感得每碰一下便微微顫抖。
手中的動作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在撫弄珍珠的同時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那緊閉的花穴。一陣酸脹感襲來,在感覺到疼痛前只堪堪塞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她整個人思緒都集中在了這短短的一個指節(jié)之上,用讓自己舒服的節(jié)奏輕輕抽送著,腦子里畫面也開始不受控制,有些羞恥地幻想著張子承站在自己身前。
“師兄……”她一邊自我撫慰一邊喊著他,想象他大手中的薄繭掠過自己的身體,覆在那布滿液體的私處,甚至想象他衣衫褪盡,扶著陰莖進出自己身體的畫面。
早知道那天就給了他好了,若是如此,今夜她就能放心地去隔壁房間找他,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難受。
大腦在情欲的操控下產(chǎn)生了這樣一個念頭。
越是這樣想,身體便越是渴求,手中的動作也只能越是快地滿足自己。
“嗯……好難受……”
終于她在自己的掌控下瀉了身,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高潮的愉悅。結(jié)束后頭腦整個清醒過來,她回想起方才自己的那些念頭,驚訝于自己對張子承居然有這么難以啟齒的欲望,心里升起了一絲罪惡感。
她平息了片刻,起身去將座椅下泛濫的水漬擦拭干凈。
……
張子承習(xí)慣性地每夜睡覺前坐在床榻上打坐,入定之后神思清明,五官感應(yīng)變得靈敏,卻聽見隔壁傳來一些無法描述的聲音。
“師兄……嗯……啊啊……”
他愣住片刻,然后反應(yīng)過來隔壁的人是在做什么。
原來小師妹也有想要自己的時候。
他想起那天她說需要一些時間去接受,于是忍住想直接去隔壁找她的沖動,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撐得老高。
這一夜,一墻之隔的兩個人注定無比煎熬。
張子承剛褪下褲子套弄了兩下,卻突然感覺到一陣風(fēng)從窗外掠過,緊接著而來的是來自于元嬰修士的氣息。
那縷氣息直奔隔壁的王婉房間,然后他聽見隔壁的人驚呼了一聲,聲音便很快被堵在了嘴里。
……
王婉剛自我寬慰完,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便被一道紅綾五花大綁著拽了出去。
“果然是個小騷貨,既然看了我合歡宗的秘籍,不如便拜入我門下如何?”
那聲音嬌媚柔軟,不是那秦楨楨又是何人?
王婉被她拽著一路往外飛,很快眼前便從村落變?yōu)榱嗣芰,一片黑暗無邊無際。
王婉內(nèi)心逐漸升起恐懼,正準備運功攻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軟得好像一團棉花,修為更是如同被封印了一般:“你對我做了什么?”
“合歡宗三毒之一——軟筋散。”秦楨楨飛得很快,笑得也很開心,“別著急,你師兄嘗過的合歡散,你一會兒也會有的!
“?!”王婉大驚,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覺得不可思議,“你腦子壞掉了?我可是女的!你不會男女通吃吧?!”
然后王婉想起那天在臨江城看見她3P的畫面,覺得這還真的有可能。
完了。她心里越發(fā)后悔,她躲過了被師兄破身,不會就是為了便宜這個妖女吧?
“你猜對了,我確實男女通吃。不過你太弱了,就算元陰尚在,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
“……所以呢?”王婉剛問完,就被她從半空中扔了下去。
身體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她好像渾身骨頭都要裂了。
“疼疼疼疼死了!”她尖叫著從地上爬起來,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便看見一邊的草地上坐著一名男子,正是今天和秦楨楨在一起的那個魔修。
“別怕,一會兒還有更疼的。”秦楨楨走到她面前,一把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王婉看見入目之處那明晃晃的兩片雪白,這真的能算是她親眼所見的最大的乳了。然后隨著她傾身靠近,王婉聞見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異香。
師兄也是在這樣的情境下被下了合歡散么?
“正道之人就是沒用,身邊留著這么一個尤物,卻連她元陰都沒要!鼻貥E楨一邊罵著張子承,一邊在王婉臉上扇了一巴掌,王婉頓時覺得臉頰火辣辣地?zé)破饋怼?br />
“看來你還真是可憐!边@回輪到王婉冷笑了一聲,“閱人無數(shù),沒見過一個真正愛你的!
這句話好像是戳中了秦楨楨心底的某一個痛處,她頓時勃然大怒,又在王婉的另一邊臉上扇了一巴掌。
這一下比剛剛拿一下力氣更大,清脆的響聲過后,王婉唇角都滲出了一絲鮮血。
“那又怎樣?至少現(xiàn)在,我想打你就打你,想殺你就殺你,而你愛的人怎么不來救你?”秦楨楨一邊冷笑,一邊隔著衣服在她的乳尖上狠狠拽了一把,疼得王婉倒吸了一口涼氣。
又聽得她繼續(xù)道:“我倒是很好奇,若是張子承看見他一直沒舍得要的人,在別人身下被肏,會是什么反應(yīng)!
說完,她拽著王婉的衣領(lǐng),把她扔到了那個魔修面前。
“她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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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修年輕的面容上帶著一絲邪魅,若是在大街上看到他,說不定王婉還會稱贊一句長得不錯,可惜如今自己是在他身下。
“你行行好,放了我。”本能的恐懼讓王婉開始放下尊嚴低聲求他,她仍舊無法動彈,只有眼角的淚開始不受控制地滲出來。
“今日你將劍架在我脖子上的時候,也會想到有現(xiàn)在么?”那魔修絲毫不為之所動,手開始粗暴地去撕王婉的衣衫。
他不想浪費時間去做前戲,畢竟他對于眼前這個曾經(jīng)差點要了他命的女人毫無好感。他只想粗暴地侵犯她,狠狠地肏弄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大喊大哭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衣衫很快便被撕扯干凈,兩只屬于少女跳脫的乳房落在他的掌下,他揉捏著那柔軟之物,虎口像鐵鉗一般用盡全身力氣在那脆弱的地方抓了一把,王婉疼得大喊一聲,與此同時感覺到合歡散好像開始發(fā)揮作用了,她眼前開始變得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有些不清醒,身上開始發(fā)燙,本能地扭動腰肢去渴求著被滿足。
意識到這一點后,她用力夾緊了雙腿,試圖用最后的理智去守護那最后的禁地。
魔修很享受她一邊渴望一邊又逃避的神情,看著她胸前被自己捏出的掌印,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王婉吃痛的哭喊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忍不住去掰她的雙腿,卻發(fā)現(xiàn)那雙腿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緊緊閉著。
他有些生氣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把:“別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
隨后,他開始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的陰莖早已漲得紫紅,碩大的頭部在王婉腹部拍打了兩下,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著其攻擊性。
王婉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第一次見男人這玩意兒居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僅存的理智讓她覺得一陣惡心,幾乎想要吐出來,合歡散催動的本能卻讓她想要張開雙腿,讓那空虛已久的花穴被其填滿。
“你走開你走開你走開……”王婉在意識模糊之中只反復(fù)重復(fù)著這三個字,但身下的空虛感和不自覺涌出的液體,也讓她逐漸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躲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