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唇上含著那一滴鮮紅的櫻桃,大口吞咽著,面前人的乳兒隨著他吮吸的動作晃動,然后被大手握住,揉捏成各種柔軟的形狀。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環(huán)過女子的背脊,順著股溝按在私處,手與臀肉相接的地方,早已是水光泛濫。
女子皺著眉頭,身體難耐地在他手掌所握之處前后晃動,口中不斷發(fā)出似疼痛似快樂的呻吟:“大人,就是這兒,嗯……”
在他身旁的另一側(cè),還有一名女子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地上,白皙得發(fā)亮的手指握在男人身下,上下套弄著。
大堂之上,那高高翹起的陰莖格外引人注目。
“再快一點!蹦腥瞬荒蜔┑卮叽。
也許是太過沉溺于此,就連柳輕寒一步步走近,男人都未曾發(fā)現(xiàn)。
“城主真是好雅興!绷p寒瞇了瞇眼,笑意露出幾分不善。
江槐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對于這位不速之客感到頗為厭煩,但在看見他衣著之上青崖山的標識后,生生將那火氣咽了下去:“原來是青崖山的道長,有失遠迎!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上動作依舊沒停,嘴里卻很坦誠:“在下就好這口,讓道長見笑了!
說完,他在那位跪坐的女子屁股上拍了一下:“楨楨,你去伺候這位貴客!
這回柳輕寒是真覺得有幾分惡心了:“不必多此一舉。區(qū)區(qū)一介修道之人,配不上城主如此大禮!
江槐隨即大笑:“是在下失禮,忘了道長們乃是不近美色之人!
“江城主,此次我來是有正事與你相商。本有一位師姐同路,只是江城主此番作為……”柳輕寒冷笑一聲,“實在是太叫人望而卻步!
江槐面色冷了冷,看在青崖山的份上卻無法發(fā)作,只好將身上的心里的火氣一一咽下,吩咐那兩位女子穿好衣裳,自己也理了理衣襟。
柳輕寒見他收拾妥當,方才側(cè)身示意王婉進來。
王婉走近大堂,看見地上還殘留著一些不知名的水漬,一時間便也忘了行禮:“在下是想問江城主幾個問題!
江槐也不想廢話耽誤時間:“道長請說吧!
“其一,臨江城外方圓十里十余個大小村落,是否歸江城主管轄?”
“是!苯被卮鸬暮敛华q豫。
“其二,這些村落中的村民,是否向臨江城繳納賦稅?”
“是!苯庇行┳聊ゲ煌杆雴柺裁戳。
“其三,請問江城主是否知曉兇獸肆虐一事?”
江槐身形不動,指尖卻是在座椅扶手上輕敲了兩下,隨后對著門外大吼:“副城主,你是干什么吃的?這么大的事不向我通報,藏著掖著是何居心?!”
柳輕寒輕笑一聲:“江城主不必急著將罪責往外推,定罪也不是我青崖山該做的事兒!
江槐也不好繼續(xù)再演下去:“那你們是想如何?”
柳輕寒將一本冊子放在他面前:“其上的物資,還望江城主照數(shù)提供。另外,還請派幾名修士,與我們一道出城除妖!
“這個簡單!苯币娝麄儾⑽炊嗉訛殡y,便也答應(yīng)得倒是爽快,“你們稍候片刻,我盡快叫人送來!
王婉和柳輕寒應(yīng)了,在大堂之外等著。
“這個江槐,若不是青崖山不許與朝廷有所沖突,我還真想給他一劍!狈讲乓姷降囊荒辉谕跬衲X子里揮之不去,她只覺得越想越氣。
柳輕寒看著眼前那殿堂,微微瞇眼,卻還是盡量語氣平穩(wěn)地寬慰:“師姐放心,至少今日后的一段時日,他會對兇獸之事上心的。畢竟,他還要靠著青崖山的結(jié)界來維護自己的生活。”
片刻之后,負責運送物資的人果然如約而至,王婉和柳輕寒簡單清點了數(shù)目,發(fā)現(xiàn)比清單上所寫還要多上些許。
那運送物資之人向二人行了禮:“兩位道長,你們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此外,負責除妖的修士也正在趕來,約莫明日便能到。”
“算他識相。”王婉冷哼一聲,也不再停留,帶著一行人與物資往村落方向行去。
因物資繁多,一行人無法御劍,只好一路步行前進。出城三里后,周遭開始不斷傳來兇獸的低吼之聲。
“是一些低階兇獸,它們忌憚我們修為,不會隨意攻擊人!绷p寒道。
那些運送物資的人這才稍定了心,畢竟對于這些普通人來說,就算是低階兇獸,也足以讓他們送命。
王婉抬頭看了看天邊,只見已然是暮云四合,天色漸暗下來,伴隨著周圍的殘垣斷壁,以及時遠時近的兇獸嘶鳴之聲,令人無端升起一陣寂靜荒涼之感。
她在目光所及處發(fā)現(xiàn)了一處破廟,于是停下對眾人道:“天色晚了,諸位也都累了,不妨就地休息一夜吧!
眾人放下手中的物資車,開始在破廟內(nèi)就地生火準備過夜,王婉和柳輕寒將各自儲物戒中的干糧分給他們,隨后便在破廟四周就地取材搭了個簡單的結(jié)界,如此一來,雖說仍舊防不住高階兇獸,但阻攔一些筑基前期的兇獸也算是綽綽有余。
一切做完之后,已經(jīng)是入夜時分,滿是黑云的天幕之上看不見月亮,只有升起的篝火將四面照得忽明忽暗。
“師姐休息吧,我來守夜!彼闹芤延腥撕魢B暆u起,柳輕寒故意壓低了聲音,聽上去竟莫名有幾分溫柔。
“要守輪流守!眱扇思热灰坏莱鰜,沒有把累活都交給一人的道理。
王婉不等他回答,便也走到結(jié)界外,在離他三尺外坐下。
柳輕寒微微側(cè)過眸來,他的神情在跳動的火焰光芒下看不明晰,只有側(cè)臉的輪廓在火光之下顯得柔和。
隨后,他往她身側(cè)挪了挪身體,拉近了那三尺距離。
“師姐這么想與我一塊,那便滿足你!
“……”王婉扶額,她早該知道這個師弟是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我先去睡了,下半夜記得喊我!
說完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卻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被人拽住了手臂。
她毫無防備,遇上對方不容逃避的力度,一瞬間便被拽得一個踉蹌,身后的人適時地扶住了她,隨后一個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一向客氣的師弟,居然趁她不注意吻了她!
“唔!唔唔唔……”
王婉又驚又氣,一萬句罵人的話被柳輕寒的舌頭堵在了嘴里。
柳輕寒猜也能猜到王婉在罵什么,卻沒打算放過她。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舌尖撫平她唇上的每一個褶皺,隨后好像是品嘗到了一壺佳釀般忍不住輾轉(zhuǎn)深入,卻在想要往深時碰到了一個緊閉的齒關(guān)。
王婉突然覺得胸前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不確定是柳輕寒故意的還是無意碰到的,不過身體還是誠實地一顫,隨后一個柔軟的舌頭趁她分心之際抵開齒冠關(guān)鉆了進去,和另一個舌頭攪弄在一起。
王婉徹底失了聲,瞪大眼睛表達著自己的控訴。
柳輕寒并不著急,舌尖同她纏繞一番后,又將她口腔里每一個縫隙都認真掃蕩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地撤了出來。
“柳輕寒,你……”他伸手捂住她的嘴,讓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謾罵又生生吞了回去。
“師姐,大家都睡了!彼谒蠝芈曁嵝眩缓蟾┫律碜,唇無比眷戀地擦過耳畔,最后落在在她修長的脖頸上,使勁吸了一口。
“師姐,我知道你快要和別人在一起了,所以便先親了你,你不會介意吧?”
王婉討厭被人強迫做任何事情,明明心里氣得要死,但在聽到他略帶沙啞的嗓音時,還是莫名有幾分于心不忍。
有一瞬間,她甚至想向他坦白,她早已經(jīng)不是他喜歡的那個師姐了。不過話到嘴邊,還是生生咽了下去。
柳輕寒見她目光柔和了一些,這才撤開了捂住她嘴的手。
王婉擦了擦唇角他留下的液體:“這一次我權(quán)當沒發(fā)生過,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