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對自己的現(xiàn)在是個掛件的現(xiàn)狀認識得非常清晰。
周初也就是順嘴一提,見蔣不為沒接話也沒在意。
她現(xiàn)在一手香酥多汁的肉夾饃,一手綿密香甜、吃起來沙沙的紅豆粥,吃得滿臉享受。
吃上一口香酥掉渣又多汁的肉夾饃,再灌一口感綿密的紅豆粥,瞬間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升華了,從被困在大學城起一直緊繃著的肌肉此刻在安全可靠又舒適的環(huán)境才一下子松懈下來。
聽到蔣不為的問題,她吃得頭也不抬,聲音從嘴縫里的露出來點,還在下,雨勢一點沒減,我剛才看的時候水線還在一樓的窗戶底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漫過窗臺了。
覃見深身上的外傷的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勉強撐著身子給崔頌輸個葡萄糖。
但是他此時眉頭緊皺,眼底有些憂愁,外頭這雨看那陣仗能下幾天還不好說,但是崔頌的情況,不知道還能拖幾天。
他們在車上趕路的第二天他就能忍著傷口疼坐起身檢查崔頌的情況,但無奈自己學了半輩子的醫(yī)學儲備也是建立在之前唯物主義的基礎(chǔ)上,把人扒光了左看看右瞅瞅也只能得出個沒有致命外傷的結(jié)論。
至于是否是內(nèi)臟受傷或者傷到了大腦才昏迷的,沒有醫(yī)療儀器,一切都是瞎猜。
而且這還不能排除里面是否有異能的干預(yù)和傷害。
當他面上不可避免出現(xiàn)了些沉重地對隊友們說出這個結(jié)論后,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不對勁。
最后還是林菀為了安慰他們順口提了一句忽然點醒了幾人。
她說:如果你們隊友真的因為異能甚至腦內(nèi)晶核出現(xiàn)問題的話,可以去我之前的基地碰碰運氣,那里有一個高階治療系的異能者,至少三級。
治療系?!那么小的一個基地還有這么珍貴的治療系?還是三級以上!?沈一行驚了,直接打斷了林菀之后的話。
也不怪他如此失態(tài),剩下幾人的表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在他們的印象里,如果說異能者是在幸存者中是百里挑一或是千里挑一,那么治療系異能者就是十萬里挑一,不是萬里挑一,而是十萬分之一的概率。
因為治療系異能者覺醒的概率太低,所以一旦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中就會被官方或者大基地招攬,收入麾下,供成秘密武器。
就算如此,也有不少大型基地或者勢力共享一個治療系異能者,因為治療系真的真的太少了,根本不可能流落民間。
甚至本著我們沒有,你們也別想得到的原則,有些不擇手段的基地和勢力還會將本就稀少的熊貓摁死在風雨飄搖的搖籃里。
各種各樣的原因加在一起就導致了治療系異能者現(xiàn)在既珍貴又危險的局面,他們一旦露面就是一場血雨腥風。
而現(xiàn)在林菀竟然說一個連正經(jīng)名字都沒有的野雞小基地竟然有一個至少三級以上的治療系。
要知道現(xiàn)在明面上擁有治療系異能者的基地,他們的熊貓最高也不過三級。
就這還是集幾個超大型基地全基地之力,用大量晶核,如珠似寶地堆出來的三級治療系異能者。
這件事太過震驚,也不能怪他們?nèi)绱耸ФY。
第135章 作繭自縛
這件事都不需要商量, 幾個人聽后當即決定等雨停后分開出發(fā),沈一行和周初先回基地,剩下的人帶著傷患出發(fā)去那個小基地。
蔣不為想的是, 這里離南城基地只剩幾里地, 而且沈一行和周初實力在他們小隊里不顯, 但單拎到外頭也能獨當一面,用不著擔心。
讓他們回去也是想著他們在外頭耽擱的時間也不短了,家里還只有老人孩子,還有幾只不一定聽話的小寵物, 說不擔心是假的。
外頭這雨還下個沒完了, 再這么下下去,基地都得淹沒了吧。沈一行嘴里叼著根棒棒糖,頭朝著窗外南城基地的方向, 雙眼飄忽。
在場的兩位女士翻了個白眼, 不想搭理他。
覃見深看著自己手里的牌,頭也沒抬說了句過, 然后接了一句,別看了,再看雨也不會被你看停。
沈一行深深地唉了一聲, 他怎么不知道靠他這雙眼怎么著也瞪不停這場雨,但這心里就是抓心撓肺似的煩躁。
這都第四天了,我著急啊。
周初擰著眉扔出去兩張牌,聞言看向沈一行, 兩眼一瞇威脅道:誰不著急,你再給我在這擾亂軍心瞎嘚吧, 我就讓小黑給你拖出淹死。
就在她說話間,林菀一個王炸結(jié)束了這局斗地主。
周初,
她把手里剩的一大把牌隨手往前一扔,打算重新洗牌再來一局,然后就聽到覃見深有些凝重驚訝道:崔、崔頌
周初手頓了一下,急忙轉(zhuǎn)身看向躺在她身后被褥上的男人,只見不知是什么時候身上從頭到腳裹滿了黃白色的絲狀物,馬上就要變成全部包裹進去。
沈一行一急,想上手將那些不知來路的東西扯掉,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害怕辦了壞事。
一拍大腿,我去叫蔣哥他們來!
然后一溜煙朝著影院里頭跑。
林菀以為他是一時心急,才口誤說的他們,也沒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