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幾次小孩兒還是那樣兒,心里多少就明白了些什么,就沒再提起過這個話題。
小孩兒剛開始來沒有安全感,以后相處下來就會慢慢好起來。
他拿出兩盒片好的魚肉,打算做個水煮魚片,只是辣度降到小孩子才能吃的程度。
拿出幾塊牛排先煎一下,在挨個切條,淋上黑胡椒醬就好了。
再清炒個娃娃菜、涼拌黃瓜片這頓飯的一半就完成了。
剩下一半,他打算今晚吃個小燒烤。
他自己容易燙到的水煮魚片端去后院,剩下的被林意搶著端出去了。
他沒跟她搶,回了廚房打算把白蛇這個月的伙食做了。
不管有多智近妖,蛇最喜歡吃的還是雞。
拿出六只處理好的生雞和一只小乳豬,里里外外抹好燒烤料后,拿到后院。
在外頭架好幾個燒烤架子,將最大的烤乳豬和烤雞先串好烤上,又開始處理肉串和蔬菜。
一群小家伙都圍在一旁,眼巴巴地瞅著香氣來源:燒烤架子。
炭火將肉的焦香氣以最大程度揮發(fā)了出來,燒烤料再添花,整個院子都陷入一股誘人的香氣。
蔣不為看了一下火候,將還在努力串串的小家伙拉了過來,先拿刀片了一碟烤乳豬,又掰了一只雞腿放在盤里,遞給她讓她先吃。
第034章 注水日常
燒烤的肉香味自然不滿足于圍繞著院子打轉(zhuǎn),院子外周邊也被陣陣香氣包裹在其中。
離蔣不為的農(nóng)家樂不遠院子里,幾個男人聚在一起來回傳著半截煙,吞煙吐霧。
曹,真特么會享受啊。雙胞胎其中一個實在忍不住出聲。
一旁穿舊襯衫的男人慢慢地吐出一口煙,聞言回頭看了一眼餓得蜷縮在角落的妻兒,眼神晦暗。
李哥,就那么一個小白臉,咱怕他!?要不第一個出聲的男人還在繼續(xù)念叨,越說越不忿。
程子!這其中最年長的壯漢連忙喝止住他:一個人!?他身邊那些異獸吃干飯的!?
一聽這話,所有人腦子里都不約而同浮現(xiàn)出了一條白色的吞天巨蟒,原本聽見狠話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的幾個人都安分了下來,就連那個放狠話的男人都不敢說話了。
冷靜下來,其實所有人都明白,能在這個地方建起那么一座房子,還有巨獸異植傍身,他本身能是什么簡單人?
那怎么辦啊,李哥。家里老婆孩子都餓著呢,時間長了這話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未盡之意誰都清楚。
有些沒來得及帶走家里人的,就算只有自己,也是要吃喝的。他們自己帶來的食物根本不夠。
在座的人下意識都把目光投向蹲在門檻上的壯漢身上,汗衫男自尋死路后,他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成了他們之間的主心骨。
被一群人眼神專注期盼緊緊盯住的壯漢感到一種有些窒息的壓迫感,沉吟一會兒,終于做了決定:先搜一下村子里別的戶還有沒有存糧,村里一般都有存糧的習慣。
這些存糧應該能撐一段時間,吃完了,我們再去其他村子里搜糧食。
大多數(shù)人都同意這個決定,只有少數(shù)人面露不滿他的決定。
放著那么大塊肥肉不啃,去費那么的勁啃那幾根蒼蠅腿,莊稼地里不是粗糧就是谷子,哪有肉香?!
白長那么大的塊頭,耗子膽!
但礙于這個小團體現(xiàn)在武力值最強的人是李遠,沒人敢做出頭鳥,去挑釁新老大。
一頓燒烤吃完,一群葛優(yōu)們不約而同地癱在了后院,慵懶地或摸著、或挺著、或拍著肚皮。
蔣不為也難得喝了一些酒,神色有些微醺,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
一旁白蛇一聲不吭地緊緊盯著青年,豎眸閃過晦暗之色。
最近這些天外頭村里動靜有些大,蔣不為想裝不知道都不行,但他沒心思去理那些動靜。
他最近的心神全在白蛇身上。
那條大白狗這幾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異常沉默,怎么逗弄都沒有動靜。
就像是一只活潑的薩摩耶一下變成了一只深沉的大白熊。
就還挺突兀的。
蔣不為摸不著頭腦,只好從別處下手。
黑仔,爸爸問你,阿浪這幾天怎么回事啊?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個病急亂投醫(yī)的傻狗。
誰知傻狗也有春天,黑仔小眼睛咕嚕一轉(zhuǎn),就往后院去,還不忘回頭示意蔣不為快跟上。
他跟著黑仔一路來到后院,在一處堆滿磚石的角落停了下來。
那是當時重裝房子剩下的,被他堆在角落以便不時之需。
此時磚石堆里面的一些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念成了粉末,最大的渣也不過小指尖大小。
罪魁禍首現(xiàn)在還盤在最里面,整條蛇周身都環(huán)繞著一些看不見但感受得到的氣流。
整個場面就像是在村里的稻草垛里發(fā)現(xiàn)一個練邪功的,當場被捕現(xiàn)場。
白蛟早在他們踏進后院就察覺到了,但他沒動。
直到結(jié)束一個來回的吐納煉化才睜開豎眸,將目光移向頓住腳步的青年身上。
【如你所見,我馬上就可以恢復了】
蔣不為有些恍然,要是沒了今天這出,他都快要忘記他們只是短期合作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