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柯吃完后,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瓶子猛喝了好口后,眼睛一直盯著許南城,嘴里朝著黃抹那頭說道,“黃抹,你下次說什么都不要進廚房了。”
黃沫:“......”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眾人:……
下午三點半。
龍柯在給自己的小白菜澆水,而許南城蹲在一旁看著小兔子犯難了,他的肚子好餓,但是他又不敢吃。
小兔子嘴里叼著一根草,歪著腦袋天真地看著許南城,許南城屈服了,始終沒有動手。
龍柯:系統(tǒng)男主他是在干嘛?
系統(tǒng):“和自己的內(nèi)心做斗爭呢?”
系統(tǒng):“宿主男主很善良,很單純,平時都不舍得踩死一只螞蟻呢!
龍柯:他是唐僧嗎?
龍柯做了一個挽袖子的動作,他想著今天喂飯的事情終于可以報一報了。
他鄭重的走到許南城身邊,拔刀扼住小兔子肥肥的脖子,一刀見血封喉,許南城還想說龍柯歹毒的時候,他自己想到自己又把話給咽下去了。
“需要剝皮嗎?”龍柯利落的收起刀子,抓住兔子的雙耳遞給許南城。
許南城愣了一下,隨后說道,“不用了。”
他看著兩眼泛白的小兔子,人類的意識告訴他,他不能吃,但是喪尸的身體反應驅(qū)使他的手把兔子往自己的嘴里送。
許南南拿起兔子的手放了又舉,舉了又放,龍柯看著男主吃個東西都這么費勁,他感慨還是幼年期的許南城好哄。
大概過了十分鐘,許南城還是沒有吃一口,龍柯看下不去,拿著兔子就往他的嘴里送,兔子的血液沾到他的嘴邊,喪尸的弒血的本能自己占據(jù)主導地位,龍柯逼著喂的兔子很快就見底了。
可能許南城還沒有吃飽,他隨手抓住一只兔子,暴露出野獸的本性,連毛帶皮的吞下了三只小兔子。
許南城吃到三分飽的時候,看著自己手上半身的兔子嚇的丟下,龍柯?lián)炱鹫f道,“浪費糧食。”
學著許南城的逼迫自己吃飯的場景也逼迫許南城吃。
龍柯心里暗爽,哈哈哈,早上的仇老子終于報了,哈哈哈哈。
他嘴角那一抹笑意像極了大反派。
“龍哥......”呂業(yè)氣喘吁吁地跑進后院就看見龍柯騎著男主的身上逼迫他吃死兔子,呂業(yè)看著著場景本該大聲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細小。
呂業(yè)是黃抹的替補,黃抹休養(yǎng)后,跑腿的事務就落在了呂業(yè)的身上。
“干啥?”龍柯扭頭看向突然闖進來的呂業(yè)說道。
“龍哥,你,你,你在干嘛!”呂業(yè)說話都有些不稱頭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喂飯啊!
“哦!
“你找我到底做什么?”龍柯從許南城身上起來,轉(zhuǎn)身走到野生湖邊洗手。
許南城擦了擦嘴邊的血液,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衛(wèi)衣沾了血,眉頭一皺,也走到湖邊清洗。
龍柯洗完手后,往迎面而來的許南城身上的衣服上蹭了蹭。
許南城頓了頓,隨后也沒有多在意,蹲下清理自己的身上的血跡。
“龍哥,簫風說我們的水有可能不干凈!
“什么意思?”龍柯皺眉,什么叫水可能不干凈,如果這里的水不干凈,現(xiàn)在就沒有水可以喝了。
“龍哥,許南城他在干什么?”呂業(yè)規(guī)矩的向龍柯匯報,實際上自己也在摸魚,眼神飄向別處,正好看見許南城往池塘的中心走去。
“等等,呂業(yè)你看湖里的鴨子!饼埧伦钕茸⒁獾搅嗽S南城下水好像是去撈湖面上的鴨子。
“龍哥,那鴨子好像死了。”呂業(yè)捂著嘴,忐忑地說道,看這情況難道真的被簫風說對了,水不干凈。
“許南城,把鴨子撈上來!饼埧赂糁线h對著許南城喊道,他也沒有回頭,只是一直站在水中央不知道在看什么。
“龍柯,出事了!焙嶏L人還沒有來,聲音倒是先傳入了龍柯的耳邊。
“怎么了!饼埧掳櫭嫉,水的問題他知道,千萬不要出現(xiàn)其他問題了。
“部分居民好像中毒了!焙嶏L停下腳步,臉色鐵青,“一部分的人出現(xiàn)了上吐下泄的情況。”
“上吐下泄。”龍柯低著頭,皺眉道,“難道是食物中毒!
“不是食物中毒!焙嶏L說道,“夏清是醫(yī)生,她說有可能是鼠疫!
“啥,鼠疫。”龍柯是大大的震驚啊,外面喪尸病毒圍城,里面鼠疫肆虐。
龍柯:系統(tǒng)你這是什么劇情啊,我辛辛苦苦囤的水源怎么就被污染了呢?
系統(tǒng):“提醒一下宿主,新劇情馬上就要解鎖了!
“鼠,鼠疫,龍哥他們要變成喪尸了。”呂業(yè)忐忑地說道,網(wǎng)絡信號沒有斷的時候,就一直在播報著這次的喪尸病毒最先在動物體內(nèi)爆發(fā)后,轉(zhuǎn)移到人身上就變成喪尸的。
“鼠疫不是喪尸病毒,只要有藥鼠疫就能治好。”簫風說道。
“什么藥?”龍柯沉思,末世來臨前,系統(tǒng)有提醒他囤藥品,不知道有沒有他們需要的藥品。
“慶大霉素,多西環(huán)素, 環(huán)丙沙星,左氧氟沙星!焙嶏L不著痕跡的列了一堆龍柯沒有聽過的藥品。
龍柯聽完后,表達我好像沒有這類藥物,他當時囤的最多就是食物,根本就沒想過生病這回事,最后囤藥還是因為系統(tǒng)說,“宿主建議您囤一點感冒藥和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