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輕笑一聲,“這樣的好戲,怎么能少了云儀呢?”
早在關(guān)押陸清瑤之前,顧長生就已經(jīng)提前派人,在周圍做好了布防,為的就是將陸清瑤的情郎揪出來。
也不知那個所謂的軒郎,在北疆究竟是什么身份,若是皇子,以他作為要挾,北疆應當可以消停一段時日。
北疆若是沒有紛爭,那么邊疆百姓們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更何況,如今葉平川已經(jīng)入獄,整個朝上,怕是沒人愿意上戰(zhàn)場。
總是軒轅將軍想去,皇上也不會允許。
他現(xiàn)在只能期望,軒郎的身份能高一些,至少談判起來,還能發(fā)揮一些作用。
在這期間,他正好可以好生醫(yī)治腿部的問題。
到達書房外,顧長生敲了敲房門,喊了聲,“云儀?”
正在忙碌的竇云儀,一開始以為是幻聽,直到顧長生又喚了兩聲,她這才起身走了過去。
“王爺,夜已深,您不在屋內(nèi)就寢,來妾身這里做甚!
顧長生眉眼微皺,“今夜地牢里有一出好戲,不知,云儀可愿同本王去一趟?”
地牢?劫獄?
竇云儀瞬間明白了,她點點頭。
“王爺既邀請,妾身又怎敢拒絕!”
二人一前一后往地牢的方向走去,地上的影子在銀灰色月光的照耀下,被拉的更長了。
地牢外,軒郎將陸清瑤緊緊的護在懷中。
而周圍全都是早已藏好的御林軍。
統(tǒng)領(lǐng)雙眼微瞇,大笑兩聲。
“北疆蠻人真當?shù)乩问钦f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軒郎警惕性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彎刀,眼底的殺意呼之欲出,他譏笑道:“區(qū)區(qū)幾個中原人,怎會是本將軍的對手!”
陸清瑤害怕不已,“軒郎,我們還能離開這里嗎?”
“放心,清瑤,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相信我!
軒郎緊緊的摟著陸清瑤的腰肢,語氣中滿是柔情。
統(tǒng)領(lǐng)舉起手,發(fā)號施令。
“御林軍聽令,即可將逆黨全部拿下!”
“是!”
御林軍瞬間沖了上去。
軒郎手持彎刀,瘋狂的揮舞著,砍傷了不少御林軍。
由于要抱著陸清瑤,此刻的他只能用一手,對付眼前的人。
很快就處于下風,他的余光瞥到,有人拿著長槍,向陸清瑤刺去時,立刻用彎刀擋去了攻擊。
在他背后的御林軍,找準機會,同時用槍,刺進了他的背后。
統(tǒng)領(lǐng)眉頭微蹙,大喊一聲。
“抓活的!”
軒郎反應很快,他用彎刀砍斷槍桿,一腳踢到了那人腹部,將其踹飛。
此刻的他,就宛如一頭兇狠的野獸一般,行為舉止都越發(fā)的狠辣。
陸清瑤的衣裙上,被沾染了鮮血。
看到軒郎臉色蒼白,身受重傷,她心疼不已。
“軒郎,你不該來救我的!”
第174章 唯一的真心人
伸手重傷的軒郎伸出手,用那只帶血的手,抹去了陸清瑤眼角的淚水。
“清瑤,你是我未來的妻,我怎能見死不救?”
顧長生審問人的手段有多狠辣,他心里最是清楚。
陸清瑤如今落在了顧長生手中,最終的結(jié)果必是一死。
若是被直接殺死也就算了,顧長生為了得到更多的情報,往往會有狠辣的刑罰逼他們開口。
陸清瑤身子本就虛弱,他根本舍不得陸清瑤受罪。
軒郎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他忍住身上的疼痛,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彎刀,試圖想將陸清瑤帶離此處。
陸清瑤內(nèi)心感動不已,淚水頃刻間涌了出來。
“軒郎,我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
“值不值得,我說了算!”傷口大面積不斷出血,軒郎的意識逐漸模糊,若非將彎刀插進地面,穩(wěn)住身子,怕是早已倒了下去。
似是為了讓陸清瑤安心,他輕聲安撫道:“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手,在東邊的巷口,有一匹馬,你騎馬到達北邊的城門,自會有人帶你離開回到北疆,與家人團聚。”
陸清瑤哭著搖頭,額角的碎發(fā)被淚水打濕。
不遠處,跟在顧長生身側(cè)的竇云儀,忍不住拍了拍手。
“郎情妾意,還真是一出好戲!”
顧長生揚起唇角,點點頭。
“青鳥,去將陸清瑤捉過來!”
一道黑色的影子,宛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軒郎身邊。
奈何身邊的御林軍太多,軒郎已經(jīng)分身乏術(shù),無法再顧及懷中的陸清瑤。
青鳥拽著她的后脖領(lǐng),宛如領(lǐng)一只小雞般,直接將她了過去。
陸清瑤身子懸空,驚恐不已,大喊一聲。
“軒郎,救我!”
軒郎再次轉(zhuǎn)頭看過去,又被長槍刺入身體,再也撐不住的他,單膝跪在了地上,死死硬撐著。
青鳥一腳踹到陸清瑤的雙腿上。
“跪下!”
撲通一聲,陸清瑤結(jié)結(jié)實實的跪在了地面上。
竇云儀眉眼微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陸清瑤,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相見!”
陸清瑤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軒郎,在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模樣,她跪著走到竇云儀身邊,一把抱住竇云儀的腿,不停的祈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