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母親了!”
竇云儀客客氣氣地說罷,扶著她就走了出去。
竇盈盈、陸清瑤和葉老夫人的視線立刻將視線投去,她們拿起桌上的糕點,放在嘴里咀嚼著,眼底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目光。
這一切都被顧長生盡收眼底,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黑澤,給他使了個眼色。
黑澤心領(lǐng)神會,立刻推著輪椅往外面走去。
顧長安正好看到這一幕,他估摸著顧長生應(yīng)當是去尋找竇云儀,便沒有插手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地往拓跋丞相跟前湊去。
拓跋丞相心里有數(shù),但也只能恭維著,沒一會兒就開始裝醉了。
拓跋明朗在看到竇云儀離開后,立刻就想起身跟過去。
拓跋浩宇一記眼神摔過去,他立刻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拓跋明朗湊了過去,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去看看云儀準備干什么,絕不會做有害丞相府的事,你大可以放心!”
拓跋浩宇淡漠地掃視了他一眼。
“不可去,竇大小姐是女子,更何況跟她一同離開的是竇夫人,是不會出事的,你不用擔憂!”
拓跋明朗還準備再找借口離開宴會,奈何拓跋浩宇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離開后,竇云儀扶著劉杏走了很久,到了花園內(nèi)后。
劉杏停到了一處假山后,一直看著周圍的風景,一會兒東扯一句,一會兒西扯一句,時不時打量著竇云儀的臉色,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見劉杏的臉頰越來越紅,宛如猴屁股一般,竇云儀用帕子捂住嘴角,低頭笑著,肩膀微顫。
春瑤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生怕有突發(fā)狀況發(fā)生。
就在這時,竇云儀轉(zhuǎn)身看向春瑤,隨意扯了個借口。
“春瑤,我的手鐲不見了,你快去幫我找找,可別被人撿去了�!�
春瑤明顯有些猶豫,但想著竇云儀平日里戴的首飾,都是她最喜歡的,若是丟了,她肯定會傷心的。
“好的,奴婢去去就來!”
原本劉杏還思索著,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借口將春瑤支走,倒是沒想到,竇云儀給支走了,她樂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了,剛準備開口說話,就看到竇云儀突然抱著肚子,滿臉痛苦,眉宇間皺成了一個川字。
“母……母親,我不太舒服,可能得去一趟茅房,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劉杏想要阻止,卻因為竇云儀溜得太快了,根本來不及阻止。
“這個小賤蹄子,真是氣死我了!”
她拍了拍胸口,冷靜下來,“算了,反正藥已經(jīng)下進去了,沒必要在意這一會兒�!�
她站在樹蔭下,總覺得身上一陣燥熱,有些不舒服。
尋思著可能是酒喝多了,她直接將身上的外衣往下拉了拉,并且不斷用手當作扇子,在身上扇來扇去。
盡管如此,還是熱得她全身不舒服。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一種想要將身上衣裙全部脫下來的沖動。
她將衣服往下拉了拉,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空氣之中。
已經(jīng)偷偷溜走的竇云儀,四處張望著,正好看到了一座亭子,從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清楚劉杏的方向,她想也沒想就直接上去了。
她坐在旁邊,手肘搭在欄桿上,托著下巴,低頭俯視著正不停扭動身子的劉杏,笑得合不攏嘴。
這時,一道低沉帶有磁性,十分熟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就這么開心嗎?”
竇云儀被嚇了一跳,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在看清楚來的人是顧長生時,她不停地拍著胸口,心臟怦怦直跳。
“安……安王殿下,您這輪椅可真是不一般,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瞧著她活像一只受驚的兔子,顧長生忍不住挑了下眉,笑了一聲。
“竇大小姐莫要在這兒冤枉人,本王明明喊了你好幾聲,莫不是你看得太入迷,這才沒聽見!”
竇云儀眨了下眼睛,遲疑了片刻,“有這會兒事嗎?”
顧長生笑盈盈的盯著她,“沒有嘛?”
苦于沒有證據(jù),竇云儀也沒再繼續(xù)多說什么,而是低頭看著下方的劉杏。
只見這時在假山里,走出了一個身穿下人衣袍的男子,直接摟住了劉杏那纖細的腰肢。
劉杏已經(jīng)被藥性吞沒了理智,感覺到碰到了涼颼颼的身體,整個人就貼了上去,紅唇微微掀開,時不時發(fā)出嬌喘聲。
男子明顯已經(jīng)忍不住了,猴急地便開始褪去了劉杏身上的衣裙,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之爭,劉杏雙眸中滿是情欲之色。
當竇云儀看到假山下,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纏在一起時,忍不住嘖了嘖嘴。
真沒想到這劉杏為了讓這件事的成功率變高,竟然給那個男子也下藥了。
如今兩個失去理智,還被下藥的人,哪里還估計得見那么多,直接在野外開始了。
見竇云儀直勾勾地盯著下方的一切,顧長生咳嗽了一聲,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遲遲不見她轉(zhuǎn)頭,顧長生眉頭微皺,直接用手捂住了竇云儀的眼睛,不讓她看下方污穢的一幕。
竇云儀的身子一僵,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安王殿下,你這是做什么?”
第54章 花園捉奸
站在亭外的黑澤,忍不住在心里感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