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這樣了,她怎么一錯再錯,又做起了亂倫的事情。
“哥哥輔導(dǎo)妹妹學(xué)習(x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誰會這樣輔導(dǎo)!”祝雪漫帶著哭腔控訴道。
任誰看到這樣一副場面,都不會把兩人在做的事情跟學(xué)習(xí)輔導(dǎo)掛鉤。
林嘉禾把祝雪漫放到自己腿上,左手指著桌子上的題目,右手從后面環(huán)住祝雪漫的腰,手指放在穴口附近磨,答不上來就往穴口里用力插一下,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爽意弄得祝雪漫想哭。
祝雪漫早上走得匆忙,隨便套了條好穿脫的連衣裙就走了,裙子前胸那塊是系帶的,那帶子早已被林嘉禾解開,兩只乳房露在外面,索性房間里溫度適中,裸著也不會感覺冷。
林嘉禾自己倒是穿戴整齊,身上的衣服一絲不茍。他一邊給妹妹講題一邊玩妹妹的逼,而祝雪漫則是一邊聽哥哥講題一邊被哥哥的手指插。
祝雪漫懷疑林嘉禾就是故意的,有的題她只是答得慢一點了,林嘉禾也要把手指往穴里送。
“不行了…哈……”祝雪漫扭著小屁股調(diào)整自己的坐姿,被林嘉禾一把按住,祝雪漫的下半身沒有任何遮擋,她能感受到隔著褲子的肉棍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
“不行了?”林嘉禾把手指移到小肉珠上,一下一下輕輕按壓。
“還有兩頁,寶寶怎么可以半途而廢?”
祝雪漫羞恥得想哭,她從這詭異的講題方式中獲得了抑制不住的快感。
“明天再寫…”
“今天必須寫完!绷旨魏叹芙^了祝雪漫的討價還價,說完還捏了捏祝雪漫的陰唇。
“都沒讓你寫大題,把選擇題寫完了就算結(jié)束!绷旨魏處退较乱豁,“第一題選什么?”
祝雪漫眼前變成了重影,她看了好幾遍才看清題目,“選…選第一個!
“下一題。”林嘉禾的手指猛插了一下,祝雪漫直抖,她不滿道,“我都答對了為什么還要這樣!”
“寶寶,這種送分題應(yīng)該看完題目就選出來,而不是像你剛才一樣遲疑好久。”
祝雪漫懶得跟他爭辯了,自己看不清題的原因他又不是不清楚,她再怎么有理林嘉禾也有話反駁,再怎么生氣林嘉禾也不為所動,堪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襯得她只會無能狂怒似的,煩死了!煩死了!
祝雪漫難以想象這是一個昨晚才剛半開過葷的處男能玩出來的花樣,他還真是在各方面都天賦異稟。
“你這樣我怎么寫嘛!”祝雪漫忍不住放大聲音,然而落在身后人的耳朵里,只覺得妹妹像極了一只炸毛的小貓咪,在跟自己鬧騰撒嬌。
“好!绷旨魏淌栈赜沂,抱住祝雪漫的腰又把她往上提一提,使她的屁股徹底坐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雙手轉(zhuǎn)而覆上祝雪漫的雙乳,一邊逆時針一邊順時針地用掌心磨她的乳尖。
“看題吧!彼H了親祝雪漫的脖子。
總比剛才那個姿勢好……祝雪漫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她一邊坐在哥哥身上張開雙腿淌水,一邊艱難地做剩下的題目,最后一題結(jié)束,祝雪漫氣若游絲地說了一聲好了。
林嘉禾往前瞄了一眼,確定沒問題后,親了一口祝雪漫氣鼓鼓的臉頰肉,“寶寶真棒!
祝雪漫可不想理會身后人惡心肉麻的話,她正想跳下去,雙腿卻猛地被后面人分到最開。
她不禁驚呼,“你還要干什么?!”
林嘉禾熱氣吐在她的脖頸,“辛苦做題的獎勵!
林嘉禾左手扶住祝雪漫的大腿,右手借著祝雪漫分泌出來的蜜液作為潤滑,食指中指無名指的指腹并攏,快速地在她的陰蒂上面摩擦。
強制高潮。
林嘉禾湊在祝雪漫脖頸邊說話,溫?zé)岬耐孪娫谒つw上,弄得她好癢,“水多的都把哥哥褲子弄濕了,就這樣還嘴硬說不喜歡,小沒良心的!
祝雪漫被強制高潮弄得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全身的熱量都瞬間聚集到了以小肉核為起點的下腹部,嘴里只剩下呻吟聲。
祝雪漫快瘋了,身后這人還沒真的開葷,只是嘗了點甜頭就已經(jīng)無師自通成這樣了,以后他要真的開葷了該會瘋成什么樣!
林嘉禾不給祝雪漫任何喘息的機會,祝雪漫直接噴在他手里,噴得他褲子徹底濕透了,跟尿在他身上一樣。
林嘉禾低笑兩聲,嘴唇貼在祝雪漫的頭發(fā)上,含糊不清地說,“怎么又被哥哥玩噴了。”
祝雪漫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整個人軟綿綿地搭在林嘉禾身上,盡管非常不想承認,但她真的被林嘉禾玩得好爽。
林嘉禾一把抱起祝雪漫,把她抱到浴室,放到早已放好水的浴缸里。
浴室里的熱氣和浴缸里的熱水讓祝雪漫變得大腦發(fā)暈,她靠在浴缸里,不想看林嘉禾。
自己本該是質(zhì)問林嘉禾的,怎么問著問著成這樣了?!
兩小時前,她在樓下罵林嘉禾,然而林嘉禾一臉冷靜地把她昨天喝多了亂說的話一字不差地重復(fù)給了她。
“寶寶,你紅著眼睛對我說,要哥哥永遠愛你,永遠和你在一起,還哭著要哥哥給你,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呀!
林嘉禾這么一復(fù)述,死去的記憶狠狠攻擊了祝雪漫,不僅如此,林嘉禾還猜出了自己春夢里的男主角是他。虛張聲勢的那點氣勢全沒了,她羞憤交加地跑回房間鎖好門,想通過做題分散注意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是半點沒冷靜下來,她死死盯著書本上的一點發(fā)著呆,連林嘉禾進房間了都沒注意。
林嘉禾的手精準(zhǔn)無誤地抵在了她敏感的花核上,篤定地說了一句 “你喜歡他!闭f完,手指輕輕地在花核上打著圈。
祝雪漫瞬間酥軟了身子,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反抗,應(yīng)該掙扎,該推開他的,但是內(nèi)心深處卻貪戀被哥哥指奸的滋味,她半推半就地拒絕著,結(jié)果變成了剛才那樣。
林嘉禾的衣服早就被祝雪漫弄濕了,他脫下褲子扔到一邊,然后拉起祝雪漫白嫩的手放到自己肉棒旁邊。
“可以嗎?”他裝模作樣地征求妹妹的意見。
“該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你還問什么!弊Q┞械美硭,她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但是那個不行。”
得到首肯的人雖然仍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內(nèi)里卻興奮得血液沸騰,他立刻把妹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陰莖上。林嘉禾知道那個不行指的是什么,但他的腦海里還是浮現(xiàn)出了眼前人被自己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哭著喊哥哥的模樣。
就像祝雪漫喜歡哥哥的手一樣,林嘉禾也喜歡祝雪漫的手,他感覺自己不是在用妹妹的小手幫自己擼肉棒,而是在操妹妹雪白的小手。
一想到這個,林嘉禾下半身又脹大了幾分。
林嘉禾看著妹妹倔強的小臉,心想著等妹妹成年,等我的寶寶成年,再插進去。到時候,寶寶撅著小屁股,意亂情迷地哭著要哥哥操進來,自己挺著翹著的肉柱貫入妹妹的身體…實在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那就用手用嘴伺候她一輩子。
兩人倒是想到一起去了,祝雪漫漲紅著臉,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羞的,呼吸急促而紊亂。
林嘉禾那個也好大,祝雪漫再一次回憶起了夢里自己和他在小洋房的各個角落里瘋狂的場景,想著自己勾引林嘉禾,然后被他喂得飽飽的…
祝雪漫想到了自己那個到現(xiàn)在為止就發(fā)了幾條敷衍消息再無音訊的正牌男友,心里不禁給他又扣了五十分,都快扣成負分了,難道他真的和哥哥說的那樣渣,只圖自己的肉體…?這么一想,祝雪漫也為自己的“出軌”行為稍微找了些許合理的借口,良心沒那么痛了。
不過這真的不能怪被林嘉禾扣渣男帽子的梁斯言,不是他故意不回消息,他現(xiàn)在正被人拿著刀抵著脖子,手機早被人砸碎了。
“梁斯言,梁宗鳴兒子,梁耀燁孫子,親媽是y國外交官的女兒,我沒有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