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鬼使神差地把忘在更衣室的女仆裝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順手帶回來,準備明天帶給她,他自我欺騙道。
盡管剛在游泳池旁邊射了一次,但江珩感覺并不滿足。他看著床上的女仆裝,陰莖又一次翹起來了。
江珩憤憤地把裙子襪子扔在地上,沖冷水澡去了,冷水能讓他稍微冷靜下來。
他自以為冷靜地分析著問題。
首先,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有生理欲望是很正常的,剛才硬了可能是太久沒自慰導致的。
其次,一個女人,光著兩條大腿在一個男人面前晃悠,哪個男人能不硬?他是一個正常的,沒有疾病的男人,又不是陽痿了,硬了很正常。
最后,他沒有談過女朋友,現(xiàn)在也沒有女朋友,沒有喜歡的人,對著一個女生硬了那又怎么樣呢,更別說那個女生不過是小三生的而已,就算…
不行,沒有就算,他可不想跟惡心的私生女廝混在一起,也不可能和私生女共度寶貴的初夜,祝雪漫能作為他意淫的對象已經(jīng)算是她高攀。
對,就是這樣,他沒有對私生女心存歹念,只是太久沒有自慰而她正好在自己面前,僅此而已。
江珩這么想著,煩躁的心情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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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的床上,有兩個人。
他把祝雪漫壓到身下,祝雪漫的身上穿著今天的女仆裝。
“不要…”身下的女生泫然欲泣,杏眼里蓄滿淚水。
江珩兩只手壓著祝雪漫的胳膊,祝雪漫動彈不得。
“你覺得這由你說得算嗎?”江珩嗤笑一聲,嘲笑祝雪漫的不自量力。
他掀開祝雪漫的裙子,隔著內褲尋找她的小肉珠。
“找 到 了 !
江珩找出藏起來的小肉珠,重重地往下按,身下的女生被激得叫出聲來。
“這就受不了了?連前戲都沒開始!
江珩直接扯下礙事的內褲,手指放在上面大力揉搓,不一會,下面的小穴就吐出了春液。
江珩看著祝雪漫視死如歸的臉,忍不住刺道,“下面這張嘴倒是比你上面這張嘴老實。上面這張嘴說著不要,下面怎么冒這么多水出來?嗯?”
祝雪漫嬌喘出聲,兩條腿亂蹬,“不行了…不行了…停下…”
江珩知道她這是要高潮了,加快揉搓的速度和力度,穴里冒出大更多水,江珩將其作為潤滑液,手指一插到底。
“這會弄開了,一會就能少吃點苦!
祝雪漫渾身發(fā)抖,又疼又爽,她把腳蹬到江珩肩膀上,卻被江珩一把抓住。
“是你自己送上來的!苯駢男Φ。
江珩抓住不安分的腳,親了口腳背,把腳放到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上。
“幫我弄。”他理所當然地命令道。
江珩見祝雪漫裝死,加快了插弄的速度,威脅道,“快點!
她敷衍地踩著足下的陰莖,感覺腳下的陰莖因為自己的套弄變得更大。
江珩見她敷衍了事,拉開她的腳,陰莖對著張開的小穴,整根沒入…
整根沒入…
江珩直接坐起來。
他從來沒有做過春夢,而自己初次春夢的對象居然是自己朋友的妹妹。
盡管他很想告訴自己,夢跟現(xiàn)實是相反的,但是褲襠里挺翹的陰莖是真實的,隨著柱身流下的精液是真實的,空虛無法得到滿足的內心更是真實的。
他想著祝雪漫,夢遺了。
思想斗爭不過半分鐘,他選擇遵從自己的內心,盡快排解掉不該有的欲望。
他從地上撿起被他扔在一旁的白襪,回憶直筒襪主人穿著這雙襪子的模樣,纖細的腳踝,感覺捏緊些就斷了。
他撫摸著女仆的雙腿,把陰莖插入兩腿間的小洞里猛操,操得身下人連連求饒,只能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陰莖從小穴里抽出,兩條腿并起,中間留一條縫,他操進雙腿之間的縫隙,陰莖在光滑緊致的大腿之間摩擦,模擬著性交的動作,近百次的摩擦之后,他把精液射到了那張可愛的小臉上。鼻子上,眼睫旁,頭發(fā)上,甚至嘴邊都是他的精液,看上去好可憐。
這時,殷紅的嘴唇里伸出舌頭,把唇邊的精液勾進自己的嘴巴里,不僅如此,還撲閃著黑羽一般的睫毛,眨著無辜的眼睛…
“喜歡江珩哥哥操我…”
我操。
我操,什么東西。
在幻想中女孩的模樣里,江珩感覺自己把這一個月攢的精液都射干凈了。
手中的絲襪已經(jīng)不能看了,上面全是江珩的精液,遠遠的都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麝香味。
江珩把女仆裝收起來,又罵了幾句臟話,帶著一身莫名其妙的火氣沖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