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臉亂搞……不太妙。
慕安瀾咬著下唇,壓制著聲音。
從前不覺得自己有狐媚子屬性,姬顏騷得不像話,又是用尾巴尖戳她的胸、又是用手背在她大腿根摩挲。
邪魅的身體上方,頂著碩大的“處男”,打著圈環(huán)繞。像天使光環(huán)。
違和感十足。
“不喜歡自己的臉嗎?”祂在她耳垂咬了一口,“還是喜歡景朔的?”
尾巴的尖端,鉆入腿縫。
“唔……”
又軟又硬的奇異觸感,并不急著進(jìn)入,在穴口打著圈戳弄。
一下、又一下。
慕安瀾攏腿,尾巴飛速回縮。待她過快的呼吸頻率穩(wěn)定,又試探地戳了戳一側(cè)的軟肉。
“姬顏……”
祂眼眶紅得厲害,敏感的尾巴被她的汁液包裹,又濕又黏。
她的聲音也好勾人,欲拒還迎。
姬顏心想,景朔真不是個東西。忍了那么久……怎么沒一直忍下去?
“……為什么要給他?”
尾巴擠了進(jìn)去,祂克制著力。
比雞巴尺寸要小,頂端沒入的瞬間,穴肉蠕動。
動得很慢。慕安瀾甚至能感知尾巴一點點被穴道擠壓的過程。
“唔……”
姬顏輕輕舔她的耳朵。
碰到了結(jié)團(tuán)的粘液。充分摩擦后,它是黏糊的濁白色塊,還沒徹底干涸?梢姰(dāng)時的激烈。
“……真是禽獸不如!
射了那么多。
“嗚……”慕安瀾顫著身體,后背緊貼著祂冰涼的皮膚。
魅魔的溫度比人類更低。像一塊冰。
春潮加上上涌的魔氣,她迫切地渴求冷源。被祂牢牢抱在懷里。
尾巴變本加厲,摳刮出結(jié)塊的精液,擦在姬顏的指節(jié)。他的手很白,冷色調(diào)的皮膚,青色的血管性感得要命。
慕安瀾看得更有反應(yīng)……并不解饞的尾巴從她身體抽離,骨子泛起的癢意更甚。
她扭著腰,嗲著聲音叫——
“景朔……”
姬顏:“……”
清楚不過是女修耍的小小技倆。顯然,她猜到了什么,在祂面前試探。
紅眸如血,妖冶地瞇成狹長的兩道彎。
姬顏握著她的腿彎,翻了過來,慕安瀾不得不直視祂的豎瞳。
“我是誰?”
一字一頓。
也很顯然,她的試探奏效……祂現(xiàn)在恨不得把她操到只會叫“姬顏”。
“……景朔。”
她重復(fù)一聲,迷離地環(huán)著祂的頸,“師兄……我好想你……好想——!”
姬顏面色一沉,紅眸的豎線像兩道樸素的筆畫。挺腰,龜頭抵住濕潤的穴縫,在她的嗚咽中,緩慢擠入。
緊窄的穴被龐大的男根撐開,盡管尾巴的挑逗使她足夠濕,難捱的酸脹感還是瞬間席卷了慕安瀾的大腦。
祂一寸寸挪,剛才的……尾巴入穴的遲緩復(fù)現(xiàn)。唯一不同,男根比它大上許多,每一下都銷魂。
“唔……”
她不敢呼吸。
姬顏在她的臉頰上,舔了一口。
尖銳的獠牙,貼著慕安瀾的皮膚。
性器輕頂一下,“景朔?”
她硬著頭皮,“師……師兄。”
祂氣極反笑,找準(zhǔn)最敏感的軟肉,發(fā)了狠地頂磨。
“唔……啊……嗯……師兄……師兄……景……嗚……”
眼眸被祂操出一片薄霧。
她逐漸習(xí)慣被操就想哭的節(jié)奏。
姬顏退了出去,滾燙的肉棒直直頂入花穴深處,帶著快把她操穿的魄力。
“景朔……哈?景朔!他真如表面上那般光風(fēng)霽月,會嫉妒?會滋生心魔?會死在不知道哪處,靈魂都不見蹤影?”
慕安瀾捕捉到關(guān)鍵的字眼……心魔?
很土的設(shè)定……她沒有多余的思緒仔細(xì)琢磨。迭坐在祂身上,身體被一根雞巴鉗制。
小穴快被雞巴干透,比慕安瀾本人沒魄力得多,諂媚地反咬住猙獰的性器,舔舐著柱身的青筋。
“嗚……”
她壓不住唇齒的嗚咽,四肢被他操得脫力。卻被緊緊抱在懷里。
祂殘忍地讓她,“再叫!
“……師……嗚——”
慕安瀾睫毛發(fā)抖,雙腿被狡猾的尾巴在姬顏的腰側(cè),隨著加快的操干,腳趾不斷蜷縮、抖動……
小穴努力吞著雞巴,卻被連本帶利地操出軟肉,汁水跟著外溢,把相連的性器都噴得濕漉。
“再認(rèn)錯人,真的會操死你哦!
他們分明是最親密的相擁抱姿。
那一瞬,姬顏認(rèn)真想過,她漂亮的小嘴再喊出“景朔”的名字。祂一定會把她變成只會張腿挨操的性奴。
男根重重闖入嫩穴深處,慕安瀾被操得仰頭,短促地發(fā)出哭吟。
“姬……姬顏……”
“好乖。”
姬顏頭頂?shù)摹疤幠小惫猸h(huán),碎成齏粉。
魔紋爬上祂的臉頰,尾端似蝎尾的尖勾。
祂垂眸,把她抱緊,睫毛掃過慕安瀾的頸側(cè),感知她小小地發(fā)抖,拽著她的臀,往自己身上一坐——
“別……不行……快……到了……好糟糕嗚——”
她緊張異常,下腹收緊。緊致的小逼裹祂發(fā)疼。
姬顏重重地拍打她的臀,落到極致,她痙攣著哭出聲來,淫水洶涌,大片潮液,把祂的下腹,澆得狼狽。
“……把瀾瀾操噴的!
他重重挺腰,將性器重新送入不成樣子的穴里,感受著抽搐地包裹,笑道——
“是誰呢?”
魔紋密布下的……是景朔的臉。
——
開綠。
寫著寫著就是我在切片文學(xué)里被切片綠了。
【008:(拿放.gif)(深吸一大口賽博華子)好想頂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