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瀾的父母……還挺開明。
在她青春期叛逆的年紀,抓來談心,第一句話——找認同可以,早戀也可以,早戀對象推薦隔壁家的,知根知底。
“……”
她婉拒了他們的好意。記得當時的自己,逃了兩天課,又老老實實回去上學(xué)。
不如說——比起早戀、和隔壁家的……季景早戀、超前體驗性生活更恐怖。
在八卦盛行、性意識一下從萌芽拔苗助長到粗壯的年代,甚至有人舞到她面前——你和……季景做愛,是不是像兩個只知道計算的機器,只有高潮那一下有動靜?
從那一刻起,她發(fā)誓,誰和誰都能是真的。她和……季景必須是假的。誰想擁這種聽到就陽痿的性生活啊?!
【008:……到底是誰嘴那么碎?】
眼下,謠言即將具實化降臨。
慕安瀾欲哭無淚,“你別……”
控訴他性冷淡的話還沒吐出,她就摸到一塊炙熱的腫包。
“別什么?”
和她相連的嘴唇,牽扯出長長的細線,“生理反應(yīng)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季景貼著她的身體硬蹭,“不想做就用手幫我弄出來……或者用胸把我夾出來!
“不是。”慕安瀾推了他一下,“你能忍為什么要我解決,滾遠點。”
沒推動。
十八歲的少年比她的力氣更大,像一塊烙紅的鐵,黏著她不放。
“現(xiàn)在把我摸射……還是我扒了你的衣服從奶子弄,選。”
“……”
她當然不可能聽話,氣得迎上去咬他。
季景摸了摸被咬的臉頰肉,嘆息一聲,下一刻,單手擒住她的雙手,反扣在床頭。
“本來不想這么干的!
慕安瀾踢了他一腳,“你精蟲上腦就上腦,找什么理由!”
空著的另一只手,先褪了褲子……然后是平角內(nèi)褲。紫紅色的男根大得很有侵略性,脫離內(nèi)褲籠罩的瞬間,在空氣中活躍地跳了兩下。
她看得有些愣,“這……這么大……”
氣勢弱了不少。
占據(jù)上風(fēng)的人,揭開她并不遮擋什么的睡裙,扣住大腿,向前一挺。
泛著潮氣的粉白色蝴蝶結(jié)內(nèi)褲,陷了一道小口。
龜頭抵著內(nèi)陷的痕跡,慢條斯理地磨。
“隔著內(nèi)褲……也好嫩!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擴大的濕痕看,男根加持,水痕擴大。她很可憐地掙扎,他的力氣更大。
龜頭碾過敏感的陰蒂,她弓起身子,“不……不準你碰!”
季景失笑,“我給小未婚妻舔逼的時候,寶寶淫亂的小逼,追著我的嘴求操……”
“里里外外都幫你舔過、水才舔干凈又流了,下流又淫蕩。比上面的小嘴可愛多了!
慕安瀾并不想聽,可耳朵不受控制……他聲音什么時候這么色的?
刻意的氣泡音加持,下身微妙地流水。
季景加快了在磨動的速度,兩片貝肉被玩得張開,隔著棉質(zhì)布料,貪婪地吮吸柱身。
“我給過瀾瀾選擇的機會!
“撕拉——”
完整的內(nèi)褲,在他手上,變成幾片破布。
“可惜,瀾瀾說我‘精蟲上腦’……當然要滿足未婚妻對我的預(yù)期!
小穴濕得徹底,噴吐的汁液,把男根底部都淌得濕漉。
季景失笑,“又發(fā)騷了,小逼!
他勾著手指,卷過黏稠的汁,放在唇邊舔。
慕安瀾得了機會,趁機夾腿緩解,從骨髓蔓延開來的瘙癢。
殘余的汁液,他抹在她的嘴角。
在“變態(tài)”的嬌斥聲中,打開她的腿根,雞巴抵著柔軟的穴縫,徑直插入。
季景第一次……在她的穴里,失去耐心。
瀾瀾的小逼很熱……又軟,灼吸著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都被快感填滿。
“嗯……”
“好……大……”
他們同時發(fā)出呻吟。
“……糟糕!奔揪暗谋砬,不像干了壞事。他澄清的眸子被情欲浸染,暗得人心悸,“忘帶套了!
“那就……挑戰(zhàn)不射在瀾瀾的小逼里吧!
“……這算什么破挑戰(zhàn)?”
“破嗎,我自以為很有新意!
閑聊時間到此結(jié)束,粗長的男根把緊致的甬道侵占得毫無縫隙。
慕安瀾睜大眼睛,試圖挪動屁股,被體內(nèi)的人抵著最敏感的軟肉做支點,雞巴無情碾上。
“乖一點!彼钌畹卮安蝗灰蚱ü闪。”
“……”
她用眼神罵他。
后者當即會意,“可是瀾瀾剛才打了我兩巴掌……現(xiàn)在還一點債,被打屁股,理所當然!
說完,季景抬著她的屁股,扇了一下。
不痛不癢、只有狡猾的雞巴隨著他的動靜更深地操入,無處可逃,慕安瀾只能硬著頭皮承受。
眼眶很快蓄起生理性的淚。
她不愛哭,自覺一生的淚水都浪費在了床上。
……不然怎么一挨操就哭?
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折磨得軟塌,隨著身體的搖晃,穴肉的褶皺被操成了雞巴的輪廓。
插入、抽出。還沒復(fù)原、又被重新頂操。
過程漫長又難熬,伴隨著季景不時地撩撥,“騷一點……我喜歡瀾瀾發(fā)騷。”
“只做老公的小蕩婦,好嗎,乖女孩?”
“嗚……”淫言浪語,先把她的語言系統(tǒng)干碎,“哈……啊……老公……要被老公操死了……雞巴好大嗚嗚……”
“要被雞巴干破了……嗚……”
他的速度快得離譜,像動力守恒的打樁機。永遠重復(fù)著進入、退出。
兩人的交合處都是細密的泡沫。慕安瀾常用的日用品香型和情欲交纏的味道交雜,淫靡得過分。
“嗯……漂亮的小蕩婦!彼沁^她的臉頰,“你是喜歡這樣的操法?還是這樣的操法?”
頻率有過一次更改,無非是兩淺一深和叁淺一深的差別。
在慕安瀾的感知里都沒差——快高潮的人是這樣的,渾身被不知名的浪潮席卷,她只能任由身體隨他的動作顛簸、搖晃。
十八歲的男高中生,雞巴有如鑲了花崗巖的金剛鉆。
她水都快流干,季景沒有半毛要射的意思。
反而先覺察她快到臨界點,“忍一忍,我們一起。”
下半身卻不溫柔,蠻橫地在緊致的甬道里沖撞,一刻也不停地觸碰她的敏感之處。
慕安瀾在持續(xù)快感中先一步抵達潮吹的閾值,弓起著身子,痙攣著,淫水噴涌。
季景被這一下澆得瞇眼,他回擊似地捏著她的腰,倏然拔出,強硬地攥住她的手,握緊柱身,來回擼動。
“你怎么……”第二個流干的是眼淚,“還不射啊……”
“馬上射!
他嗅聞著她的發(fā)香,小未婚妻的眼淚是最好的催情劑。
忍耐力極好的人,延遲射精的挑戰(zhàn),終于來到終點,以她小腹為圓心。積攢的濃精,到處噴濺。
甚至有過分的精斑,落在她漂亮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