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鐵棒似地雞巴搗入,慕安瀾被燙得瑟縮。
沐景生硬地停下,摸著她的脊背,指節(jié)替代舌頭,刮弄著陰蒂。
快意慢慢取代了撐。
“那么緊張……會讓我誤會!便寰暗鹱∷亩,小口含吻,“瀾瀾和我一樣。”
是第一次。
她詭異地感知他當下的思緒,身體比腦子更快,“是一樣!
沐景:?
“一樣的!
慕安瀾主動地蹭上他的臉,沐景窺探不到任何她在說謊的跡象。
“……怎么會?”
“怎么不會?”
狐族美艷,常有豢養(yǎng)男寵的傳聞。
流傳到一劍宗,引得外門弟子艷羨——
想和青丘最美的姑娘,一度良宵。
沐景的心又酸又漲。
她的鼻子抵著他的,蹭了過來,“就是一樣的!”
瞬間,他想起了很多。
和她一樣,沐景的血脈也不太純。
她是強勁的大妖,他最開始是連人形都維持不了的小妖,只能以兔子的身份活著。
“好可憐!
她救了落在陷阱里的小兔,替他包扎好傷口,精純的大妖血脈之力撫上他的傷處,緩解了后腿血流不止的癥狀。
他睜眼,對上了少女淺棕色的眼眸。
她薅了薅他耳朵的絨毛,把妖弄得很癢,長長的兔耳垂在他的腦袋兩側(cè),不讓她摸。
“好有脾氣!
她戳戳他的臉頰,被咬了一口,服輸?shù)啬蠡厮t紅的鼻頭,把兔子放好,送到了一劍宗。
“劍修都窮,談不上歧視。在這里……你就不會被壞人的陷阱騙到了!
他心想也被沒騙到……不是很愛吃胡蘿卜,路過不留神罷了。
大妖奔跑的速度,比小妖快,他被吹得快飛起來,被虎爪拍好,吃了一嘴毛,暖暖的?锤嗪脮偷剑簓iy ewu.c om
一劍宗很快就到,她寫了張紙條,又折了一節(jié)軟骨,交遞給守門弟子,“給劍尊的,還有一小節(jié)骨頭賣錢,幫我養(yǎng)好兔子!
他眼尖地看到落款,原來她叫“慕安瀾”。
他那時沒有名字,出生時母親難產(chǎn)而亡,父親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看到他本體的,都叫他兔子。
他自己覺得,自己就叫“兔子”?赏米佑泻芏啵瑳]有妖力的、在吃草的也是兔子。他不夠特別。
“道友!币粍ψ诘氖亻T弟子,對慕安瀾很不客氣,“這個月已經(jīng)第三次見你了,骯臟的妖修不應該踏入高貴的一劍宗!
“我臟?你們劍尊賣骨頭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她氣勢不弱,“不然你把東西還我,我去跟藥修做生意,他們總會養(yǎng)兔子!
“哎——”
身背重劍的劍尊趕來,“養(yǎng)養(yǎng)養(yǎng),都養(yǎng),慕道友是我們一劍宗的大客戶!怎么能懈!”
“哦,你看。”
劍尊在她面前有些討好,“哎呀瀾瀾又長高了,讓姨姨看看本體有沒有變大,我和你父親是故交啦,關(guān)系不會被這種不長眼的弟子影響的!”
慕安瀾變回了原型,毛絨絨的一只……沒有他騎著時那么大,乖巧莫名,頭頂還有一個“王”字。
“哎呀好可愛的小貓貓,親親親!”
“……我不是貓!”她一爪子撓了過去,劍尊抓著親了幾口。
兩只毛絨絨在懷,她一手一只,提著脊骨,貼了上去。
“兔子和你倒相配,都是雜種,要不要幫你當童養(yǎng)夫養(yǎng)著?”
“……滾。”
“哎呀哎呀,小貓貓別生氣呀,姨姨哄哄!
慕安瀾變回人形,一手把她推走,哼哧哼哧跑了。
“小貓貓真可愛,害羞羞,下次還親!
劍尊笑瞇瞇的,目送走了她,打量起了灰撲撲的小兔。
“左右承了她父親的情,養(yǎng)一只兔子,也不是什么難事……”
她看向小兔,“你叫什么名字?”
他說,“兔子!
“有靈智,那太好辦了,重新給你起個名字吧……隨她的姓太刻意了,不如姓沐,叫著也順口,你說是吧,沐景?”
沐景:“……”
有什么區(qū)別呢?
再長大一點,他無限回憶、回味那一刻……她指尖的味道、毛發(fā)的味道、像小貓時的味道。
想見她。
好想。
她的善意像一顆種子,引他入了正派的門。
可他不是什么好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壞得離奇。
魔氣放大了淫欲,也放大了沐景本就不理智的占有欲。
他在一劍宗修的無情道。
克己復禮、壓抑本心。
可他非人,是獸,是妖。終難得道,心魔橫生。
“我會當真。”
沐景對又一次招惹到他,依然不知羞的小壞貓說。
慕安瀾又親了他一口,“隨你!
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長度和寬度,吞得還有些費力氣,她卻已經(jīng)開始享受被雞巴撐滿的感覺。
……嗚嗚就是這個巨屌爽。
慕安瀾咬得越發(fā)緊了,腳背壓著他的后腰,把自己送了上去。
徹底吞沒,她爽得持續(xù)發(fā)抖。
摩挲在脊骨的大手停滯,下移,狠狠地壓著臀肉。
粉穴吃力地絞吸,周身的軟肉委屈地貼著,舍不得移開。
“……嗚嗚嗚嗚要撐壞了……好棒……嗯……”
嘗到極樂的邊界,慕安瀾的臉舒張成快慰的姿態(tài),眉眼都染上情欲,發(fā)出淺淺的輕哼。
“太舒服了……干我……再快一點……”
沐景被撩撥得呼吸一滯,猙獰的性器退到穴口,二次頂入。
“瀾瀾要想清楚!
他惡狠狠地訓她,男根闖入更深的境地,“招惹了我,除了魔域,你無處可去!
“嗯……”
她仰頭,脖子繃出緊致的弧線。
一回又一回的頂操干得妖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愉悅的哼音。
抽出、又挺進。
裹著淫液的男根,不一會把穴口操得發(fā)白,水瑩的汁,也被撞擊得綿密。
她努力吞咬著,每回抽插迸發(fā)帶動的快感,逼得人低喘。
“……好舒服……嗯、兔兔……沐景…哈啊……”
透明的汁液被雞巴帶動,順著交合出灑在亂滾的頭顱旁邊。
慕安瀾晃動的腿亂瞪,腦袋滾遠,沒入巖漿。
“嗯…啊……哈啊……”
男根狠狠一撞,他第一回射入她的體內(nèi)。
慕安瀾還漂浮在高潮的真空恍惚,屁股被輕拍一下,又一次把疲軟的肉莖,吞得干凈。
眼淚被逼了出來,她吐著舌頭含含糊糊地叫,“射……射那么快……素……素不素…不行……嗯……”
過量的快感實在太刺激了,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肉壁,磨得她喘息更急,說不出話。
沐景眼色沉沉,一邊吻著小嘴,薄唇拉扯著銀絲,一邊撞入深處。
“瀾瀾知不知道?”
他說。
“兔子很快……但次數(shù)也多!
“這只是一道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