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的記憶……
唐信瞬間就想起了那些書,他們曾經剛開始分析整個案子的時候,有提出一個假設。主要是根據(jù)書名提出的這個假設,很有可能寫書的人,是一個患有短期記憶喪失癥的人。
謝紀白說:“雖然僅憑電影票這一點來說,實在是不能說明什么。不過……”
男人那件灰色的風衣,給謝紀白的感覺也真是不太好,他回頭看向黑板上掛著的那幾張照票,那張全灰色的相片極為扎眼,就好像男人的那件風衣。
謝紀白問:“對了,你說林樂甜手里拿的東西,是什么?”
唐信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了!
謝紀白和唐信兩個都是男人,現(xiàn)在局里沒有人,也不好搜/身。進審訊室的時候,唐信有讓林樂甜把所有的東西全都交出來放在保管盒里,不過里面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如果說能有那樣光澤的,也就只剩下一串鑰匙鏈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唐信問。
謝紀白有點為難,思索了一下,說:“還是把陳艷彩給叫過來吧!
唐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表,現(xiàn)在這個點兒,把陳艷彩叫過來還真是不地道。
謝紀白看出他的顧慮,說:“她肯定還沒有休息!
“這么晚了?”唐信有點驚訝,不過謝紀白說的篤定。
謝紀白立刻拿出手/機給陳艷彩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艷彩那邊竟然傳來了很大的動靜,仔細一聽,原來是在打游戲。
陳艷彩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說:“副隊啊,你大晚上的睡不著嗎?要找我談心嗎?但是我們剛開團啊,能不能再晚兩個小時談心啊,這樣吧,一個半小時!
陳艷彩那邊估計是手/機按了免提,游戲的音效聲音簡直震耳欲聾。唐信忍不住挑了挑眉。
謝紀白說:“你現(xiàn)在快過來一趟,我們把林樂甜帶回來了。”
“帶回來了?”陳艷彩那邊一愣,然后傳出了哀嚎的聲音,估摸/著游戲又壯烈了。
謝紀白掛了電/話,說:“行了!
“我們要不要先去和林樂甜的男朋友談談話?”唐信問。
“還是等陳艷彩來了再說吧。”謝紀白說。
雖然林樂甜所在的審訊室里就她一個人,不過還是很不讓人放心的。
陳艷彩來的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到了,呼哧帶喘的,看起來是一路跑過來的。
陳艷彩進了辦公室門,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都沒力氣去找椅子了,說:“累,累死我了。大晚上的,公交車都停了,也沒看到有出租車,我一路跑過來,好在住的近,這要是遠點,我就要吐血了!
謝紀白指著一間審訊室,說:“林樂甜在里面,你進去審她,我和唐法/醫(yī)進去審林樂甜的男朋友!
陳艷彩灌了一杯水,說:“還審什么嗎?”說著就從包里翻出一堆瓶瓶罐罐的化妝品來,“直接讓她卸妝不就完了?”
唐信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就笑了。
謝紀白揉了揉額角,說:“就算她卸了妝并不是林樂甜,那我們也不能證明尸體就是林樂甜呢。而且也不能證明兇手就是她,還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
陳艷彩嘿嘿一笑,說:“誒?也是啊,我沒想到那么多。”
謝紀白又把剛才在電影院的事情給陳艷彩說了一遍,囑咐了陳艷彩兩句,這才讓她去了。
謝紀白說:“總覺得很不放心!
唐信說:“我們也開工吧!
林樂甜的男朋友在審訊室里,坐在椅子上,竟然靠著都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來。
唐信一進來就笑了,說:“這位還挺心寬的。”
謝紀白關上/門,“哐當”的一聲,把林樂甜的男朋友吵醒了。
男人看到他們兩個人,非常的不滿,說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警探了不起了,趕緊把我放了……”
謝紀白和唐信兩個坐在他對面。
謝紀白說:“別緊張,就問你幾個問題!
“誰緊張了?”男人瞪著眼睛大聲的說。
謝紀白并不繼續(xù)這個問題,只是目光在他緊扣的雙手和抖動的腿上掃了一眼。
男人趕緊調整了一下姿/勢,說:“你們又要問什么?上次不是跟你們已經全說過了!
謝紀白問了男人,今天他和林樂甜的行程。
男人一五一十的說了,和他們蹲/點盯梢的結果是一模一樣的,并沒有隱瞞。
謝紀白問:“剛才電影散場的時候,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你以前見過嗎?”
“什么灰色風衣的男人?”男人皺眉,不過很快想起來,說:“哦哦,你說那個人?我第一次見他啊,他走路不長眼,撞了一下樂甜!
謝紀白又問:“他和林小/姐還有沒有其他接/觸?”
男人不悅的說:“你這話什么意思?一個陌生人而已,能有什么接/觸!
謝紀白說:“那你能給我描述一下那個男人的長相嗎?”
謝紀白和唐信很快就審問完了林樂甜的男朋友,并沒有什么收獲。雖然當時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和林樂甜的男朋友距離很近,不過他并沒有瞧清楚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長相。
灰色風衣男人身高并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左右,林樂甜的男朋友比他高了將近一頭的個子。那灰色風衣男人低著頭,還豎/起了風衣領子,就算后來電影院的燈打開了,但是那人的臉還是在一片陰影里,根本就什么也看不清楚。
林樂甜的男朋友只是記得,那個人的眼睛特別的亮,他只瞧了一眼,竟然給嚇了一跳,也就沒有再瞧了。
“沒什么收獲。”唐信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謝紀白坐下來,倒了杯水喝,忽然他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謝紀白立刻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說了些什么,謝紀白表情變得嚴肅,又詢問了幾句,最后道了謝,就走到自己的電腦前面,打開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
“監(jiān)控?”唐信掃了一眼,問。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我剛才回來的路上請人幫忙調了一下錄像!
是電影院里的錄像,還有電影院周邊的錄像。
謝紀白一邊打開錄像播放,一邊說:“電影院的工作人員說,他們前幾天也都看到過穿著灰色風衣的這個男人,對這個男人的影像挺深的!
“灰色風衣的男人去過好幾次那個電影院?”唐信問。
灰色風衣的男人幾天前就出現(xiàn)過了,不過并不是去看電影的。
他只是走進電影院,然后站在角落瞧著人來人往。工作人員剛開始以為他是在等朋友,并沒有注意他。
不過后來他走過去,問工作人員影院西門在哪里,工作人員給他指了方向,那個人道謝就離開了。
第二日,那位工作人員正好上晚班,誰想到又看到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男人還是站在角落,盯著人來人往的人流。大約有半個多小時,他又來問路了,還是問影院西門在哪里。
工作人員當時很狐疑,不過還是給他指了路。那人同樣道謝之后離開了。
因為這樣的事情,所以工作人員對這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印象挺深的。
然而工作人員也說不出這個人的樣貌來,只知道他穿著灰色的風衣,還帶著一頂帽子,臉被遮蓋住了,根本瞧不見樣貌。不過在他的灰色風衣領子上面,別著一個很精致的領針,是一只展翅大叫造型的烏鴉。
錄像開始播放了,就在謝紀白他們買票前五分鐘,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出現(xiàn)了,他拿著一個本子,一邊走一邊低頭瞧著,然后排隊買票。買了一張電影票,放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隨即拿出筆來,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將筆和本子全都塞/進風衣口袋里。
很快的監(jiān)控里出現(xiàn)了林樂甜和她的男朋友,還有謝紀白和唐信。
監(jiān)控錄像快進到電影結束的時間,場景是影廳外面的通道;疑L衣的男人突然快步走了出來,他迅速的掏出本子看了一眼,然后拉高風衣的領子,就順著疏散通道離開了。
很快的,謝紀白跑了出來,不過這會兒疏散通道前面已經沒有了灰色風衣男人。
謝紀白忍不住皺眉,他就晚了那么幾秒鐘時間,實在是太可惡了。
那灰色風衣的男人沒有坐電梯,而是從緊急出口的樓道直接下樓了。
不知道是不是很巧,樓下正趴著一輛空出租車,他下來之后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后那輛出租車就開走了。
謝紀白跑出來的時候,那輛出租車早就已經拐了彎,根本就瞧不見了。
“這個人是有備而來的?”唐信說。
謝紀白沒有回答,將錄像帶定格,然后放大,能勉強看清楚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
“我打電/話查一下這輛出租車!碧菩帕⒖陶f。
“不用了。”謝紀白一愣,隨即說道。
“怎么了?”唐信問。
謝紀白指著顯示屏,說:“你不記得了嗎?是劉瀅貝乘坐的那輛出租車,你看車牌號!
謝紀白這么一說,唐信立刻就想了起來。不過他有些記不住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了,立刻回頭瞧了一眼,會/議室黑板上貼著那輛出租車,果然車牌號是一樣的。
“這……”唐信皺眉,說:“不僅僅是巧合了吧!
巧合?
謝紀白也覺得這不僅僅是巧合了。
這輛出租車又一次的出現(xiàn)了,然而它要說明什么?難道這個出租車的司機還是有問題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更加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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