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愣住了,哪想到過了這么久,唐信竟然還想著那些手套是做什么用的。他沒有回答,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從來沒和誰討論過這么隱私的問題,謝紀白的臉頰不可抑制的越來越紅。
唐信很想伸手摸一摸謝紀白的臉,那種白/里/透/紅的樣子,應該手/感也是不錯的。
不過兔子急了都是會咬人的,更何況,謝紀白本來就不是一只乖順的兔子。
唐信笑了笑,不在意的說:“我只是隨便猜猜,猜錯了也沒什么。晚安了!
“咔噠”一聲。
唐信走回了房間里,關上了房門,謝紀白這才反應過來,然后急匆匆的也回了房間。
唐信并沒有猜錯,那的確是謝紀白解決生理問題用的。
謝紀白單身,又有潔癖,那種事情是不會在臥室里解決的,更不會在床/上解決,會弄臟床單和衣服。他基本上全是在浴/室里解決,而且還會戴上手套……
謝紀白關上了門,松了口氣,但是想到隔壁的人,謝紀白就有點頭疼。
今天一天實在是太累了,謝紀白伸手拉開大床/上蓋著的白色單子,這才翻身躺了下去,卷進了被子里,卷縮起來,伸手抱住旁邊的一個大號枕頭,這似乎讓他能多一些安全感。
多少年了,謝紀白頭一次關著門睡覺,雖然他的房間并不能算是狹小,尤其沒什么家具,就更顯得比較空曠。不過,對于謝紀白來說,就有些莫名的壓抑了,天花板好像都變得低矮了不少。
然而他整個人都被困倦席卷著,腦子里一團糟,很快就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謝紀白做了一個噩夢……
在他心頭繚繞了很久的噩夢,總是揮之不去。
他夢到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小的讓他窒/息,他感覺到腦子里因為缺氧,開始產(chǎn)生幻聽,“嗡嗡”的聲音讓他恐懼不安。他深呼吸,想要緩解這樣的癥狀,然而鼻子里卻吸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很多鮮血,滿眼都是……
謝紀白出了一身汗,猛的坐了起來,外面天色已經(jīng)蒙蒙發(fā)亮了,F(xiàn)在天氣熱了起來,早上天亮的也早,手邊的手/機顯示,才五點多,時間還早。
謝紀白呆呆的坐在床/上,恐怖的噩夢讓他還有些心悸。
不過這對于謝紀白來說,其實并沒有什么,他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
謝紀白用了五分鐘的時間,讓自己恢復了正常,起碼是別人眼中的正常。他曾經(jīng)是心理系的高材生,但并不是因為對心理學有興趣才選修的。
謝紀白知道怎么樣能讓自己最快的冷靜下來,所以五分鐘之后,他只是臉色略微有些發(fā)白,像平時一樣下了床,將床鋪收拾整齊。
用過的被單,床單,枕套等等全都撤下來,放進箱子里,準備之后一起清洗干凈再用。然后換上潔白的新床單,將床/上的一切碼放整齊,又將白色的單子蓋在床/上,防止灰塵落下來。
做完這些,謝紀白看了一眼時間,五點半了。
“早啊!
謝紀白推開房門,就看到唐信已經(jīng)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廳的餐桌前,正拿著手/機看早間晨報。
“早!敝x紀白有點驚訝,他還以為需要叫唐信起床。
唐信站起來,說:“我剛才找了找,發(fā)現(xiàn)你家太……干凈了,好像廚房里沒什么東西!
“哦,”謝紀白點了點頭,說:“好久沒買東西了。”
唐信起了個大早,到廚房轉了一圈,打開冰箱,里面竟然全空的,除了兩瓶礦泉水之外,連根頭發(fā)/絲也沒有……
柜子里鍋碗瓢盆碼放的整整齊齊,洗的锃亮锃亮都能反光,只有前幾個有用過的痕跡,后面的小鍋上面還帶著標簽,一看就是從沒用過的。
唐信在廚房里轉了兩圈,發(fā)現(xiàn)不僅沒有一點食材,連速溶咖啡或者茶都沒有找到。
所以他只好回到了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謝紀白一個人住,不過說實在的,他對做飯并不在行,一般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通常就在局里解決了。
謝紀白說:“周圍沒什么干凈的飯館,還是去局里解決早飯吧!
唐信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他從來沒有這么早就去上班過。
謝紀白離開家門的時候,就將白手套戴上了。唐信跟著他出門,發(fā)現(xiàn)這會兒馬路上的車,還真是少的可憐。
他們到警探局的時候,唐信抬手看了一眼腕表,還不到六點……
辦公室里空空蕩蕩的,這會兒離上班時間還太早了,隊里除了他們還沒有人來。
唐信坐在會/議桌前,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起的太早,而且早上沒有咖啡喝,實在是有點犯困。
謝紀白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又開始拿著那本灰色封面的小說在看了。
唐信將他那副金絲邊的眼鏡戴上,讓他可以更清晰的看到謝紀白臉上的細節(jié),就這么靠在座椅里,認認真真的瞧了謝紀白十分鐘。
“有事?”謝紀白忍不住抬頭瞧他。
唐信挑了挑眉,說:“想問問副隊要不要來一杯咖啡?”
謝紀白搖頭,說:“不用了,我不喜歡咖啡的味道,喝了胃不舒服!
“哦,那我出去買一杯咖啡!碧菩耪f。
謝紀白點了點頭,就又低頭看著自己的書了。
唐信到警探局外面去轉了一圈,有一家看起來很干凈的快餐店供應早點。唐信去買了一杯咖啡,然后買了兩份早點打包帶走。
服/務員手腳麻利的給唐信把早點盒子裝進袋子里,一碗餛飩稍微灑出了一點湯,灑在了塑料袋上。唐信想到謝紀白愛干凈,恐怕瞧見就要皺眉了,隨手抽/出兩張餐巾紙,擦干凈了才拎著袋子走了。
唐信走回來,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聽到陳艷彩抱怨的聲音,沒想到這么早已經(jīng)又有人來了。
陳艷彩正說著:“副隊,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倒霉,竟然跟艾隊一起出任務,他一路就沒有停下來挖苦我,我再也不想跟他一起出任務了。”
陳艷彩回頭一瞧,就看到了拎著早點進來的唐信,說:“咦?唐法/醫(yī)你也是工作狂嗎?這么早就來了?我以為只有副隊一個人是呢!
唐信笑了笑,沒有說他和謝紀白在同/居的事情。
“我買了早點!碧菩艑⒃琰c放在桌上,說:“很干凈的。”
他不知道陳艷彩這么早就來了,所以只買了兩份,好在單獨買了一杯咖啡,就把兩份早點分給謝紀白和陳艷彩了,自己端著咖啡走回坐位上。
陳艷彩驚喜的說:“好感動,好久沒吃過早飯了!
“因為你總是遲到!敝x紀白說。
陳艷彩被噎了一下,說:“那不是我故意的,總也等不來車,我也很著急的。不過還好,我終于搬家了,以后不會遲到的,我保證。”
“謝謝。”謝紀白看了一眼放在自己眼前的早點,又看了一眼唐信,說:“我吃不了這么多,這個給你吧。”
謝紀白留了一份餛飩,將茶葉蛋和包子全都給了唐信。
旁邊埋頭吃的正起勁兒的陳艷彩立刻說:“副隊,你吃不了可以給我啊,我吃我吃,不要浪費了!
她一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唐法/醫(yī)買了早點回來,自己好像卻沒得吃。
陳艷彩眼珠子轉了兩轉,在謝紀白和唐信身上來回擺/動,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陳艷彩趕緊說:“哎呀,好像有點飽了!
唐信也沒有拒絕,就和謝紀白分了一份早點。
陳艷彩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眼珠子一直轉來轉去,就不消停了。等她吃完了飯,劉致輝和秦續(xù)就也到了。
陳艷彩立刻招手把劉致輝拉到一邊,說:“你覺得副隊和唐法/醫(yī),是不是有點……”
“什么?”劉致輝撓了撓后腦勺。
陳艷彩擠眉弄眼的說:“今天我來的早,就看到唐法/醫(yī)和副隊都來了,唐法/醫(yī)還買了兩份早點呢!
“不可能!眲⒅螺x說。
陳艷彩說:“怎么不可能,我親眼看到的!
“不是,”劉致輝認真的說:“我是說陳姐你不可能來這么早。”
陳艷彩:“……”
陳艷彩抬手給了他后腦勺一爆栗子,說:“這是我說的重點嗎?我說的重點是唐法/醫(yī)給副隊買早點!
“嘿,”劉致輝傻笑著說:“唐法/醫(yī)人還挺好的!
陳艷彩翻了個大白眼,看了看旁邊的秦續(xù),覺得跟秦續(xù)分享八卦肯定是更不明智的選擇。
劉致輝又撓了撓頭,說:“小秦子也每天給我做早點吃,這有什么不對嗎?”
“啥?!”陳艷彩驚得嘴巴張大了,能塞下一個大雞蛋,說:“他他他,怎么每天給你做早點吃啊?你們住一起?”
“對啊!眲⒅螺x誠實的點頭,說:“小秦子不習慣住宿舍,我們之前合租了一套公寓。小秦子做飯很好吃的。”
陳艷彩嘴巴張的更大了,今天一定是她起床的姿/勢不太對,不然怎么世界都變得陌生了呢……
陳萬霆走進辦公室,說:“呦,大家都到了,人挺齊。昨天下午有什么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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