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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們也明白, 你們的數(shù)量不少,若是直接派新審神者,我們也擔心你們對審神者做什么!

  酒井大漢將手里的筆錄遞給對面前的三日月宗近和髭切,他懶洋洋地說:“我們分配時會盡量讓你們同刀派的刀劍男士在一起,不過你們也要做好被分開的心理準備。”

  三日月宗近拿過筆錄,他看著上面的字, 眼神一瞬間變得異常深邃。

  原來他們的審神者一直以來都恨著他們啊……

  只是因為妒忌。

  髭切根本沒看那份筆錄。

  他笑瞇瞇地說:“行啊,反正由你們分配, 總比暗墮強,是吧?”

  酒井大漢笑道:“你們能理解就太好了!彼闷鹋赃叺碾娫挘骸癮mber,我讓三日月宗近和髭切去你那了,你們第二部隊內(nèi)部分配, 如何?”

  amber:“好,讓他們上來吧!

  掛了電話,酒井大漢叫來了自己的付喪神:“鶴丸, 你帶著他們?nèi)mber那!

  鶴丸國永笑瞇瞇地點頭:“ok。”

  酒井大漢和amber合作, 將這些付喪神全部安置好后, 各自給泉奈提交了一份報告。

  泉奈看完后讓加州清光歸檔, 加州清光有些心不在焉。

  在泉奈端起茶杯喝茶的間隙,加州清光小聲問泉奈。

  “團扇大人,按照那兩位大人的報告, 以后收來的付喪神都會被分開嗎?”

  泉奈看了加州清光, 他淡淡道:“這種事不需要你來操心。”

  加州清光臉色一白。

  泉奈抖了抖面前的文件, 眼帶笑意:“看, 酒井已經(jīng)開始想辦法了!

  加州清光一愣,他湊頭一看,就見第一部隊的隊長提交了一份提案:彼岸之涯所屬付喪神內(nèi)部論壇搭建申請。

  “相熟的付喪神驟然分開,肯定會心里難受,彼岸之涯初建,雖說我們還有很多不足,但都會一一增補的!比危骸澳阌惺裁唇ㄗh可以私下提,工作時間不要胡思亂想!

  他將這份申請丟給加州清光:“現(xiàn)在,去登記歸檔!”

  加州清光連忙道:“是!”

  如果說加州清光還能得到泉奈的開解,那么差點暗墮的三日月宗近就快頭疼死了。

  說起來這兩天的事情發(fā)展變化太快了,快的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計劃。

  最初他是打算和大家一起出陣搞死審神者,然后他們暗墮刀直接離開本丸,剩下的伙伴們就可以迎來一位新審神者。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他們即將執(zhí)行計劃的時候,垃圾政府居然有巡查隊,這巡查隊還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強行帶走并拘留了審神者!

  這意味著他們不需要弒主暗墮,也可以重新?lián)碛幸晃恢魅肆耍。?br />
  然而事情沒那么簡單。

  彼岸之涯這邊的工作人員表示,你們付喪神不放心新審神者,我們這邊也不放心安排新審神者去你們那邊工作,畢竟你們可是有弒主預兆前科的。

  按照彼岸之涯的規(guī)定,他們這一本丸的付喪神都會被三三兩兩地分開,成為其他審神者的付喪神。

  而他們原本的本丸會被施工隊推倒重建,本丸可以留下三到五把付喪神,再多的……就不行了。

  如此一來,本丸付喪神如何分組,就成了一個重要問題。

  幸好彼岸之涯這個部門也是剛成立,里面第二部隊的審神者們幾乎都只有寥寥幾把刀,這樣同一刀派的刀幾乎全部可以一起去新本丸。

  比如藤四郎兄弟們,完全可以分為三組,一期一振帶幾個弟弟,藥研藤四郎帶幾個弟弟,鳴狐帶幾個弟弟,這樣四散分開。

  他們的審神者都是第二部隊的成員,將來跟著審神者來審判大樓工作,也能有再度相見的可能,互相也好聯(lián)系。

  作為三條刀派中的一員,三日月宗近在為本丸所有刀劍考慮的同時,也要考慮三條刀劍付喪神的歸屬。

  三日月宗近本來是暗搓搓地想成為名叫amber的第二部隊隊長的付喪神。

  成為隊長的付喪神后,三日月宗近就能通過審神者來影響第二部隊里的隊員們,進而能看顧一下成為隊員的付喪神伙伴們。

  只是早上發(fā)生的事給了他巨大的震撼和影響。

  那個被葉子大人稱為boss的男子只是進去看了他們原本審神者一眼,那個審神者的心理防線就徹底崩潰,像是倒豆子一樣全都交代清楚了。

  聽葉子大人說,那個男人是整個彼岸之涯審神者的總boss團扇大人。

  那么……他有沒有可能成為那個男人的刀呢?

  要是那位大人也沒有滿刀帳,自己的機會還是蠻大的。

  三日月宗近想,畢竟他也算是一把稀有刀,對吧?

  “想什么呢?”

  三日月宗近一愣,他猛地回神,就看到鶴丸國永正歪頭看著他。

  這振鶴丸國永是第一部隊隊長的付喪神,在送他們?nèi)チ说诙筷牶,居然沒有離開,而是在旁邊幫忙出主意,快中午的時候也主動帶他們離開了。

  “amber大人也要吃飯嘛,不要打擾她!

  鶴丸國永用這樣的理由,帶著他們離開了amber大人的辦公室,直接去食堂吃午飯。

  鶴丸國永帶著他們來到食堂的角落里坐下,髭切先去打飯了,只剩下三日月宗近坐在這里發(fā)呆。

  聽到鶴丸國永的問話,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早上那位大人!

  鶴丸國永怔了怔,很快他反應過來,嘖嘖道:“團扇大人啊……”

  他聳肩:“我聽藥研藤四郎說了。”

  “是位非常厲害的大人!柄Q丸國永瞥了三日月宗近一眼,他突然壓低聲音:“怎么,對那位大人感興趣?”

  三日月宗近沉默了一下,他同樣低聲道:“這是肯定的吧,鶴丸,你知道那位大人滿刀帳了嗎?”

  鶴丸國永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沒有哦,據(jù)說那位大人只有十幾位付喪神,空出了很多位置呢!

  三日月宗近霍然抬頭:“只有十幾位?”

  鶴丸國永對著三日月宗近抬了抬下巴:“看到那邊那位加州清光了嗎?”

  三日月宗近微微側(cè)身,正看到不遠處坐著一振加州清光,他正在吃飯,他身邊還坐著一振愛染國俊,那正是上午跟在amber大人身邊的小短刀。

  “那就是團扇大人的刀。”鶴丸國永悠悠道:“昨天來的是一期一振,說起來……”

  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昨天那振一期一振單純的可愛呢!

  三日月宗近定定地看著那振加州清光,半晌才道:“amber大人是團扇大人的下屬,恐怕不可能決定誰能去團扇大人那!

  “答對了!柄Q丸國永點頭:“據(jù)說那位大人會優(yōu)先將刀劍分配給下屬,不過還有個小道消息……”

  他慢吞吞地道:“若是污穢氣息太嚴重的話,這種刀劍會直接送到團扇大人的本丸里!

  三日月宗近若有所思,他喃喃道:“也許我應該再去那位巫女大人那坐一坐。”

  畢竟是那位巫女給他們做心理鑒定。

  鶴丸國永看這振三日月宗近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露出笑容。

  “稍微開心些吧,畢竟比起以前,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三日月宗近長出一口氣,也笑了起來。

  就在此時,髭切端著盤子過來,他身邊跟著一振亂藤四郎。

  “喲,又見面了,三日月桑!

  這振亂藤四郎就是那天在戰(zhàn)場上套出他們本丸編號的橘發(fā)付喪神。

  三日月宗近起身,對亂藤四郎微微欠身行禮:“那天的事,我們都非常感謝!

  亂藤四郎笑瞇瞇地歪頭:“不客氣不客氣,對了,主人應該將口供記錄給你們了吧?”

  三日月宗近一愣:“主人?”

  “啊,就是葉子大人!眮y藤四郎自我介紹道:“我是葉子大人的付喪神,當初一起出陣的不動行光也是我們本丸的哦!

  髭切放下盤子,坐在三日月宗近對面,他一邊吃飯一邊道:“給是給了,我沒看。”

  亂藤四郎倒是沒坐下來,他依舊站在旁邊說:“那關于山姥切國廣的事,你們知道嗎?”

  三日月宗近點點頭:“我看了,據(jù)說被他……扔進水池了!

  亂藤四郎:“剛才葉子大人命令我們?nèi)ツ銈儽就杷阉鳎辉谒乩镎业搅撕脦装训秳!?br />
  三日月宗近聞言不由得精神一振:“找到了嗎?”

  “對,不過他們的狀態(tài)不太好,我們就送到五樓了,你們可以去五樓看看!眮y藤四郎過來就是說這件事的,說完后他擺擺手:“有事了可以去四樓找我,那就這樣啦~”

  三日月宗近看著橘發(fā)付喪神端著盤子開開心心地去另一邊藤四郎們身邊吃飯,忍不住道:“這么多藤四郎,真是許久沒見到了!

  髭切笑了笑:“以后會遇到更多的!

  兩振付喪神飛速吃完飯,在鶴丸國永的帶領下去五樓。

  他們?nèi)サ恼菚r候,葉子正好將那振山姥切國廣召喚出來。

  出來的瞬間,山姥切國廣就好像人偶一樣,用被單將自己裹成球,不動了。

  葉子在旁邊道:“你們本丸的審神者已經(jīng)被離職了,那家伙不會再傷害你了!

  山姥切國廣縮在那不動。

  葉子嘆了口氣,她微微側(cè)臉,正看到走廊外的三日月宗近和髭切,就不抱希望地對身邊的藥研藤四郎道:“去將三日月他們帶進來,也許同本丸的付喪神會讓山姥切有安全感!

  藥研藤四郎點頭,他推開門,走到外面。

  “三日月殿,你們都進來吧!

  鶴丸國永嘖嘖道:“你們速度很快嘛!

  這才一會功夫,就將失蹤的幾振刀找了回來?

  藥研藤四郎瞥了鶴丸國永一眼:“說起來鶴丸殿,你最好現(xiàn)在回到酒井大人身邊!

  鶴丸國永哎了一聲:“怎么了?”

  藥研藤四郎:“我剛聽到內(nèi)線電話,團扇大人似乎打算出門,下午的工作由酒井大人代班!

  “……哈?”鶴丸國永有點崩潰:“我不擅長文書工作。≡缰缿撟岄L谷部來的!”

  鶴丸國永頭疼萬分的離開了,三日月宗近和髭切走進房間,就看到旁邊架子上還擺放著幾把沒召喚出來的刀。

  “啊,江雪!”髭切驚訝地道:“我一直以為江雪被碎掉了!”

  三日月宗近看了看刀鞘,那上面全是裂紋:“……和碎掉沒什么差別!

  葉子攤手:“你們和山姥切說一說吧,你們的審神者雖然離職了,但如果你們這邊的證詞多的話,我們可以對他進行追責,追責賠償金的數(shù)量會根據(jù)你們的控訴來定,所以最好弄清楚當初發(fā)生了什么!

  三日月宗近聞言,他靠近山姥切國廣想要說些什么,只可惜他剛靠近一步,山姥切國廣就無聲地朝后圓潤了一步。

  三日月宗近:“……”

  髭切哈哈笑:“啊呀,山姥切似乎什么都不想說。”

  葉子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算了,還是請日暮大人過來吧!

  她推門離開,剛走了沒兩步,就看到走廊的盡頭,黑發(fā)巫女正在和頂頭boss說著什么。

  等她靠近了,正好聽到boss說:“那剩下的采購就麻煩你了,資金不夠去找酒井要!

  日暮戈薇笑著點頭:“好……”她側(cè)身,看向朝著自己走來的葉子:“葉子?有什么事嗎?”

  葉子欠身行禮,她頭疼萬分地說:“那個本丸的山姥切國廣找到了,但是他的狀態(tài)非常不好,有自閉和癡呆的傾向,還要麻煩您了!

  日暮戈薇皺眉,她點頭:“我和你去看看!

  她跟著葉子走了兩步,突然發(fā)現(xiàn)泉奈也跟來了。

  “團扇桑?”

  泉奈說:“我最近也得了一振山姥切國廣,好像也有心理問題。”

  正好讓他觀摩一下日暮戈薇怎么解決這種毛病的。

  日暮戈薇點點頭,葉子在前面,一行人回到之前的辦公室。

  進去后,日暮戈薇沒在意旁邊的付喪神,她大踏步上前,走到將自己裹成球的山姥切國廣面前。

  她彎腰下腰,直接將這個球抱起來了。

  山姥切國廣:!!

  日暮戈薇轉(zhuǎn)身,她公主抱山姥切國廣,一邊走一邊道:“乖,跟我去辦公室,有糖吃哦~”

  所有刃:“……”

  唯獨泉奈若有所思,他喃喃道:“哎,要這樣安撫山姥切國廣嗎?”

  他身邊的加州清光斬釘截鐵地否定:“不,您想多了!”

  山姥切國廣只覺得整張臉都在發(fā)燒。

  從那個冰冷沉寂的湖中出來后,山姥切國廣還是有種不現(xiàn)實的感覺。

  他的腦海已經(jīng)空白了太久了,整個付喪神都變得木呆呆的,好似人偶一樣。

  審神者的咒罵還在耳邊回蕩著:既然是仿品,那就不要再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是啊,像他這樣的仿品果然會被嫌棄,進而被拋棄吧。

  不知道過去多久,就連他的意識都快要消失的時候,有人將他的本體從冰冷的湖里撈了出來,原本寂靜的周圍再度出現(xiàn)了吵雜的聲音。

  在聽到這些紛亂聲音的瞬間,山姥切國廣才驟然有種……啊,我是一振有了意識的付喪神,我、我活過來了……的感覺。

  被召喚出來的瞬間,山姥切國廣下意識地縮成球。

  身外那層薄薄的被單仿佛能將一切抵擋在外。

  不要看我。

  不要注意我。

  我只是一振仿品,一振被拋棄的仿品。

  就在此時,一雙溫暖的手臂將自己抱了起來。

  抱?了?起?來?

  山姥切國廣在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整把刃都不好了。

  溫暖的氣息透過薄薄的被單傳遞到身上,好似灼熱的火山巖漿,下一秒就能將他融化一樣。

  好恐怖!好可怕!好痛苦!

  山姥切國廣幾乎是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他猛地用最大力氣推開抱著自己的雙手,像是一個真正的球一樣,直接滾在了地上。

  咕嚕咕嚕,他滾到了泉奈腳邊。

  金發(fā)青年的聲音沙啞中透著哽咽,仿佛遇到了刃生中不可置信且讓他徹底崩潰的事一樣。

  “不要——”

  會、會壞掉的!

  日暮戈薇:“………………”

  吃個奶糖是如此恐怖的事嗎?

  她看向了泉奈。

  泉奈若有所思地看著腳邊這團不斷顫抖的東西,突然開口。

  “你在害怕!

  青年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冰涼:“你害怕審神者帶給你的痛苦,同時你也害怕……哪怕被如此對待卻依舊想要靠近審神者的自己!

  山姥切國廣聽到這句略顯冰涼的話,整個刃都忍不住抖了抖。

  他、他是在害怕嗎……

  宇智波泉奈垂眸,他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格外悠遠悵惘。

  “害怕這種情緒并不可恥,也不丟人!

  “害怕的話,就放棄好了!

  黑發(fā)青年的語氣平淡極了,可是如此平淡的話語中卻蘊藏著鋒利的刀。

  “可是啊……面對放棄的自己,是不是更覺得可恥和不甘?”

  “如果從一開始,你就懷揣著害怕的心成為時之政府的付喪神,那這樣的你……也挺厲害的!

  忍者也是人,并非每一個忍者都是天生的殺戮者,他們也同樣會害怕,看到親友死在眼前會崩潰,忍受著受傷流血甚至丟失性命的可能性,在各個任務和戰(zhàn)場中穿梭著。

  每一次執(zhí)行任務,都要懷揣著面對死亡的心去對待。

  然后超越死亡,進而成為跨越生死的強者。

  在拿起手上刀劍的那一刻,在手里劍劃過敵人脖頸的瞬間,他們就失去了安享晚年的資格。

  他們必將殺人,也必將被人殺死。

  “受不了的話,我去和政府協(xié)商一下吧!

  泉奈轉(zhuǎn)身裝備離開,他邊走邊說:“讓山姥切國廣這振付喪神從戰(zhàn)斗序列除名。”

  “哎!”

  所有人,包括付喪神們也都不可思議地看著泉奈。

  “垃圾政府雖然垃圾,但也不是無法通融的。”泉奈走到門邊,背對著山姥切國廣,淡淡地道:“本來就是人類搞出來的破事,請神靈幫忙已經(jīng)很不要臉了,既然不愿意,我們也不能強迫!

  “人類的事,就讓人類自己解決吧!

  泉奈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仿佛被定身了一樣,或者說所有人都沒想過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時之政府為什么會召喚出刀劍付喪神?不就是因為人類無法抵抗溯行軍,無法挽救世界嗎?

  可泉奈卻能說出,人類的事讓人類自己解決的話,這讓在場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種荒謬感。

  面前的人憑什么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什么資格這樣說?

  說出這樣話語的泉奈,何其傲慢,何其狂妄?

  而比起泉奈的傲慢,這樣的話對在場的付喪神們的沖擊更加劇烈。

  如果連作為武器來使用的資格都沒有了,豈不是從根本上否定了他們嗎?

  刀劍的作用是用來殺敵,如果連這點作用都沒有,那和凡鐵又有何區(qū)別?

  咔嚓。

  泉奈打開門,他就要離開。

  下一秒,他的衣袍一角被抓住了。

  原本縮在地上當球的山姥切國廣伸出手,死死攥著泉奈的袍角。

  他張嘴,想要說什么,可他努力了半天,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山姥切國廣心里又急又惶恐,他是一振仿品,沒什么好在意的,可、可他就算是仿品,就算不被期望,可他也是能殺敵的!

  他是刀。。!

  千言萬語凝聚在心頭,山姥切國廣陡然抬頭,白色破布落下來,露出了他那頭璀璨的金色短發(fā)。

  他說:“道歉!”

  所有人:“……………………”

  山姥切國廣:!。。!

  啊啊啊啊啊——

  他說了什么?!

  他居然讓審神者道歉?!他、他怎么說出這句話的?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這次真的要死啦。。

  泉奈回頭,正看到山姥切國廣那雙碧綠色的眸子,這雙眼眸里閃爍著激烈而復雜的情緒,種種神采交織在一起,泛出虹一般的瑰麗光芒。

  “想要我道歉?那就證明給我看吧!

  泉奈瞬間明白了山姥切國廣未說出口的話語,他伸手,一點一點掰開了山姥切國廣抓著他袍角的手指。

  “將自己收拾好,跟著新的審神者,上場殺敵,拿功勛來說話!

  說完這句話,泉奈大踏步離開。

  走了兩步,他微微側(cè)身,眉心皺起:“清光?愣著干什么?”

  “走了!

  加州清光猛地回神,他連忙應了一聲,快步跟上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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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被被總是嫌棄自己,但每次搶譽搶的可開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