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郁宛心,肯定是籌不了這么多的錢,她只得去找秦浩天。
秦浩天最近剛給郁宛心的那一首歌錄了音,錄音師都一致認為,這一首歌不僅會火,還是會火遍大江南北的那一種。
事后秦浩天自己也聽了自己唱的那些歌曲,他的聲音音色本來就好。
故而他的歌聲,要比郁宛心唱的好聽n倍。
秦浩天心情很好,他正準備借這個機會,再次東山再起,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秦浩天回來了!
“秦哥,你能借我一點錢嗎?”
秦浩天看著手機里的私信,心里有些不忿,這個郁宛心,是把他當成了冤大頭了嗎?
他明明才從她這里拿走了一千萬啊?
現(xiàn)在又要600萬!
【秦哥,我再給你兩首歌,保證你可以火的那一種!
【秦哥,你也非?释麞|山在起的,不是嗎?】
郁宛心的話,幾乎是戳重了秦浩天的心里想法。
是,他也想要火著。
他也要想一直火下去。
想要一直火下去,就必須有能夠讓聽眾記住的歌。
如果一名歌手,連這樣的歌都沒有,那無疑是失敗的。
“你為什么要600萬?”
郁宛心眼下當然也還有認識其他的人,但她如今地位太低了,和其他的地位高她太多的人聯(lián)系,人家只會認為她是瘋子!
“我想要和經(jīng)紀公司解約,但公司說,我要解約的話,需要1600萬,我現(xiàn)在手上就你給我的那1000萬,所以……”
秦浩天當然知道這是經(jīng)紀公司為難郁宛心的手段,他一想到郁宛心的手里,有他需要的歌,便又松了一口氣。
“你這個嘛,一聽就是經(jīng)紀公司故意在為難你,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介紹一名律師給你。這個違約金價格可以再談的。”
郁宛心看見秦浩天這么和她說,心里甜滋滋的,反正只要解約,其他的無所謂。
她和秦浩天在白紙黑字的合約上寫的很清楚,秦浩天出唱片的時候,到時候一定要標明,這一首歌是她寫的。
曲是兩人合寫的。
郁宛心想說,解約之后,秦浩天的歌火了,那些天王之類的,同樣也會想要唱她提供的歌曲的。
她有著重生的優(yōu)勢,不好好的利用,怎么行?
有了秦浩天提供的律師幫忙,郁宛心的合約就順利的解了,郁宛心恢復成了自由人,那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像郁宛心現(xiàn)在她就能想到自己無論以后是幾十萬,還是幾千萬的合同,都不會再需要給經(jīng)紀公司提成了……
郁宛心的心里就十分高興。
其實郁宛心顯然忘記了,她的重生,是優(yōu)勢,也是劣勢。
因為,她就算是重生了,她也不可能會有那么多的人脈。
就好像,有的時候,一些試鏡的消息,也只有內部人員才能知道,你一外面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不過,此時的郁宛心,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郁宛心解約了,她也沒有錢了,她媽媽家,她暫時是不能去住了。
她又只得去救助秦浩天,當郁宛心再次求到秦浩天的名下時,他也忍不住的煩燥了,就好似……遇上了一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似的,真是煩死了的煩。
但秦浩天畢竟是一個成年人了,喜怒從不在自己的臉上表現(xiàn)出來,他還是借錢給郁宛心租了一套房子。
郁宛心心想,秦浩天真是好人啊。
她對秦浩天的稱呼,也從秦哥變成了“浩天哥哥”,甚至還主動的和秦浩天說,可以和他拍個mv之類的。
這是秦浩天的翻身,他格外的重視,顯然不可能用郁宛心。
更何況,他也從律師哪里得知郁宛心解約的原由。
他對郁宛心,也保有了一份警惕之心。
……
……
另一邊,靈犀的手里,拿到了一份郁宛心的調查資料。
她翻了翻郁宛心的所有資料后,不禁的想,真不愧是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啊,家世凄慘的無法想像。
“通知一下郁宛心的媽媽,說郁宛心解約了!
助理不明白靈犀為什么會這么做,但靈犀說了,她也就沒準備去問什么?
身為助理,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執(zhí)行。
無條件的執(zhí)行。
“云靈犀,接下來,是你的戲!”
靈犀又描了一眼劇本,只要她看過一遍的劇本,都不會失望的,這一場戲,并不是需要吊威亞,卻是要騎摩托車!
這是男主在教靈犀騎摩托車的戲份,以及靈犀獨自一個人騎車的戲份。
“靈犀,你會騎吧?”
靈犀點頭,“我會。”
靈犀覺得騎摩托車,是一件多簡單的事情啊,她怎么會不會嘛?
自然在是會的啊。
剛開始拍的時候,已經(jīng)把男主和靈犀在一起的那些片段拍了,眼下是靈犀要自己一個人騎車。
拍攝的時候很是順利,畫面也格外的唯美,可拍著拍著……突然間,靈犀覺得剎車有些不對勁,仿佛被人動過手腳似的。
靈犀剛開始的時候,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直到導演喊了“cut”后,她才松了一口氣,摩托車開到了一邊的空地上,自己則是在快到空地上的時候,飛身順著濃密的草,滾了過去。
因為靈犀不確定,自己滾過去的時候,草地會不會有其他的尖銳物之類的。
她滾下去的時候,是特意用手護著臉。
手上胳臂上腿上受傷沒事,可千萬不能讓臉受傷。。
摩托車和靈犀人分離的時候,劇組的人也嚇了一跳,助理和一名保鏢跑向靈犀,另外一名保鏢就守在摩托車的身邊。
并順手打了報警電話,在劇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意外?
導演一看這架勢,也跟著將劇組的所有人都聚集了起來,他的眸光落在那名瑟瑟發(fā)抖的化妝師臉上,化妝師嚇的臉色俏白,嘴里不停的說著,“導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前幾天玩宅斗,今天玩殺人游戲,看來,是我一直太仁慈了!”
導演說完后,看見靈犀被助理和保鏢護著,從草地里爬了起來。
“靈犀,怎么樣?受傷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