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貫靈犀,也很漂亮,只不過,同一個人看久了,再漂亮也就那樣。
這也就是傳說中的審美疲勞,男人又特別喜歡新鮮感!
何云金的出軌,也就在順理成章之中。
可今天,何云金才發(fā)現(xiàn),貫靈犀比記憶里漂亮,大衣在靈犀進門的時候就交給了服務生。
她穿著無袖的旗袍,旗袍的顏色是那一種特別抬皮膚的紫色,上面還用蘇繡繡著一只鳳凰,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上配上這種顏色,就更映襯的更加漂亮,她的手腕上戴一只玉鐲,玉鐲的成色特別好,頭發(fā)就這么清冷的披著,行走間,露出漂亮的小腿曲線,仿佛從跟前走過,就帶起一陣香風似的!
何云金看著靈犀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一顆心,撲嗵撲嗵的直跳。
那是一種久違的心動!
這樣的感覺,他以前在田雪梅的身上也曾感受過,以前何云金和田雪梅再在一起的時候,田雪梅都是化了妝,他也鮮少見過田雪梅沒有化妝時的樣子。
現(xiàn)在有小孩子,田雪梅又坐月子。
何云金也就看慣了田雪梅沒有化妝時的模樣,沒有化妝的田雪梅,看起來也和普通人一樣!
也沒有當初初見時的那一種驚艷。
反而是朝他走過來的靈犀,再次給了他一種驚艷的感覺。
他連忙走向靈犀,笑著問道,“你怎么來了?”
靈犀從刺繡的手拿包里拿出一只小紅盒子,“哦,我來送你兒子禮物的,你不歡迎嗎?”
何云金接過小紅盒,打開一只,是一只普通小金鎖,就是小孩子長大的那一種平安鎖。
“這鎖不是你以前買給點點的么?”
靈犀不以為然的笑了,“點點都不在了,就送給你兒子吧,你要實在覺得晦氣,拿去融了再重新打一個也行!”
何云金抿著唇,看著這一把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哦,對了,那天是護士讓我抱孩子去檢查的,不過,醫(yī)生說,你最好去做一次檢查,好像說,你的孩子有個什么遺傳性疾病啥的!?”
靈犀的話,讓何云金的心里又突地跳了起來。
“什么叫遺傳性疾?”
靈犀攤手,“我不知道,你去問醫(yī)生吶!”
靈犀果真只是送個金鎖,就走了,靈犀為什么要選擇今天來給何云金送禮物?為什么送的還是她以前買給點點的!
她就是想這樣隔三岔五的來提醒何云金,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有個兒子,你以前還有個女兒呢?
看,她的心,就是這么壞!
那個兇手不肯折磨何云金,偏偏隔三岔五的扔了一點線索來折磨她?
她也就不介意時不時的來給何云金打上一只針,讓他不好受一些,心疼一些,痛苦一些,無奈一些!
靈犀離開的時候,收到了很多名片,美人一向有特例!
靈犀也沒有閑著,也同時散發(fā)了很多事務所的名片出去,雖說,不知道這些人拿到靈犀的名片,最終會不會成為靈犀事務所的客戶,但廣撒網(wǎng),也許就是沒有錯的呀!
靈犀抿著唇,眨了眨眼睛,良久一句話也不說!
何云金回到位置上,田雪梅問何云金,“她給了你什么?”
“一把金鎖!”
何云金還把金鎖拿出來給田雪梅看,田雪梅一看那金鎖的樣子,以及金子的新舊程度,就知道不是新買的?
“這是以前點點的嗎?”
何云金點頭。
“真是晦氣!”
是真的很晦氣。。
田雪梅就想不明白,為什么貫靈犀非得這么陰魂不散的糾纏著她!
為什么呢?
為什么要這么陰魂不散的呢?
都說了,點點不是她殺的!
何云金還沒有查覺到田雪梅心里的那一種不安。
他又開口道,“靈犀說,那天的事情,是一個意外!”
何云金和田雪梅后來也知道那件事情,是一個意外,查了病房以及病房走廊上的監(jiān)控,就知道靈犀是和護士一起離開的。
那怕是這樣,田雪梅在心里也恨死了貫靈犀!
有的人天生就是這樣心胸狹隘。
比如田雪梅,要不是靈犀,她和孩子都有可能出事!
可有了靈犀,她們才得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來……那怕后來她明知道這是一個誤會,她依舊在微信里,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貫靈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是不是意外?她說了算!何云金,以后和貫靈犀少來往,那個瘋子,我真擔心她報復咱們兒子!”
“不可能吧!”
何云金下意識的替靈犀開脫。
“她不是那樣的人!”
“我管她是不是那樣的人?!”田雪梅握著手機,看了一眼田雪梅媽媽抱著的孩子,又低聲道,“我這是未雨綢繆!”
“哦,靈犀還說了,醫(yī)生說,讓我去做一個檢查,說孩子有可能是先天性的疾!不過,我家沒有遺傳病!”
田雪梅的心里突的一跳,當初懷孕的時候,她做過產(chǎn)檢,醫(yī)生說沒有什么問題,她才出生的?
怎么生下來?
就這樣了?
“你怎么你家沒有啊?有可能是隱性遺傳呢?!”
田雪梅在心里認為,靈犀一定是故意的,她一次又一次提醒何云金,是為了什么?
她想要做什么?
讓何云金懷疑她嗎?
“也是,不過,我覺得不是什么大問題!行了,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孩子!”
田雪梅點了點頭,她拿著包,去了洗手間,剛生了孩子,這會正漲奶呢,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一直都計劃給孩子吃奶粉,可為什么這久過去了,還有奶呢?
吃了藥,應該回奶了呀?
田雪梅從洗手間出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她變得更丑了!
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到以前的天生麗質啊?
田雪梅從包里拿出唇膏,淡淡的櫻粉色,往唇上抹了抹,看起來顯得氣色好了很多。
她看了一眼手機,手機里收到一條未讀的微信,她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她來搗亂了嗎?”
田雪梅嫌打字慢,直接便語音道,“對呀,你不知道,她太過份了,拿了那個死丫頭的長命鎖當禮物,我那個去,這是在詛咒我兒子呀?”